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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綠茶白月光同我私奔了在線閱讀 - 第42頁

第42頁

    “啊——我失戀了,我要喝酒?!背躺钅薜么簧蠚?。

    想起對方一杯倒的酒量,喻安卿心想睡一覺也是好的,遂取出一壇桃花釀,斟滿酒杯。

    程深墨不滿地拍桌:“你瞧不起我,我要碗。”

    “好好好?!庇靼睬鋼Q了個大碗,倒?jié)M酒。

    程深墨喝酒如飲水,咕咚咕咚咕咚。

    憋足的一口氣用完,程深墨大喊一聲:“智者不入愛河,愛情都他媽的是狗屁!”

    換完氣,繼續(xù)咕咚咕咚抱碗喝。

    喻安卿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倚著下巴,看程深墨耍酒瘋。

    以后就是他的兔子了。

    “韓纓個狗屎王八烏龜?shù)?,嗚嗚嗚嗚……混蛋!愛情騙子!人渣!”

    程深墨端起酒壇又倒?jié)M一碗酒,邊倒邊罵邊替自己抱不平,“老子眼瞎,被他八塊腹肌迷了眼!早知道就該睡了他,嗚嗚嗚嗚虧死了……”

    喻安卿翹起的嘴角逐漸拉平,上手狠掐一下兔子通紅的面頰,觸感很好,rou呼呼的。

    “說什么胡話呢。再說胡話,酒給你扔了?!?/br>
    “你也欺負我?!?/br>
    程深墨狠狠瞪他,一個猛虎撲食,抱住喻安卿的腦袋,啊嗚一口,要在喻安卿的面頰。

    兩道牙印,滲著血跡,出現(xiàn)在喻安卿的右臉。

    喻安卿捂住右臉,疼痛中又有一絲酥麻,直竄到心底。心胸便充滿了醉意,醺然又快樂。

    他很期待明日到來,小兔子會如何面對在他臉上戳蓋的私人印章。

    酒瘋的程深墨不知自己早被大灰狼盤算了一番又一番,正洋洋得意自己的杰作。

    趾高氣揚地搖晃腦袋,哼哼唧唧:“我可不是好欺負的。”

    他摔了酒碗,抱起酒壇,蹲在地上,一跳又一跳,唱起堪比噪音的樂曲:“我是一只小青蛙,呱呱呱。穿起我的綠衣裳,等待我的小公主。呱呱呱……”

    跳著跳著,人和酒壺猛地向池塘鉆去,嚇得喻安卿差點魂魄出竅,趕忙運起輕功,飛身攔人,抱在懷里。

    酒壺墜落,滿地桃花香。

    程深墨暈暈乎乎地攬住喻安卿的脖頸,像只哭紅眼的兔子,直勾勾地盯著,嗚咽問道:“你是我的公主殿下嗎?”

    -

    翌日一早。

    喻安卿醒來,伸了伸腰。兔子昨天鬧得太歡,好不容易把人哄睡,過程雞飛狗跳,令人頭大。

    他頂著牙印敲了半響門,無人應答。

    日曬三竿了,難道還沒有醒酒?喻安卿推門而入,房子被洗劫一般,空空蕩蕩,屬于程深墨的東西全都沒了蹤影。

    程深墨,連夜跑了!

    喻安卿驚懼不已。桌上有一封信,上書狗爬式的三個字“韓纓啟”。

    他氣得心肝肺無一不疼,沒良心的兔子,心里還想著韓纓。

    顧不得道義,喻安卿打開信封,抽出信紙,看到上面的字,忽的笑出了聲。

    上面只有三個字:“渣男,呸”。

    喻安卿速速掃了一圈,沒發(fā)現(xiàn)任何蹤跡。該死的兔子到底去了哪里?該不會離開京城吧。

    不行,得出府去找。

    他正欲去尋夜巒,加派人手,搭眼瞧見自己窗戶上,有一封信被蘭花盆壓住。

    抽出一看,是程深墨留給他的信,內(nèi)書幾行:“安卿,我走了,很高興和你做朋友,咱們有緣再見。”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入V啦,爭取萬字更新,謝謝大家支持,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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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 言語暴擊

    和韓纓已經(jīng)沒有關系了, 他沒理由繼續(xù)賴在侯府。

    程深墨思來想去,背著包裹來到石府,投奔“師娘”, 府內(nèi)卻寥寥幾人, 不見石鶴師徒的身影。

    管家把程深墨請到廳堂, 告知情況。

    昨日石鶴匆忙送客, 是因為京城內(nèi)發(fā)現(xiàn)二十多例傷寒重病患者, 京城府尹懷疑是“打擺子病”,請石太醫(yī)辨別。

    石鶴一去到現(xiàn)在也沒有回來。

    程深墨聽得駭然。這絕不是一件小事, 瘧疾俗稱“打擺子病”, 他記得宋朝“汴京大疫五十日, 死者五十余萬”,一旦流行起來, 恐怕京城要變鬼城。

    就在這時, 宮中來人請石鶴進宮, 說是皇貴妃忽冷忽熱,出身大汗好了, 但隔日又復發(fā)?;噬厦t(yī)速去診治。

    程深墨臉色一沉:“畏寒、高熱、大汗淋漓,是瘧疾的主要病癥表現(xiàn)?!?/br>
    管家聽此, 臉色煞白,要去府衙尋人, 程深墨自不能袖手旁觀, 跟著一同前往。

    幾人快馬到達府衙。只見內(nèi)院鋪滿草席,少說有四十多位病人, 神情痛苦、顫顫發(fā)抖,嘔吐物味道充斥鼻腔,哀嚎聲此起彼伏。

    石鶴及徒弟、還有十幾名大夫正在幫助診治, 汗水浸濕,面容沉重。

    太監(jiān)說明來意,石鶴干裂起皮的嘴唇抖動,面色非一般的蒼白。

    若是連皇宮都被疫病感染,后果不可設想啊。

    程深墨道:“石太醫(yī),我能否跟您一同入皇宮?”

    石鶴瞥他一眼,并不認同。

    程深墨懇求道:“我曾隨師父治療過瘧疾,或許能幫上忙。師父,求您了。”

    一聲“師父”令石鶴心軟和下來。他心想,京城已有百年未發(fā)生過瘴病,許多太醫(yī)沒有治瘧疾的經(jīng)驗,確實需要程深墨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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