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入他的心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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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子俞愣了一下,這一次似乎是快了一點,雖然身體已經(jīng)滿足,射了出來,可是大腦還在亢奮的狀態(tài)。 從林舒的xiaoxue里面拔出來,安全套里全是jingye,滿滿的。他打了個結(jié)隨手扔進垃圾桶里,從抽屜里面取出來一個新的,緩緩套上去。 稍微擼動兩下,猩紅的性器重新生龍活虎。 身下的xiaoxue還沒完全閉合,微微張開的小孔還在吐著水,就著這一點的濕潤,韓子俞重新送了進去。 女孩子還沒從剛才高潮的余韻當中緩過神來,身下又塞的滿滿當當,發(fā)出小貓一樣的喊叫,微弱但是勾人。 她渾身的肌膚白里透著粉,像是早春盛開的櫻花,紅彤彤的小嘴微微張開,呻吟聲就從里面泄出來。 雙手無助的抓緊了身下的床單,快感從兩個人相連的地方傳到腦海,腦海中就炸出了煙花,傳到腳尖,腳趾就蜷縮起來,床單上留下褶皺。 淚水模糊了雙眼,借著不清楚的淚眼,她肆無忌憚的打量韓子俞堅毅的臉部棱角,和性感的肩頸,好像伸手摸一摸,摸他凸起來的鎖骨和跳動的胸肌。 鬼使神差的,她伸出手向前夠,韓子俞正cao的專注,沒有留意她的小動作,直到胸前有一只作亂的小手,心里是想要撥開她的手,可是她的之間好像帶了電,所到之處都點起了火。 噼里啪啦的把他的理智燒得粉碎,指甲尖刮過胸前的rutou,韓子俞難以抑制的呻吟出聲,這一聲更加鼓勵到了林舒。 林舒伸長了手臂要去抱韓子俞。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身下的動作又急又兇,林舒被顛的坐不住,咿咿呀呀的叫嚷,一直搖頭 隨著他頂弄的動作,林舒像是一朵沒有依靠的浮萍,只能跟著他亂顫。 本來捂著她眼睛的手掌挪到了嘴唇,林舒被捂著沒辦法呼吸,像是小狗一樣突出舌頭,討好的舔他的手掌心,咸咸的。 手心里是濕熱的觸感,癢癢的,他想要挪開手掌,可是她像是美麗的罌粟花,躲也躲不掉,對危險癡迷,心里一邊厭惡自己,一邊伸長手指向她口中塞進去。 口腔中好像跟身下的xiaoxue一樣柔軟,濕滑,裹著兩根手指又是吸又是咬。 韓子俞帶著技巧的頂,九淺一深,guitou要離開xiaoxue的時候再發(fā)力深深的送進去,兩顆囊蛋不斷拍打林舒的腿根。 扛起她的一條腿搭在肩膀上,林舒抗拒的搖頭,發(fā)絲凌亂糊在臉上,看上去好不可憐。 從開沒學過舞蹈,現(xiàn)在大腿被人拉開了折起來,腿根一陣酸痛,xiaoxue更是一陣酥麻,她受不住的求饒:“不要,不要了!” 韓子俞還沒盡興,又怎么會輕易放了她,猩紅著眼睛,不管不顧她變調(diào)了的呻吟,xiaoxue里面的媚rou不斷的蠕動,夾的他頭皮發(fā)麻。 胸前晃動的乳晃得他眼睛疼,鬼使神差的抓過來一只,在掌心里玩弄,滑膩膩的像是果凍一樣,任自己搓扁了揉圓了,在掌心任意的變換著各種形狀。 韓子俞也意識到了今天自己的失態(tài),他又何時會主動碰過女人的身體,就算是之前黃怡然使出渾身解數(shù)勾引,他也只是手掌虛扶著他的腰cao干。 現(xiàn)在他居然抓著林殊的胸,肩上扛著她的腿,甚至俯身沖刺的時候胸膛會蹭到她晃動的乳,兩個人的rutou蹭過去,又是一陣燥熱,一邊厭棄著自己,一邊屈服于欲望。 到后來干脆掰開林殊的兩條腿,完全打開,對著自己狠狠的cao干。 “求求你,不要!”林舒已經(jīng)記不到這是今天的第幾次高潮,一方面她欣喜韓子俞今天反常的和自己的身體接觸,xiaoxue里面源源不斷的水,就是她身體最真實的反應(yīng)。 另一方面殘留的理智還在提醒她,明天還要上課,她的大腿根已經(jīng)酸的不能再酸痛了,嗓音叫的也有些許的嘶啞,明天去上學只會更糟糕。 韓子俞知道自己不該這樣,甘愿做欲望的努力,或許他最開始就不應(yīng)該推開林舒房間的門,她遠比自己認為的對自己更有誘惑力。 guitou好像頂?shù)搅烁鼮槿彳浀牡胤?,果不其然,林舒一聲急促的尖叫?/br> 韓子俞得了趣,專門逮到那一塊軟rou進攻,粗長的roubang像是一把利劍劈開女孩的身體,給她帶來痛苦和歡愉,guitou像是有感應(yīng)一樣,每一次都重重的碾過那一塊軟rou。 林舒幾下急促的呼吸聲后,噴出一股透明的水來,韓子俞看的臉上青筋暴起,加速抽插了幾次,也射了出來。 結(jié)束之后,韓子俞像往常一樣,很快眼神恢復了清明,淡漠的瞥了一眼床上的林舒,她已經(jīng)被自己cao的暈了過去,臉紅通通的,嘴巴被床壓著,嘟起來呼吸。 韓子俞只是簡單的擦拭了一下,進浴室洗了個熱水澡。 等他出來的時候,床上已經(jīng)沒有了林舒的身影,他如釋重負的松了一口氣,坐在床邊,屋子里面仿佛還有林舒洗發(fā)水的水蜜桃味道,受不了被這樣香甜的味道纏繞,他再次點找了打火機,燃起了一只煙,抽的太快太急,煙在肺里累積起來,來不及呼出去,嗆到了。 看到桌子上有林舒帶來的酸棗糕,他掰下來一小塊送進嘴里,糕體濕軟,口感很好,不過除了口感很好,也沒有別的優(yōu)點了。 小恩小惠,俘獲人心,他想。 又不禁回憶起小時候去農(nóng)村,那時候8歲的她拉著他的袖子,牙齒還漏風,一板一眼的對他說:“子俞哥哥,我mama做的酸棗糕是世界上最好吃的東西,我拿來給你嘗啊?!?/br> 那剩下的酸棗糕終究是逃過一劫,被韓子俞剩在桌子上,逃過了被扔進垃圾桶的命運。 另一頭的房間里,許雅涵拖著疲憊的身子走進浴室,胸口上全是手指勒出來的紅痕,她回味著剛剛韓子俞有力的大手是怎么握住她的胸的,在淋雨下意亂情迷的摸著自己的胸,想象著是韓子俞在愛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