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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我們都會遵守這個世界的規(guī)律。不會輕易打亂你的生活?!?/br> 凌洲明白過來,“所以,這就是你們不再搞事情的原因?”難怪,他說幾個男人怎么能達成和解。 原來,是出于對他的保護。 凌洲忽然有些好奇,“那你跟我說說,以后你們打算怎么辦?” 嚴霜燼:“輪流照顧你?!?/br> 呵...照顧?說得好聽。凌洲笑了,“怎么個照顧法?嚴同學,我記得你連面都煮不好。” 嚴霜燼:“我已經(jīng)學會了?!彼F(xiàn)在有信心能將凌洲照顧得很好,一定不會比那個裴斯年差。 看著嚴霜燼認真的神情,凌洲笑了笑,“那你們要不要分工???比如,一個人負責給我做好吃的,一個人負責給我補習,一個人教問掙錢...” 凌洲信口胡說,一旁的嚴霜燼聞言卻若有所思。 說到底,他們幾個人是不可能長久這樣和平共處的。他們每個人心里都清楚,眼下 的妥協(xié)只是暫時的。 等到位面修復的那一天,幾個男人都一定會不擇手段將其他人送走。 可是,沒有人問過凌洲怎么想。 于是,嚴霜燼問他:“要是,只能留一個人在你身邊,你會選誰?” 凌洲擺擺手,“我拒絕回答這種要命的問題。” “那,我換一種方式。”嚴霜燼站定在凌洲面前,說,“你現(xiàn)在,最想見到誰?!?/br> 凌洲看著嚴霜燼有些緊張的神色,有一種選妃般的錯覺。 “我能不回答么?!?/br> 嚴霜燼:“不回答,那就是有答案?!彼靼?,就算凌洲沒有說過自己更偏向誰,可是,對于四個男人,凌洲心里肯定有自己的一桿秤。 只是,或許連凌洲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罷了。 嚴霜燼沉默良久,他不知道自己接下里的話會造成什么樣的后果吧,可是,他選擇賭一賭。 “凌洲,有一件事我想跟你說?!?/br> 凌洲下意識覺得有些不對,卻忍不住好奇心,“你說吧?!?/br> “我們四個最終只能留下一個?;蛟S現(xiàn)在你無法明白自己心里更偏向誰,那么,我們進行公平競爭?!?/br> 競爭?一聽就不是什么好主意。凌洲正想拒絕,可嚴霜燼卻接著說:“我們可以采用和平的方式。” 嚴霜燼:“就像你剛才說的,各盡所長。” 凌洲:“你的意思是,你們要像參加比賽一樣...”他不知為何,忽然覺得有些羞恥,“展示自己的優(yōu)點。我對誰的好感多,就跟誰在一起?” 嚴霜燼頓了頓,才說:“你可以這樣理解?!?/br> “不是,嚴霜燼你是不是瘋了?”凌洲甚至懷疑嚴霜燼人格被篡改了。這還是那個眼高于頂?shù)募一锩矗?/br> 他就甘心這樣成為‘雄競’群體中的一員? “我愿意。”嚴霜燼說。凌洲已經(jīng)成為了他的執(zhí)念,他不可能放下。 無論如何,他都要將人搶回自己身邊。 既然不能用極端的手段,那么這樣的方式也不是不可以。 凌洲遲疑地說:“你們,私底下都商量了什么啊。” 怎么一個個都這么... “在不打擾你的前提下,重新追求你。”嚴霜燼說,“當初是你先主動,這一次換我主動,很公平?!?/br> “行吧?!绷柚尢蛱虼?,又說,“那,那你打算怎么追我?” 嚴霜燼看著他,忽地露出一個笑。 他說:“我可以幫你補課。”他自信,以他的智商應(yīng)付凌洲的學業(yè)是不成問題的。 一個小時后,看著密密麻麻的文概理論,萬年理科生露出了遲疑的目光。 凌洲撐著臉,慢悠悠地轉(zhuǎn)著筆,“嚴同學,你知道什么叫做隔行如隔山嗎?” 理工科大佬又怎么樣?面對文概還不是一竅不通。 “你餓么?!眹浪獱a忽然說。 凌洲笑了,“你不會想要展示你的廚藝吧?!彼裘迹八揭扰崴鼓旰貌潘闩??!?/br> 過了一會兒,嚴霜燼輕輕嘆了一口氣。 在嚴同學懷疑自我之前,凌洲生出了一些壞心思。 “不過,你還是能夠幫我做一些事的?!?/br> 凌洲壞笑著指了指不遠處盯著他看的人,“老樣子,幫我啊?!?/br> 基本上凌洲走到哪兒都是一群人圍觀,他長得出挑又招人,往往能吸引周圍所有人的視線。 從前在學校,凌洲就用嚴霜燼當過擋板,還挺有用。 不過,嚴霜燼難說話得很,要讓他幫忙當工具人得求上好一會兒。 果然,嚴霜燼僵持了好一會兒,才說:“你,還有其他的科目需要幫忙的話...” “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绷柚迵沃?,嘆氣,“被人圍觀真影響學習啊??上?,嚴同學不僅不能給我補課,也不能幫我——” 話音未落,嚴霜燼起身。 凌洲看著嚴霜燼板著臉,走到了人群中間。 不一會兒眾人的視線就被他引開。甚至還有不少人試探著上前要跟他合照。 嚴霜燼雖然臉色難堪,卻也沒有反對。 看著板著臉跟人合照的男人,凌洲笑得愈發(fā)放肆。 他就是單純地使壞。越是高冷的家伙,騙起來就越好玩兒。 忽地,嚴霜燼擺在桌面上的手機振了振。 凌洲無意掃到了那個奇葩的四人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