第七十八章路上風(fēng)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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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便這么七拼八湊的上了路。 無跡環(huán)顧了一圈,忍不住小聲問一旁的青年:“周哥哥,峨嵋派的宋卿姝呢?” 宋卿姝早就在金花婆婆逼少女吃下化骨散后,怕禍及自身,左右見無人注意自己就偷偷離去了,周之洛當(dāng)時(shí)滿心系在少女身上,只瞥了眼宋卿姝的背影,并沒有過多在意。 如今少女開口問詢,他也只是抿著泛白的唇隨口道:“早就離去了?!?/br> 無跡點(diǎn)點(diǎn)頭,好歹她也是峨嵋弟子,若是喪生于此難免說不清楚,能全身而退也是好的,接著便全心系在身上所中的軟骨散上,此藥并非毒藥,成分也奇怪,似乎并不屬于中原。 軟骨散。 她皺著眉,只覺得這名字有些熟悉,但沒聽過。 無跡正沉思間,一旁的趙瑾見她與周之洛私下竊竊,早就將手中扇骨握得極緊,幾乎要將那白玉的骨折斷,只是面上輕慢:“周公子,真是‘好久不見’?!?/br> 繼而是周之洛清冷自持的冷“哼”了一聲,將“不待見”寫在了臉上。 “周公子一向自視甚高,如今怎么也攪進(jìn)這攤混泥之中?”趙瑾聲線低沉雍懶,拖長(zhǎng)尾音后未免多了幾分諷刺。 “趙瑾,我勸你還是謹(jǐn)言慎行的好?!?/br> “這話,在下原句奉還。”趙瑾似乎別有深意,“當(dāng)然,在下別無惡意,只是覺得周公子的伎倆,太過粗陋?!?/br> “自然比不上趙公子你。”周之洛也跟著陰陽怪氣了句,“心狠手辣,奪人所好?!?/br> “奪人所好可談不上,本是無主之物?!?/br> 無跡覺得二人之間氣氛越來越凝重,心中只想著避開風(fēng)頭,于是轉(zhuǎn)頭望著身邊小昭,目光在他左臉上清晰紅腫的手印上頓住,目光頃刻透出隱隱愧疚:“還疼嗎?” 少年有些怔愣,原本正在出神,聽了少女的話后立刻如夢(mèng)初醒,連忙搖頭:“不疼了?!?/br> 無跡抿著唇,金花婆婆下手不輕,少年白玉凝脂的臉頰染上紅腫后,愈發(fā)顯眼,她忍不住伸手輕輕碰了碰:“之后萬萬不可再那樣了!我有武藝傍身,你若是中了掌可怎么好!” 小昭抿著唇,沉默點(diǎn)頭,口中卻不開口應(yīng)承。 無跡正心疼之際,突然聽到旁邊一聲冷哼,卻是小誅,正屈著左膝坐在車簾處,眼底淡淡陰翳,冷冷瞥了眼二人后便轉(zhuǎn)過頭去。 少女不知怎的,覺得有些如坐針氈:“小誅,你的蠱毒可好了?” 小誅余光都沒瞥過來。 無跡素來知曉他的性子,也不計(jì)較:“對(duì)了,你是如何中這離心蠱的?” 黑衣少年依舊靠著車板,緊抿的薄唇,配上殷紅唇色,愈發(fā)顯得他又冷又艷。 少女無奈展眉,剛要再開口,突然感覺氣血有些上涌,渾身真氣洶涌一陣流竄,在炙熱陽氣澎湃沖刷下,喉頭驟然涌上一股腥甜,她反射性伸手捂住口唇。 一旁的小昭立刻變色,連忙伸手扶住她,小誅也顧不得什么芥蒂,墨眉皺起,神色慌張。 等看見少女雪白指縫中滲出的鮮紅后,小昭更是失聲:“jiejie!” “怎么回事?”趙瑾聲音冷沉的很,看向一旁的金花婆婆,目中閃過的寒光令人生畏。 周之洛也無聲握緊手中長(zhǎng)劍,只消眨眼便能寒光出鞘,君子雖端方,凜然作薄刃。 而金花婆婆也一臉納悶,她并沒有下毒,也沒有做什么手腳,軟骨散只有暫時(shí)遏制筋脈運(yùn)功的效用,她從未見過這種情況。 “無礙?!鄙倥異灺曢_口,“想必是真氣激蕩,沒什么大事。” 很明顯,車?yán)锢淠臍夥詹⑽淳徑狻?/br> 無跡緩緩放下手,將心口的痛楚不動(dòng)聲色忍下,面上若無其事:“我的醫(yī)術(shù),你們還不放心嗎?” 見少女臉色舒緩,不似作假,眾人才紛紛放下心來,小昭也將攜帶的手帕遞了上去,替她擦干凈唇邊的血跡。 經(jīng)此一變,眾人雖然暗中依舊不合,但是因?yàn)樾闹懈髯杂洅熘?,面上卻也沒有再針鋒相對(duì)。 而趙瑾尋的馬車不但寬敞,更是能日行百里,而且還帶了六匹替換的駿馬,于是只兩日幾人便到了渡口。 金花婆婆拄著拐前往海邊時(shí),便看見渡口停靠著數(shù)艘海船,有的似乎是專門載客的,而有的似乎則是捕魚的大船,她暗中觀察了下,率先走上邊緣一艘二層的海船,上面裝著許多簍海魚,船上舵工正在往下卸貨。 上頭的水手見金花婆婆一行人,貴的貴、俊的俊,連忙警惕看了過來。 金花婆婆言明想要搭船,那水手?jǐn)[手:“不行,這船是專門捕魚的,不載客!” 金花婆婆見他拒絕,神色愈發(fā)放松,從懷中掏出兩錠金子遞了過去,那水手猶豫了片刻,才勉為其難的收起船資,讓幾人去二樓的客船上呆著,等貨物裝卸完成后再啟程。 等到一行人上了二樓,無跡還沒站穩(wěn),就被蟄伏已久的金花婆婆一把鉗制住了。 眾人紛紛見此變色,趙瑾更是率先開口:“金花婆婆這是什么意思?” 原來趙瑾在喝退留順時(shí),二人主仆目光相接間,留順早已用汝陽王能調(diào)動(dòng)天下兵馬的令牌,讓周圍所有船只全都駛離港口數(shù)十里外,只留下數(shù)十艘裝備了自己人的船只留在渡口。 如今見金花婆婆率先發(fā)難,他以為是自己計(jì)謀破露,于是不禁變色。 病骨難支的老嫗手下的動(dòng)作卻絲毫不見無力,她目光從前方四人的身上一一滑過,最終咳了兩聲:“我老婆子沒別的意思,就是想有備無患罷了?!泵咳账甲専o跡吃下軟骨散,但是夜長(zhǎng)夢(mèng)多,海上孤舟更難免意外。 “張教主,你守諾重義,可是這幾個(gè)小子卻不是什么仁厚的,我不得不多多防備?!彼聪蛞慌缘暮谝律倌?,“小誅,拿根麻繩,越粗越好?!?/br> 小誅緊緊盯著金花婆婆,目光在二人之間頓了下。 無跡雖然被挾住命門,但是她倒并未慌張,目光看向小誅,隱隱點(diǎn)了下頭。 “張教主,你是要我動(dòng)手,還是要他人動(dòng)手?”金花婆婆對(duì)著小誅遞上來的手腕粗的麻繩道。 無跡笑了下:“金花婆婆若是不放心,就只能辛苦一下自己動(dòng)手了?!?/br> 見少女即使被這樣對(duì)待也沒有疾言厲色,金花婆婆忍不住對(duì)她更加欣賞,于是也咳咳笑了:“小誅,就由你來動(dòng)手吧,記住,綁緊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