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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呢。我與皇上對弈了一個時辰?!庇靼睬渑呐乃哪X袋。 心中大石落定,程深墨瞧見對方臉上牙印明顯,悄然往后退了兩步:“天也不早了,你早點休息?!?/br> 說完,拔腿就溜,被大手扼住命運的后脖頸。 喻安卿彎腰,嘴唇靠近他的耳朵,近乎擦著皮膚,如惡魔般低語:“有緣再見……嗯?” 溫熱的氣息帶著潮意,潤濕了他的耳垂。程深墨小動物似的,害怕地動了動耳尖。 他能不跑嗎?一覺醒來,想到自己醉酒放下的罪行,堪比猴子大鬧天宮,唯一的受害人正頂著一臉證據(jù),站在他面前。程深墨撒丫子跑得比兔子還快。 他轉過頭,旋起小小的可愛酒窩,諂媚地笑道:“哎呀,這不就有緣千里來相見嘛,真是緣分呢?!?/br> 喻安卿臉一垮,泫然欲泣:“良姜哥哥好生沒有良心,心里一點沒有我?!?/br> “怎么會呢?我最舍不得就是安卿?!?/br> 程深墨額角沁出一滴汗,相處那么久,他怎么不明白,喻安卿這要哭不哭的表情,肯定要作妖。 “嗯哼,我不信。除非……”喻安卿頓了頓,微微抬頭,翹起嘴角,“你同我一起睡。” 程深墨摸摸鼻頭,嘆道:“你什么時候生活不能自理了?!?/br> “我還不是怕你跑了?!?/br> 喻安卿惡狠狠地捏住程深墨的鼻子,“你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br> “好膩,我同意膩了?!背躺钅珶o法呼吸,甕聲甕氣地回答。 喻安卿滿意地送了手。八塊腹肌是嗎?他也有。無論如何,也要讓良姜深刻地感受感受。 簡單沐浴過后,喻安卿吸取上次爬床失敗的教訓,沒有涂抹任何香水,而是在浴室內(nèi)偷摸耍了套拳法,讓肌rou保持緊實飽滿的狀態(tài)。 懷著忐忑的心情,一步步踏入床前,掀開蚊帳,赫然發(fā)現(xiàn)床上有兩套薄蠶被。 程深墨已經(jīng)把自己裹成蠶蛹,只露出一個毛絨絨的圓腦袋。沐浴過后的臉蛋透著紅撲撲的粉色,杏眼黑黑圓圓,無辜純澈,沒有半分世俗的欲望。 “特殊時期,快把蚊帳放下,快點進來。”程深墨督促道。 三十度的高溫,喻安卿的心卻是冷的。 他無甚表情地脫去鞋襪,鉆進另一條蠶被,雙目無神地瞪著頂端的粉色紗幔,萬念俱灰。 程深墨側身面向喻安卿,眼睛滴溜溜轉。他今天干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內(nèi)心興奮,毫無睡意,很想和旁邊的好兄弟促膝長談。 “安卿弟弟,你睡了嗎?” 喻安卿:“嗯?!?/br> 冷漠的語調阻擋不住熱情似火的人。程深墨絮絮叨叨地說道:“皇上也要我參與六部會議,我哪見過這么大的仗勢。你說我該說什么好呢,他們會不會不相信我呢?” 喻安卿輕聲安撫道:“你無需擔憂,既有皇上圣旨在前,他們不敢質疑你?!?/br> “我該出些什么主意呢?我只能想到清河塘,點蚊煙……你快給我出出主意,還有什么好辦法。” 程深墨像只蠶蛹,蛄蛹蛄蛹地往喻安卿身邊蹭。 喻安卿眉毛一挑,繼續(xù)回道:“六部大臣食皇家俸祿,不是干吃飯的,他們只會比你想得更多更周全,無須你憂心。” 喻安卿的聲音溫柔清朗,這就是聲優(yōu)中的公子音吧。程深墨覺得好聽極了,忍不住繼續(xù)說話:“謝謝你今天肯相信我,他們沒有一個人相信我。安卿,我發(fā)現(xiàn)您真是位偉岸英勇的男子?!?/br> 這話夸的,喻安卿哭笑不得。 “你那么膽小又愛哭,沒有十足的把握,你這只膽小的兔子絕不會跑到圣上面前逞能。” 明明膽小得厲害,聲音都在顫,偏偏有時候又勇敢得出奇。 身子一側,喻安卿眼眸擒笑地看向他的小兔子:“你也很嗯……偉岸?!?/br> 俊美無雙的臉猛然放大,近得可以數(shù)清那卷密挺翹的睫羽。燦若星辰的眸與海棠般嫣紅的唇,只要向前探一下頭,便可以吻住。 程深墨忽的感到一陣眩暈,心臟漏跳一拍??隙ㄊ悄樏ぐY犯了,好久沒暈安卿的美貌,還以為自己已經(jīng)免疫了呢。 他喉結滑動,暈得厲害,卻又舍不得移開眼。 風停了,只能聽見蠟燭燃燒的聲音。他們對視,誰也沒有出聲。 許久或者剎那,兩人一同回神,又一同別開臉,側身背對彼此。 程深墨似乎能聽到自己心臟跳動的聲音,他猛地摁住胸膛,默念道:“別跳了,別跳了?!?/br> 不不不,他怎么可能昨天剛分手,今天就移情別戀呢?這渣宰程度和韓纓不相上下,堪稱世界第九大奇跡。 他絕對是被美貌迷了眼。 因為孤單,輕易陷入韓纓的情網(wǎng),這一次決不能因為感激,糊里糊涂地墜入其中。 對,這不是愛情。程深墨你冷靜些,不懂愛情,就不要輕易嘗試,害人害己。 他和喻安卿是兄弟。人家說得很清楚,對自己一點意思都沒有。 你把我當兄弟,我卻想睡你,這也太齷齪了。我要是喻安卿,我絕對和程深墨絕交。 程深墨終于被自己說服,變得心如止水,疲憊不堪的他慢慢睡了過去。 身后的呼吸聲逐漸平緩,喻安卿轉過身來,溫柔注視。 剛剛差一點,便想不顧一切地親吻良姜,逼迫他承受自己所有的欲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