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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今日為止,沈聲從來沒有見識過A動用除去單純的身體素質(zhì)以外的非人能力,沒有任何的跡象表明他能夠插手到時間之中,但是這樣的一句簡簡單單的話卻立刻讓他的心安定了下來。 說不上心里到底是什么樣的感覺,他看著這個俊美的非人的男人,從當(dāng)初的驚艷走到今天,大半年的時間相處下來,這個人對他而言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不止是流于表面的喜歡而已了。 那么是什么? “A先生?!鄙蚵曂蝗恍ζ饋?,他這笑難得的發(fā)自內(nèi)心,于是眼睛也顯得格外的漂亮澄澈,他抓著A的領(lǐng)子,絲毫沒有顧忌另外兩個人的存在,縱容自己跟隨心里的感覺在對方的唇上落下一個纏綿至極的吻。 這是他的戀人,是他最重要的,絕對不能失去的,只屬于他一個人的寶物,無論在\'過去\'等待著的是什么,都無法改變這個\'現(xiàn)在\'。 作者有話要說: 沈聲:A既然說能行,那就肯定能行 沈聲:畢竟我們A先生是萬能的嘛(親了一口) A:(神色莫名的注視) 第150章 偉大之伊斯(七) 什么是時間? 對于渺小而脆弱的人類而言,那是一條永遠(yuǎn)延伸向前的直線,沒有任何回轉(zhuǎn)的余地。而對于超越時間的種族而言,世界則是四維的。 人類是生活在三維空間的種族,他們所能夠觸碰的只有這三維之中的一切,三維的物體通過視網(wǎng)膜映射成二維的認(rèn)知投放入腦海之中,這就是所謂的三維生物。 而對于生活在四維空間中的生物而言,他們能夠感受到人類所謂的’時間’的存在,他們所觀測到的世界就是人類所生活的三維空間,對于人類而言,那就是如同神一樣的存在。 就好像對于二維生物而言,人類也同樣是偉大而不可思議的存在——因為他們能夠打破那面看不見的墻,突破到另一個世界之中,盡管這種事對于人類而言是輕而易舉的。 那么對于四維生物而言,也是同樣的原理。cao縱時間對于他們而言并非是多么不可思議的事,就像是人類吃飯喝水一樣自然,可是對于無法理解這一切的人類而言,那無疑是無法理喻的存在,甚至?xí)驗橛^測到了相關(guān)的情況而陷入到不可名狀不可描述的詭秘瘋狂之中。 對于脆弱的三維生物而言,那些神秘的存在就是如此。 或許對于那些東西本身而言,它們可能并沒有對人類做出什么奇怪的舉動,甚至可能并沒有注意到這種生物的存在,但是它們存在的本身就足以摧毀一個正常人本身的心智。 舉一個簡單的例子,對于人類而言,路邊的螞蟻是相當(dāng)常見的生物,它們渺小到不會對你的生活造成任何影響,你甚至不會注意到它們的存在,但是對于螞蟻而言,你就是無法理解的恐怖生物——它們之所以還沒有發(fā)瘋,是因為在某種意義上而言,它們甚至無法觀測到你本身的存在,也就無從談起發(fā)瘋——它們甚至沒有這樣的功能。 與之對應(yīng)的,像是沈聲這樣靈感極高的人就是那些能夠看到人類的螞蟻,正是因為看到了,感受到了,所以才會面對這樣的真實感受到恐懼和瘋狂。 再舉一個例子,還是那些螞蟻,對于人類而言,它們很不起眼,你會為踩死一只螞蟻而感到愧疚嗎?不,你甚至不會意識到你踩死了一只螞蟻。 螞蟻也并非什么時候都是那么不起眼的,有時候你能看到一群螞蟻聚集在一起,你或許會很好奇的駐足觀看,而當(dāng)你看到那些螞蟻竟然排列成了你的名字的時候,你一定會感到十分驚奇,并非不吝惜于給予它們一些小小的獎勵。 但是對于你而言,那些小小的生物實在是過于渺小了,你無法真正的理解到他們所祈求的東西,你自以為的小小幫助對于它們而言可能是毀滅性的災(zāi)難。 而現(xiàn)在,沈聲就是那一只無法理解穿越時空的螞蟻。 石碑的碎片又一次如約將他帶回到了二十一年前的世界,這一次睜眼的時候,他所看到的卻并非原本他在二十一年前停留的營地,或者說地方還是那個地方,只是原本駐扎在這里的人卻已經(jīng)不見了。 營地被收拾的很干凈,沒有任何東西被留下,他們顯然并不是匆忙之間撤離的,而是一次在計劃之中的搬遷。 他們一定是向著下一步的目的地進(jìn)發(fā)了,只留下因為穿越了時間而出現(xiàn)在舊營地的沈聲和他的帳篷一起站在這里。 不過對于沈聲而言,重新找到這支隊伍并非難事,在過去跟著這支隊伍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觀察到了這些人留下路標(biāo)的方式,在這片雨林里,由布料組成的標(biāo)記或許保持不了二十一年,但是保存區(qū)區(qū)幾天卻不成問題。 沈聲有一個猜測,他在二十一年前度過了兩夜一天,二十一年后也度過了一天兩夜,那么現(xiàn)在他在’未來’度過了一天一夜,是不是在’現(xiàn)在’也同樣度過了等長的時間。 這個猜想相當(dāng)有可能性,沈聲需要找到那些人來以此印證一下。 循著鮮艷的紅色布條前行,沈聲畢竟當(dāng)了快一年的調(diào)查員了,就算比不上A這種非人類,也比不上專業(yè)混野外的殷飛,體力卻也要比普通人好得多,更不用提這些平日里沒什么活動機(jī)會的學(xué)生們了。 雖然說協(xié)會那群人總覺得他是玻璃做的,護(hù)的很緊,但他畢竟不是頌歌那種離開了協(xié)會可能過不了多久就能作死自己的,他再怎么說也獨(dú)自一個人生活了二十年,最起碼的能力還是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