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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郁身處風暴中心,盡管被jiejie驚異地望著,他一如既往地平靜。 畢竟他們總會知道的。 思及此處,他補充道:“把客房給談琛澤?!?/br> 談琳十分驚訝:“你們真的在談戀愛?那師英行……” 戈桓寒看了談郁幾秒,因為對方坦然的回答而正心不在焉:“是,談戀愛?!彼D(zhuǎn)頭對jiejie說:“晚安,我和談郁先回房間?!?/br> 談郁斂起剛才的思索,一抬頭就見到不遠處,金發(fā)青年一臉怨懟陰沉。 他眼里的火仿佛快要燒起來。 當著談琳的面,談琛澤不能做什么,因而談郁只是看了他一眼,就移開視線,跟著戈桓寒回了房間。 戈桓寒是第一次進談郁在家里的臥室。 與在軍校的宿舍布置相似,干凈整潔,除了必要家具、書籍之外,幾乎什么也沒有,很難在這個房間里找到與主人相關的線索。 “你弟弟不喜歡我和你在一起,”他挑了下眉說,“我懶得說什么?!?/br> 談郁剛做完閱讀理解,思考了許久才說:“那是你弟弟,不是我的?!?/br> 房間里,少年說罷就脫了衣服,走進盥洗室。 他在鏡子前洗手,略微彎下腰,細白柔韌的腰肢被束進皮帶里。 赤.裸的后背上,仍然刻著昨晚的痕跡。 戈桓寒眼眸一暗,條件反射地生起對談郁的占有欲。 談郁背對著他,并沒有察覺對方的情緒,簡單洗漱沖澡了一遍就走出來,坐在矮桌上翻書。 戈桓寒走了過去。 他伸手摸了一下他濕了的臉頰,垂眸問他:“你準備睡了?” “還早?!?/br> 談郁不習慣這時候入睡。他眼一瞥,注視著桌前站著的alpha。見戈桓寒一聲不吭不知道在看什么。 談郁合上書,想起自己的任務。 他看見戈桓寒手中紙質(zhì)書,從書架里掏出來的,最上面是一本機甲設計理論,作者是百年前的權(quán)威。 【不要在這里搞學習!禁止讀書!趕快點,欺負男主——】 系統(tǒng)所謂日常任務是指男主每次出現(xiàn),都要羞辱一次,任務簡單粗暴。 他朝在站在一旁的戈桓寒說:“過來?!?/br> 戈桓寒見談郁這么特意叫他,就猜到他想干什么了。 談郁似乎對這種游戲樂在其中。 他看了過去,少年坐在桌沿,瘦削蒼白的上身還沾著從浴室里帶出來的水汽,那雙沉靜冰冷的藍眸也濕潤而干凈,正歪著頭望著他。 如果不在兩秒內(nèi)做回應,談郁就會皺眉頭,對他嘲諷一兩句。 “做什么?” 對上談郁的惡劣,戈桓寒心里卻泛起某種沖動。 他不得不將視線從少年的身體上移開。 “反正你先前已經(jīng)答應做我的奴隸了?!闭動敉兄伎紟酌耄粫r想不出有什么事能讓戈桓寒做的。 他暫且擱置了這件事,跳下桌子,到柜子里拿了噴霧藥。 昨晚之后,他做過手術(shù)的地方不太舒服。 客廳里彌漫著藥水的氣味。 戈桓寒轉(zhuǎn)過頭看向談郁,這人正低頭在腰上涂藥。 談郁是側(cè)著身的,從這里看過去,一把腰柔韌而瘦削。 戈桓寒擰起眉,走上前去幫他上藥。 他想起這人曾經(jīng)預約醫(yī)院,關于談郁的傳聞里也有一條是他曾經(jīng)出過嚴重車禍。 談郁并沒有讓他代勞的意思,將藥水瓶收好,瞄了眼床邊的鞋子,隨口說:“小狗,幫我穿拖鞋?!?/br> 戈桓寒看了他一眼。 瘦,蒼白,病懨懨的。 現(xiàn)在一臉冷酷地盯著他發(fā)號施令。 想到對方腰上的舊傷,戈桓寒頓時將互嗆的話收了回去,低頭看少年的腳。 ……又細又白。 他之前就見過,也上手把玩過。 談郁見他低著頭不語,以為他是不樂意。 【罵他不知好歹!】 談郁往后坐到床上,冷冷道:“可惜尤西良不在這里,他肯定樂意幫我。” 他是今晚才想起尤西良的,那人跑到北方去,音訊全無。 戈桓寒聽見他提另一個alpha的名字,臉上神色一冷。 “你去睡覺吧?!?/br> 談郁也是隨口調(diào)侃,他看了眼時間,準備看本書再關燈。 腳踝忽然被握住。 他從書本上抬起頭,發(fā)覺男人正俯身在他腳邊,伸手握住了他的腳踝。 alpha的指腹帶著點薄繭,從他腳踝上劃過。 戈桓寒仿佛在把玩玩具似的,垂眸對他說:“你這里很細?!?/br> 一邊掐著他的腳踝,從下往上,一邊仰望他,眼神隱晦而熾熱。 “你是想繼續(xù)做奴隸了?” 談郁不解。 被他盯著看的戈桓寒,不禁舔了下犬牙。 beta少年揚起尖細的下頜,俯視他,細白的脖頸和上身毫無遮掩地落在他口中的奴隸眼中。 主人與奴隸…… 仿佛他們又回到之前若近若離的時候。 【你可以羞辱他了,宿主,你看,他都不敢看你?!?/br> “放手?!?/br> 談郁像以往那樣,居高臨下又面無表情踩他的肩膀。 戈桓寒低垂著眼簾,猛地松了手。 他眼底摻雜混亂隱忍的情緒,很快就掩去了。 系統(tǒng)喋喋不休地提供羞辱的辦法,談郁一概忽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