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頁
“呵,我懂?!绷柚蘩湫χ劭魠s微微發(fā)紅,“誰不喜歡聽話又懂事兒的...” 凌洲將一個吃醋后不愿意承認(rèn),又心里委屈的醋精演繹得十分到位。 他漂亮的狐貍眼蔫蔫地耷拉著,像一只暴躁又受傷的小動物。 “你什么意思,”顧成耀靠近,鎖眉望著被自己圈在懷中的凌洲。 凌洲推了推越逼越緊的男人,不耐地說:“滾開?!?/br> “凌洲,你在吃醋?” “沒有?!绷柚迍e過臉。 顧成耀仍舊盯著他,目光復(fù)雜,“為了一個新入職的小人物?” “呵,小人物?”凌洲冷聲說,“一個小人物,也值得顧總您親自面試,破格錄???” 凌洲:“顧總你別告訴我,你公司里傳出你們倆有一腿的消息是謠言!” 當(dāng)然,謠言并不存在。試問公司誰不知道顧成耀家里有個禍國殃民的“藍(lán)顏禍水”? 誰也不會覺得自己活膩了,造這么可笑的謠。 但凌洲行事的準(zhǔn)則就是——不管有理沒理,道德的高地一定要率先占領(lǐng)。 “你真的在吃醋?”顧成耀望著他,比望著最復(fù)雜的代碼還要認(rèn)真。 他妄圖窺探凌洲那雙漂亮眼睛里的秘密。可是無論他如何深究,得到的都是淺淺的一道倒影。 好在,凌洲的眼底是他的身影——仿佛這樣就意味著這個小狐貍的心里,也有他的一席之地。 這讓顧成耀的心情微微好轉(zhuǎn)。 “都說了沒有!”凌洲掙了掙,“放開?!?/br> 顧成耀:“所以昨天晚上你在夢里叫的人,是他?!?/br> “小嚴(yán)...”顧成耀低聲,像是自語一般,嗤笑,“原來是他。” 不等男人深思,凌洲偏頭啃在了男人肩上。 顧成耀思緒被打亂,偏頭對上了凌洲妖冶的眼睛。 還真是個屬狐貍的,長得像、性子也像,動不動就發(fā)火咬人。 顧成耀掐著凌洲的下巴,低頭,輕咬過對方的薄唇。 “原來你吃醋,是這樣。”顧成耀緩緩地拂過凌洲的背,輕輕吻他,“我還以為你永遠(yuǎn)不會吃醋?!?/br> —— 從顧成耀的書房出來以后,系統(tǒng)從最開始的震驚到啞然,此刻已經(jīng)變?yōu)榱藢α柚廾つ康某绨荨?/br> 【黑化值25%!主人,你就是神!】 “不要高興得太早?!绷柚拗讣饽﹃鳖i上的紅痕,慢慢地說,“顧成耀是個什么智商?這樣的小伎倆也就應(yīng)付得了他一時,他遲早有一天會反應(yīng)過來?!?/br> 系統(tǒng)【那該怎么辦?】系統(tǒng)撲棱著翅膀,為他出謀劃策【既然如此,咱們就不要讓他有反應(yīng)的時間?!?/br> 凌洲:“聰明——”話音未落,系統(tǒng)接著說【我現(xiàn)在馬上就為您謀劃一場驚心動魄的車禍!這樣顧成耀就沒時間想別的事兒了!】 凌洲:“...” 察覺出四個位面的時差問題后,凌洲本就心生疑慮,現(xiàn)在又雪上加霜,無意中讓顧成耀察覺了另一個人的存在。 凌洲:“顧成耀的愛意值漲了沒有?” 系統(tǒng)【剛剛有上漲的趨勢,但由于黑化值過高,沒有明顯的數(shù)值變化?!?/br> 凌洲點點頭,果然如他所料。 攻克顧成耀最后那一道防線的,就是要讓顧成耀相信——凌洲也深深地愛著他。 從昨晚凌洲發(fā)了一頓脾氣,顧成耀的愛意值上漲后,凌洲就察覺出來,顧成耀的愛意值現(xiàn)在是圍繞著“凌洲是否在意顧成耀”上漲的。 既然如此,那就要快刀斬亂麻。在顧成耀查出什么之前,讓他相信自己是深愛他的。 在顧成耀完全黑化之前,凌洲必須盡快將他的愛意值攻略到100% 系統(tǒng)【那,那要我制造一場驚心動魄的車——】 凌洲:“閉嘴。” 假裝深情還不簡單么? 凌洲打開了某寶搜索關(guān)鍵詞【求婚戒指】 既然顧成耀需要安全感,凌洲也不介意玩兒大點。 看著凌洲專心致志地挑戒指,系統(tǒng)不由發(fā)問【主人,你真的打算跟一號結(jié)婚呀?】 雖然凌洲盡職盡責(zé)地在顧成耀跟前演繹著深情小狼狗的角色,但系統(tǒng)知道,凌洲不會真正愛上任何一個人。 在凌洲的眼里,這四個男人都是虛擬世界的虛擬人物。 他這樣清醒,又怎么會對一個虛擬的人物動心? 果不其然,凌洲懶懶地挑了挑眉,漫不經(jīng)心地開口:“只要能刷滿100%的愛意值,我愿意為他做任何事?!?/br> 任何事——除了真正愛上顧成耀。 下定決心要求婚之后,凌洲也沒閑著。 畢竟顧成耀智商擺在那兒不好忽悠,貿(mào)然求婚還有一定風(fēng)險。 為了營造水到渠成的效果,凌洲花樣百出,用蜜糖織就了一張無形的大網(wǎng),精準(zhǔn)地瞄準(zhǔn)了自己的獵物。 “顧總,你該陪我吃飯了?!绷柚迯纳砗蟊ё×四腥?,任性地靠在男人的肩窩,輕易奪走了這個工作狂魔的注意力。 顧成耀無奈地放在了手頭的文件,偏頭對上凌洲狡黠的視線,“我還有工作。” 最近的凌洲變得異常粘人,顧成耀也不是沒有察覺,只是——當(dāng)那雙眼睛望過來的時候,顧成耀竟生出了不愿清醒的念頭。 他沉淪在陷阱里,不愿意掙扎。 “不管。”凌洲在男人的肩窩蹭來蹭去,生動演繹著什么是藍(lán)顏禍水,“你陪不陪我?!?/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