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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先生怎么這么帥呢。沈聲一只手撐著下巴目不轉睛的盯著對方看,可是無論他怎么看都覺得越看越好看。這個矜貴的男人哪怕是在這種鄉(xiāng)下小鎮(zhèn)的破爛堆里坐著,相當名貴的外套上也沾滿了昨天被他弄上去的不明液體的痕跡,卻也依舊名貴。 沒錯是名貴,他就像是個金貴的藏品,應該被擺在高堂之上的藝術品,和對面有錢大佬是完全兩種感覺。 如果說布萊克的父親給人的感覺是有錢,A就是讓人感覺值錢。 這么想著的沈聲忍不住勾了一下唇角笑了出來,在萊羅曼米走過這么一遭之后很多事情都已經變得很徹底,比方說現(xiàn)在的沈聲幾乎不在乎其他人的眼光了。 他愛看A先生是他的事,A先生都沒有表示什么,其他人當然更沒有任何資格說什么了。 可能是他看的時間太久,又太專注,百忙之中A還抽空和他聊了兩句讓他覺得無聊的話可以出去,然而沈聲卻只是搖搖頭,坐在椅子上八風不動。 沈聲才不出去呢,剛才他向上樓是因為還沒看到A的正臉,現(xiàn)在看到了立刻淪陷為顏狗半步也不想動,而到外面去也沒什么事可做,他對于看著這些工作人員料理萊羅曼米的殘留問題沒有任何興趣,他也有點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那些留在萊羅曼米的孩子們。 然而人往往都是好的不靈壞的靈,沈聲剛想到這,會議桌上就聊到了這里:“我們抓到了一個黑客,據他說和我們的人是合作關系,請問······” 桌上的大佬們自然而然的將目光移到正在全心全意的欣賞著A先生的美顏的沈聲身上,后者迫不得已將視線移向剛剛走進來匯報的同事:“是馬克西米利安嗎?” 對方給出了肯定的回答等著上頭老大給主意,A卻看了沈聲一眼示意他做決定。沈聲哪里能自己做決定,這件事不僅關乎他,同樣關乎那邊大佬的兒子,“布萊克覺得呢?” 少年在這一群大人的包圍下習慣性的露出那副有些陰郁的自閉表情,眼鏡也不眨的把皮球踢了回來,“賽倫斯拿主意就好。” 這可就有點難辦了,沈聲稍微斟酌了一下,馬克西米利安作為黑客背叛了他們,差點導致了他自己和布萊克的死亡,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但是與此同時的是,他隱瞞了花店倉庫中其他人的存在,這恩情同樣也不能抹去。 難辦啊。沈聲這樣想著,一邊向同事露出了一個漂亮的笑容,“請問我可以見見他嗎?”說完他下意識的往旁邊看了一眼無聲的用眼神向A詢問。 后者則是面不改色的向著那名同事點了點頭表明態(tài)度,負責掃尾的同事立即領命重新望向沈聲,顯然是一副等著他站起身跟過來的樣子。 沈聲無意識的摩挲了一下頸側,最后向A看了一眼,有些戀戀不舍的站起身來跟著后勤部的同事離開這個臨時改成會議室的大廳。 不過說起來這群人干嘛把旅館大廳改成會議室,是警局的辦公室不夠寬敞明亮嗎。 隨便吐槽了一句,沈聲就跟著同事出了這門,留下一群大佬頗具調侃意味的打量坐在椅子上翻看文件的A。 后者坐在椅子上專心的看著報告,絲毫不為群眾八卦的眼光所動。 然而八卦群眾怎么會就此善罷甘休,工作是一回事,八卦平時一點八卦都沒有的上司同樣重要。 后勤組長凱瑟琳一臉嚴肅的打開了手機的鎖屏找到了本次出差除了A以外所有員工都在的小群,不動聲色的八卦起來,直到沒忍住露出一點笑紋之后被A不輕不重的敲了敲桌子才咳嗽一聲收起了手機。 旅店一樓的臨時會議室終于恢復了方才一本正經的氣氛,布萊克卻覺得有些無聊,干脆和他父親打了個招呼之后也出了門。只留下這一大堆生活所迫的社畜在這里扯皮。 其實也無非是一些老生常談的固定流程,但是每一次他們都要就賠償和后續(xù)處理需要的人手以及處理方案爭論一番而已。協(xié)會需要的是消除異常對本地的影響,當地政府官員要談的是后續(xù)居民的處理和掩蓋真相的輿論控制,而范家族留在這里一方面是要就繼承人遇險這事要點好處,另一方面也未嘗沒有給協(xié)會撐腰的意思在。 很少有人知道,范家族之所以選擇支持協(xié)會,一直保持著注資是因為A在很多年前救了現(xiàn)在的家主一命,這也是為什么日理萬機的家主會在這里停留這么久的原因。 不過也不是完全浪費時間。 范老爺子拄著自己的手杖神游西天,萊羅曼米是個好地方,如果能拿下來搞旅游開發(fā)也不錯,不過更大的收獲還應該是他這個小兒子的成長,就沖著這個他來這一趟也不虧。 今天的老父親也在替小兒子cao著心呢。 作者有話要說: 可能是萊羅曼米寫多了,差點把標題打成萊羅曼米 接下來的幾章都會是甜甜的日常 第68章 選擇 “回來了?” “嗯?!鄙蚵暦词株P上房門,剛想踏進屋子卻注意到整間屋子的地板都變得煥然一新,干凈的簡直能照出人影。他遲疑了一下,將懷疑的目光投向正坐在床邊翻閱資料的A,“你打掃了房間?” 端正的仿佛在參加晚宴的男人自然的嗯了一聲,將手里這一頁紙放在一邊,他表情自然,但是沈聲卻有些匪夷所思,他對于A也不能說毫無了解,但是無論哪一面的形象,都看不出來對方會是親自動手打掃房間的類型,而且還打掃的這么干凈。說一個不太恰當的比喻,你見過用絲綢做抹布的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