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教中事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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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底了,光明頂上事宜眾多。 之前無跡剛接手教主的工作后沒多久就去了元都,后來又去了靈蛇島,根本沒什么空管理明教事物,都是由楊逍暫為處理。 近年抗元大業(yè)如火如荼,明教紅巾軍也愈發(fā)聲勢浩大,座下人馬又因為率兵打仗屢建奇功,是以這事務之中又夾雜諸多戰(zhàn)績,著實看的令人頭疼。 關鍵是這幾日剛好是不悔meimei的回門,楊左使根本沒時間處理這些事務,無跡一個人對著案牘長吁短嘆。 小昭進來換茶時剛好看見她皺眉盯著面前的文書,一臉凝重。 “jiejie怎么了?”少年輕聲開口。 無跡看是他,猶豫了下,還是說道:“外公說,想讓天鷹教重新并入明教之中?!蹦羌埳险翘禚椊态F(xiàn)任眾位壇主與分壇弟子的統(tǒng)計。 小昭粗粗瀏覽了遍:“jiejie是怎么想的?” “我并不希望外公因為我是教主就將天鷹教并回?!彼龂@了口氣。 少年笑了:“但鷹王一番好意,又是名正言順,jiejie不知如何回絕?!?/br> 被他準確戳中心事,無跡點點頭:“是啊。” “那便不并了?!毙≌研σ饕鞯姆畔履菑埼臅?,望著少女皺眉不解的神色,開口。 “既然jiejie左右為難,不如便將天鷹教稱作明教在江南的分教,正好如今明教勢大,教眾等人還歸鷹王管理,只是明教有令必行罷了?!?/br> “可外公說他年邁壽久,教中事務也不知還能管多久?!闭f起這,無跡的語氣忍不住低落下來,生老病死,無力轉圜之事。 “不是還有殷野王殷公子么?”小昭笑道,“殷公子在天鷹教中任內堂堂主,盛名威望不輸鷹王。” 無跡想了想,也是。 “對了?!毙≌丫従忂f上一杯熱茶,“銳金旗掌旗使吳勁草已經回了光明頂,我將倚天劍與屠龍刀交給他了,憑他的手藝要不了多久便能補好?!?/br> 吳勁草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鑄劍冶刀的高手,倚天劍與屠龍刀交給他應該不會有失誤,無跡點頭。 “還有,年關將至,其他門派暫且不提,教主身為張真人的徒孫,理應奉上賀禮,正好前些日子風門門主奉上一瓶益壽養(yǎng)氣的丹藥,據(jù)說是西域供產,不如送去?” 小昭溫聲講著其余瑣事,無跡聽著聽著便駐手托腮看他,只是在要緊處點點頭。 看著少年早早的將身邊眾多事宜安排妥當,少女覺得心里一下子輕松不少。 “教主!”門外的守衛(wèi)進來,朝著少女半跪行禮,“洪水旗亳州分壇壇主徐壽輝等人前來求見?!?/br> 無跡一愣,只知道這徐壽輝在抗元大業(yè)上頗有建樹,其余倒是不太了解,剛要開口便被一旁的少年攔下。 “知道了,教主暫有要事,著令他在議事廳等著。” 那守衛(wèi)聽了小昭的話也并未有任何質疑,知道這少年在教主身邊侍奉已久,更是救過明教五行旗的,于是立刻點頭:“是?!?/br> 等到守衛(wèi)退去,無跡才開口:“怎么了?” “jiejie可知那徐壽輝是何人?” 無跡搖頭:“只見過兩面,知道他面相還算忠厚?!?/br> “他是亳州分壇壇主,與鳳陽分壇壇主朱元璋二人,雖然在明教身份不高,但是在起義軍中頗得聲望。還有一件事便是——” “聽說之前有一名丐幫弟子,拜入他門下,如今很得寵信,那人與jiejie你也有一面之緣?!?/br> “誰?” “陳友諒?!鄙倌晖鲁鲞@三個字。 無跡一愣,立刻想起靈蛇島上那個的年輕男人,他不是丐幫之人嗎?怎么會拜入明教呢? 少年也搖搖頭:“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偶然聽洪水旗掌旗使說過此事,聽說自從那人拜入后,倒是屢建奇功,是以徐壽輝十分器重?!?/br> “jiejie是否覺得他重情重義忠厚老實?”見少女點頭后,他微微一笑,“jiejie仔細想想,當日他在靈蛇島上使得什么招數(shù)?” 無跡皺著眉想了會兒,有些不解的看著他。 “那陳友諒站在丐幫兄弟身側求謝前輩高抬貴手,左手是一招‘鷹縛兔子’,右手則背在腰后,jiejie可還記得?” 無跡一邊回憶一邊點頭。 小昭繼續(xù)說道:“若是謝前輩沒有放過幾人,那陳友諒動手反擊該如何?” 少女皺眉:“會......左手抓著丐幫弟子,右手......” “我聽聞丐幫有一暗器名為‘霹靂雷火’,威力震天?!?/br> 無跡渾身一冷,若是如此,陳友諒左手鉗著丐幫之人扔向謝遜,借此擲出暗器,別的不說,但是他一定能逃脫出去! 好狠毒的心思,而且如此縝密,若非小昭點明,自己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時隔多日才發(fā)現(xiàn)的陰毒令無跡有些后怕。 小昭看著少女變換的神色,也有些沉默,這事兒當時并不止自己一人看出,趙瑾還朝著不遠處的船工使了眼色,應該也是看出陳友諒非同尋常,只可惜當時遇上了波斯明教,不然那陳友諒應該是不能活著回到中原的。 而如今他離開丐幫拜入明教,想必因為靈蛇島一事受了牽連。 “不行,那人陰險毒辣,也不會甘心在區(qū)區(qū)一個分壇壇主之下,我去找徐壽輝!”少女想明白后就要起身去議事廳。 少年原本想開口,但見她臉色凝重,只輕輕嘆息了下也跟上去。 罷了,jiejie心思單純,便由著她,好壞還有自己呢。 無跡剛到議事廳,中間站著的兩個人便聞聲而動,立刻向她行禮,左邊身量較高的那個三十來歲的男子正是徐壽輝,而另一個二十七八一臉忠厚的則是陳友諒! 怎么回事?他怎么將陳友諒也帶過來了? 少女一下不知如何開口,走上前坐下:“起來吧?!?/br> “教主,我是來帶著陳先生請罪的。”徐壽輝起來后弓著身道。 無跡皺了下眉,陳先生?這徐壽輝對那陳友諒還真是尊敬。 “教主!”陳友諒立刻雙膝跪地匍匐趴下,“在下之前在靈蛇島對教主頗有不敬,早已知錯,如今誠心投入明教,決意痛改前非,但求教主給予自新之路?!?/br> 無跡看著他這番捶胸頓足懊悔前塵之狀,剛要出口的責問瞬間噎住,居然被他先聲奪人了。 “是啊教主!屬下此行也是為了請示教主!陳先生早就跟屬下言明,當日實在是利欲熏心才對獅王不敬,如今還望教主看在屬下的份兒上給陳先生改過自新的機會!”那徐壽輝也跟著開口懇求。 少女端坐主位,看著二人這番情狀,開口也不是,不開口也不是。 雖然介意陳友諒之前的毒辣舉動,但是徐壽輝特意帶著他來到光明頂負荊請罪,若是不松口倒是顯得她無容人之量;但若要她相信卻也不太可能,人心豈是能朝令夕改的?她確實不太相信陳友諒能痛改前非。 一旁的小昭早就看出來她的左右為難,于是悠悠開口:“徐壇主言過了,身為區(qū)區(qū)分壇壇主,非要事不可求見教主,只是教主聽聞這陳友諒拜入你門下,略有擔憂才立刻動身趕來?!?/br> “卻不料徐壇主與這人一同先奪教主聲勢,這倒是白白辜負教主一片心意了?!彼现曇?,意味深長。 “小昭公子言重!屬下萬萬不敢!”徐壽輝聽少年這番話后立刻也跪了下來。 “沒有什么敢不敢的?!鄙倌甑α寺?,“許是徐壇主在亳州大敗元軍,名望非比尋常,不甘心在明教繼續(xù)做一個小小壇主了?!?/br> “這!屬下不敢!教主您明鑒!”徐壽輝立刻變色,“當日歃血為盟,屬下如何敢忘!” 他一說此事,無跡也想到執(zhí)掌明教時與眾人飲酒立誓的情況,神色間也隱隱有些猶豫,抬頭看了眼一旁站著的小昭。 看少女動搖,小昭輕嘆一聲,悠悠開口:“既然教主有意饒過此事,那便算了?!?/br> “只是徐壇主切記,教主心善,旁人卻不一定?!?/br> 少年別有深意,但徐壽輝絲毫沒有察覺,只叩首跪謝:“多謝教主!多謝小昭公子!” 而他身旁的陳友諒也跟著叩拜:“多謝教主,多謝小昭公子!在下一定痛改前非洗心革面,在徐壇主麾下全心輔佐!報答教主再造之恩!” 等到好一陣信誓旦旦的許諾后,二人才離開議事廳。 無跡看著陳友諒的身影,總覺得有些不安。 少年笑了下:“若是jiejie不放心,那便給徐壇主一封暗信,要他不可輕信此人。但天下眾生,生死有命,jiejie也不必強求?!?/br> “嗯。”無跡點頭,確實,自己提醒后徐壽輝若還要一意孤行也只能怨他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