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你不把我當一回事兒就不當罷
維楨被沉飛出其不意的舉動嚇懵了,酒一進入食道隨即被嗆得撕心裂肺地咳嗽起來。 沉飛輕輕地幫她拍著后背,滿臉慣寵之色:“傻孩子,悠著點兒喝,誰跟你搶來著?” 維楨再單純也覺出他的異樣來了,心里有點發(fā)怵,緩過氣便揮開他的手站起來道:“我喝完了,現(xiàn)在可以走了嗎?” 沉飛慢悠悠地將空杯子再次斟上,“我什么時候答應過只喝一杯的?楨楨乖,把這杯也干了?!?/br> 那只高腳杯容積極大,兩杯差不多就是半瓶的量。維楨的酒量淺,一大杯紅酒下肚,已是眼餳面紅,腳下不穩(wěn),哪里還敢再喝? 她往后一連退了幾步,滿臉戒慎之色,“我不喝,再喝要醉了。沉飛,你快打開門放我回去?!彼恢莱溜w有沒有更新過大門的密碼,就算是舊的那個,她也早忘記了。 沉飛骨節(jié)勁遒的手指在桌上重重地敲了敲,語氣喜怒不定:“過來!” 維楨反而惴惕地又退了兩步。 沉飛額頭青筋暴突,一個箭步躥上前去扣住她的手腕一拽,將她惡狠狠地甩到沙發(fā)上,然后縱身壓上去。 維楨被摔得目眩頭昏,身子剛撐起一點就被沉飛彪壯的身軀嚴嚴密密地覆下來,撞得她幾乎窒息,喘了幾口氣,用力地閉了閉眼,焦距才重新凝聚起來,伸手徒勞地推搡沉飛,“你要干什么呀?快放開我?!?/br> 沉飛帶著酒氣的沸熱呼吸一徑噴在她耳廓,眼神狠戾,語調卻柔和得令人毛骨竦然,“干什么?老子他娘的要干你!你是名符其實的敬酒不吃吃罰酒呢吧?什么話都敢拿來搪塞老子?老子還真他娘的把你慣出毛病來了!”說著端起杯子含了一大口,扳正她的臉蛋,兩個手指在她腮上半寸用力一擰,攫住她的雙唇將紅酒悉數(shù)強灌進去。 喉嚨火燒火燎地刺疼,維楨仰起頭急劇地咳了幾聲,頓時淚如雨下,待要哀求沉飛,已被他按住用嘴又渡了一大口酒水。 沉飛無視維楨滿臉痛楚驚恐的表情,硬起心腸將余下的酒全部嘴對著嘴逼她喝下去,等完了事,松開手腳站到地上,維楨已然筋疲力盡,只是合著眼奄奄一息地蜷臥在沙發(fā)里,不時漏出幾聲卑屈的抽啜,淚水把鬢發(fā)都沾濕了。 沉飛蹲在她身前,慢騰騰地幫她揩去眼淚,“楨楨,你不是想離開么?只要你能走出十步,我就放你回學校,怎么樣?” 維楨的小臉被酒氣憋得酡紅,神情萎靡如一株被暴雨打過的青蒻。聽了沉飛的話,濃密的睫毛微微顫動,眼皮慢慢揭開,內里水汽氤氳,襯得兩丸晶潤瞳仁愈發(fā)金昭玉粹般勾魂攝魄。 沉飛不由吞了吞唾液,喉頭急烈地滾動了一下。 維楨手足發(fā)軟,頭腦被酒精沖得混混噩噩。 她此刻對沉飛栗栗危懼,連一分鐘都不愿意再留在這所房子里?;瘟嘶晤^,撐著扶手艱難地坐起來。 沉飛站到邊上,環(huán)著胸饒有興味地覷著眼睛看她。 維楨搖搖擺擺地前行兩步,雙膝一軟便往地板跪下去。 沉飛已迅若流星地邁步上前,一手將她兜住。 他干脆曲起一條腿坐到地上,讓維楨靠在自己臂彎里,屏聲息氣地眙視著她因醉酒而妖韶欲流的容顏,良久,仿佛情真意切道:“楨楨,你看,我讓你走你也走不了。要不今晚就留宿在這里?”伸手去解她的衣扣,“寶寶,你最愛干凈了,乘了一整天星艦,又在外面呆了那么久,老公先幫你洗個澡吧?” 維楨搖了搖頭拒絕,咽泣著去捉他的手。 沉飛撥開她虛軟無力的小手,繼續(xù)脫她的衣裙,一邊把臉繞到正面盯著她的眼睛褻謔道:“喲,到外頭野了幾天倒成貞潔烈女啦?連碰都不許我碰了?”手指探進衣襟捏住一枚嬌滴滴的小乳珠兒重重地一擰。維楨登時疼得慘叫出聲。 沉飛獰笑著不輕不重地咬了咬她的耳朵尖,感覺到她不住地戰(zhàn)顫,一段白膩秀長的后頸泛起了一片小疙瘩,笑聲里添了幾分黏濁:“你在老子面前裝什么叁貞九烈?你身上哪一處老子沒仔細瞧過玩過?寶貝兒,還記得我出任務前那晚嗎?你乖乖地躺我身下掰開兩條腿任我舐了個遍,當時叫得那個浪呀,水流成河,活脫脫就是一小yin娃,現(xiàn)在才記得要立牌坊,是不是有點晚了?”一邊叁下五除二地將她剝得精光。 “我才沒有那樣!不許你說,不許你說!沉飛你信口雌黃,不要臉?!本S楨難堪地噎噎哽哽起來,她的酒氣越發(fā)上頭了,意識已是云霧迷蒙,倒減了幾分對沉飛的竦懼,手掌軟乎乎地舉起去捂他的嘴。 沉飛對維楨的身體比她本人還要明如指掌。他都數(shù)不清自己曾神搖意奪地賞玩過這具動人的玉體多少遍,除了沒有真正入港,他把能玩的花樣都玩盡了。倆人分別的大半年里,更是每晚都在腦海里將她每一個絕妙的曲線起伏意yin了無數(shù)遍,然而當這具豐肌柔骨的絕美身子再一次橫陳在懷里時,仍有種驚心眩目的震撼。 沉飛膜拜地摩挲著每一寸白得耀眼的膚rou,這樣玉鏤冰裁,毫無瑕疵的肌膚美得太不真實,讓他的手掌都開始戰(zhàn)戰(zhàn)栗栗。 他目亂精迷地欣賞著維楨醉玉頹山的媚態(tài),視線再次落到她白潤豐腴的胸膛時,呼吸一顫,瞳孔猝然緊縮,心臟開始‘砰砰砰’跳個不停。 之前在車上弄她時,太過急切激動,且車內光線不足,并不曾留意。他清楚記得,自己趕往克哈星統(tǒng)領斯狄弗勒獸人殲滅戰(zhàn)的前一天晚上,在公寓里擺布維楨的身子時,胸前兩點仍是水洇染般的淺粉,如今竟變作淡淡的金色,光影流動間,與剔透的肌膚彷佛融為一體,如此邪詭艷色,幾可撼動神魂,根本不是人間該有的。 維楨身上所有不可思議的一切都可以歸因于她那來歷詭秘的母親! 方瑾儒一介古華夏人,憑空出現(xiàn)在這個世界;那么維楨呢?她與方瑾儒如此相像,是否某一日就隨著其母憑空消失,芳蹤永難尋? 滿腔的不甘瞬間全部化作yuhuo與可能永遠失去維楨的恐慌。 他近乎狂亂地自說自話:“不說了,不說了,我都聽楨楨的……活見鬼了,小寶貝兒,怎么漂亮成這樣,這他娘的還是人嗎……你不把我當一回事兒就不當罷,你他娘的玩兒我都行,誰叫你是九天玄女呢?老子一介凡夫俗子,能把個仙女下凡的小美人兒給cao了,艷福還真不算淺?!?/br> 他情深似海的眸光中隱隱閃出一絲殘忍乖戾之色,“這樣的國色怕是古今無雙,絕無僅有罷,我他娘的寧可親自毀了,也決不放手?!彼H了闔目,“這樣提心吊膽的日子老子是一天都過不下去了。寶貝兒,別害怕,我也不想這么對你,你忍著點兒,讓我嘗一點兒甜頭,安安我的心,成不成?”他眷戀地貼著維楨的臉,“要是沒了你,老子還不如死了呢。沒事兒的,就是關上幾年,老公天天都疼你,嗯?”想到維楨會有的反應,額角突突地亂跳,“往后,往后我一定補償你,寶貝兒,絕對不許你恨我?!?/br> 沉飛抱著維楨站起來,抬腳往主臥室走去,將她撂在自己唇邊的大半只手含進嘴里吮嘬著,牙齒不時輕輕地咬一咬她的纖纖玉指,逗得她“咯咯”地嬌笑,托著她臀部的手掌往前移了幾寸,食指沒入其內,觸手之處細嫩似酥,略捻了一會兒便濕答答地流出清液。 維楨被沉飛挑逗得骨軟rou酥,縮在他懷里柳寵花迷般呻吟起來。 沉飛知道她因為醉酒,身子越發(fā)敏感易動情,喜愜之極地俯在她耳邊道:“楨楨乖寶貝兒,濕得可真快,告訴老公,這樣舒服么?” 維楨秋波盈盈的眸子失神地半張半合,睫毛眨了幾下,才憨態(tài)可掬地“嗯”了一聲,嗓音嬌嗲得水聲滴瀝。 沉飛喜歡極了,簡直控制不住想當場活吞了這小嬌娃。他臉色有點猙獰地盯著維楨,手指在股間用力地摳弄了幾下。維楨被刺激得下半身猛地驚搐起來,兩條赤條條的腿兒頻頻打著戰(zhàn),小臉往上略揚,醉顏微酡,紅潮一線,嘴里溢出幾聲呦呦嚶嚶之音。 沉飛渾身血氣激蕩噴涌,脹硬的大家伙隔著褲子杵在她腿間胡顛亂聳,興奮難抑道:“真是個勾死男人的小尤物,別著急,咱們馬上就做些更舒服的事?!?/br> 沉飛把維楨放置到床上,飛快地解開身上的衣服,灼熱的視線始終沒離開過她玲瓏玉致的身體,觸及那淡金色的嬌小乳尖兒時,心跳猛烈得,似要破體而出。 維楨惝恍迷離地與他對視了一會,突然伸腿往地上滑去。 沉飛原本被她清粼粼嬌癡癡的眼波蕩得心癢難撾,一見她想下床,也顧不得褲子只脫了一半,沖上前提起她一條手臂道:“小祖宗,你還要去哪兒?別亂動了,小心摔著?!?/br> “臟,臟……”維楨扭著身子,含混不清地嚷道。 沉飛一聽而知她是嫌沒洗澡把床弄臟了,想起往日倆人相處的情景,徒生隔世之感,一時間辨不清那些濃情蜜意的恩愛時光是真實的,抑或只是黃粱一夢。 他將余下的衣物脫掉,然后把維楨打橫抱起來,用臉輕輕蹭了蹭她皎澄出塵的小臉,低聲道:“楨楨如果還算臟,天下就沒有干凈的人了?!鄙裆珴u漸變得陰翳,“就是太過潔凈了,恬淡寡欲,連人世間的情愛都入不了你的眼?!彼澣琪吟训蒯斶M她清澈得讓人心悸的眸子里,“如果把你弄臟了,是不是就會稍微把我放進心里一點,嗯?”這話自然是得不到任何回應的。 他沉默片刻,親了親維楨的額頭,喃喃自語道,“有老子在的一天,你就他娘的別妄想能羽化成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