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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么,我昨晚吹簫,良姜哥哥有聽到?!庇靼睬湟痪湓挼疫^,私心不想把兔子的愚蠢行徑分享給他人。 韓纓找meimei算賬,挨打的兩人有分寸、懂禮貌,自然不會跟去耀武揚威。 程深墨蹲在地上,把未破損的曇花花瓣一一撿拾起來,念叨道:“可惜了?!?/br> 喻安卿心緒微動,撩袍蹲下,花瓣上沾了塵土。略有潔癖的他眉頭緊皺,猶猶豫豫地伸出手,捏起花瓣一角。 “安卿,你人真好?!背躺钅凵褡谱疲宄河置髁?,“我把花瓣洗干凈,熬成曇花粥,咱倆一起喝?!?/br> 感動的情緒瞬間消散得無影無蹤。喻安卿木臉起身,掏出繡帕,擦拭手指:“不用了,我不喝?!?/br> 誰要喝從地上撿起的花瓣做成的粥??!臟死了! 程深墨殷勤推銷:“曇花藥用價值很高的。不僅可以清熱潤肺,排毒養(yǎng)顏,還能通便,緩解體內熱盛造成的大便干結。這么熱的天來上一碗,多順暢啊。” 喻安卿臉色鐵青,任程深墨說破嘴皮子,也沒有喝粥。 - 清風苑內,兄妹兩人對峙。 韓纓斥責meimei不懂事,刁蠻任性,不尊重貴客。 韓木羽反問道:“哥哥呢?我不懂事,你做得就對嗎?一個人的心,拳頭大小,你怎么分給兩個人。那兩人妄圖攀高枝,沒有自知之明,算不上什么大錯。哥哥兩個都想要,最不是東西!” 惱羞成怒的韓纓失去理智,失手打了韓木羽一巴掌。 韓木羽紅著眼,憤憤瞪他。 “禁足你一個月,休要再胡鬧。”韓纓落荒而逃。 韓木羽恨恨地盯著哥哥遠去的背影:“我會讓你明白,天下可沒有娥皇女英共侍夫的好事。” - 太.祖祭是大周開國皇帝的生辰日,舉國同慶。百官休假沐浴,百姓到寺廟供奉祈福。 韓纓和喻安卿,一個負責皇宮守衛(wèi),一個負責祭祀禮樂,忙碌得腳不沾邊,天天看不到人影。 程深墨想要討好韓纓家人,可惜兩人往往避而不見,甚至給他開了小廚房,無需陪同用膳。 熱臉貼冷屁股幾次,程深墨亦覺得有些厭煩。要不是韓纓長得英俊,有八塊腹肌,對他真心相待,他才不稀罕什么武侯府呢。 程深墨在府上呆的煩悶,出門閑逛。路過花鋪時,恰巧瞧見喻安卿。 喻安卿身穿深碧章紋官服,腰間別著九節(jié)玉簫,墜玉龍符,手中端的花盆正是帶花苞的曇花。 身處花叢,人比花好看,惹得花店內的姑娘們頻頻偷看。 程深墨想起上輩子看過的少女漫畫,男主角一笑,背景畫滿盛開的花。 “你在買曇花?” 喻安卿微微頷首:“上次胃口不好,沒有喝上良姜哥哥親手做的曇花粥。打算買幾盆曇花回去,不知道良姜哥哥愿不愿意再做一次?” 程深墨感動不已,眼淚汪汪:“安卿,我知道你想替我彌補,買花還給韓小姐。嗚嗚嗚嗚……你怎么這么好。” 喻安卿眨眨眼,他突然想喝粥而已,誰想買花給韓木羽那丫頭?!這蠢兔子怎么聽不懂人話。 程深墨大手一揮:“怎么能讓你破費!老板,多少錢?我買了?!?/br> “五百兩一株。安卿公子是我們的???,不然這等品相的曇花,我真舍不得賣?!崩习逍φZ說道。 五……五百兩?。?! 掏荷包的手慢慢收回,程深墨露出禮貌而不失尷尬的微笑:“安卿弟弟,我仔細一想,韓木羽那丫頭欺人太甚,沒必要再給她臉?!?/br> 喻安卿垂眸,遮掩快要藏不住的笑意:“良姜哥哥說得對,我們不買了?!?/br> 他不想拆蠢兔子的臺。 有人從喻安卿手里拿過花盆,嗤笑道:“庶子就是庶子,小家子氣。老板,店內的曇花我都要了。最近廁所有些臭,放些曇花熏熏味?!?/br> 喻安卿的笑容漸漸落下,眸中盡是冷意。 那眼神覆了寒冰,明明在酷暑,程深墨感受到一股刺人的冷意,脖頸寒毛紛紛豎起。 喻安卿察覺后,立即恢復溫柔的淺笑。小動物面臨危險時,非一般的直覺呢。 “良姜哥哥,我們回去吧?!?/br> 來人不依不饒,擋住去路:“喻安卿,我真佩服你的手段。趕出家門后,這么快就搭上小侯爺,找到了靠山?!?/br> “二哥,請你讓開?!庇靼睬淅淠?。 喻澤清嘲諷道:“誰是你二哥!你個繡娘生下的庶子,連族譜都上不了?!?/br> 程深墨聽明白了。初遇喻安卿時,他說是被家里趕出來,原來是因為庶子身份啊。 淦!京城這幫子國公侯府是不是有毛病?!一個個自恃甚高,狗眼看人低。 自己手臂上的手,用力了幾分,抓得程深墨都有些疼了。 他想,喻安卿肯定很無助吧。 心里驟然一疼,淦!誰敢欺負他的小天使! 程深墨揚起諂媚的笑臉,摸摸鼻頭:“這位公子,您最近是不是舌上又燥又渴,下午小有潮熱,腹部偶有脹痛……” 喻澤清詫異地脫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在下還能看出來……”程深墨向前幾步,湊近喻澤清,小聲言語:“在下還知道,公子最近如廁時間過長,大便秘結難下?!?/br> 喻澤清緊張地咽了咽唾沫,額角滲出一層細汗,驚駭不已:“你怎么連這都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