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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背躺钅珨宽?,低低應(yīng)下。 有了喻安卿做人工提示器,確實省了程深墨不少麻煩。 直忙到天色漆黑,院內(nèi)的病人要么回家,要么安置在廂房,只剩寥寥幾人還沒診治。 石鶴出外就診,配合軍隊進行貼示、勸說,不在府衙。 院內(nèi)的大夫三三兩兩回家休息,唯一相熟的商陸拽住程深墨,看不下去了。 “人是鐵飯是鋼,餓壞了還怎么繼續(xù)救人。剩下的幾個,我來看就行,你同喻公子進屋吃飯去。” 程深墨抿抿干裂的嘴唇:“有勞?!?/br> “你是我?guī)煹?,師父不在,我得照看好你?!鄙剃戁s著二人休息,卷起袖子,繼續(xù)看診。 喻安卿湊到他耳邊說道:“小師兄對你不錯嘛。” 冷不丁的,程深墨被嚇得后退一步,神色防備。 “良姜哥哥這么不喜歡我的靠近嘛。”喻安卿眼含秋水,委屈巴巴。 “怎么會呢,你想多了?!背躺钅祼雷约嚎?cè)滩蛔『紒y想,不該不該。 府衙為他們準備的飯菜不錯,三菜一湯,只不過放涼了。 “良姜哥哥你喝口茶水,我讓廚房熱熱菜?!?/br> 一天勞累,程深墨感覺自己腿都邁不開了,沒想到安卿看著柔柔軟軟,精力這么好,絲毫不顯倦?。他還說別人是弱雞,自己才是真正的弱雞。 喻安卿吩咐好廚房,再把熱菜端回來時,程深墨已趴在桌前睡著了。 幾縷發(fā)絲不聽話地垂落額前,睫毛在眼下投出小扇形的陰影,睡熟的模樣恬靜又乖巧,像只可愛的貓兒。 喻安卿躡手躡腳地放下菜碟,彎腰低頭,兀自欣賞睡顏,手指輕輕撫過長密的睫毛,露出淺淺的笑?。 “搞定,咱可以回……”商陸推門而入,看到這一幕,尷尬地笑笑,“你們繼續(xù),我先走了。” 臨走前,貼心地掩上門。 程深墨被動靜吵醒,睜開朦朧的睡眼,看見滿桌的菜,咽了咽口水:“餓死我了?!?/br> 說罷,伸出爪子便要去拿熱氣騰騰的大饅頭,被喻安卿一筷子敲掉:“洗手吃飯?!?/br> “潔癖?!?/br> 程深墨喃喃嘟囔一句,飛也似的洗干凈手。 剛要伸手,又被喻安卿用青帕裹住,細細擦拭掉水漬。 一番動作,賢惠得程深墨心都化了。不知道要便宜哪個臭男人,想到此,程深墨莫名沮喪。 沒過片刻,被眼前香噴噴的排骨所吸引,小念頭速度拋到腦后,啊嗚一口吃掉喻安卿夾過來的排骨。 喻安卿愉快地投喂完兔子,兩人乘月色回家。 因為突如其來的疫病,往日熱鬧的夜市空無一人,極其冷清。還好有喻安卿陪著,程深墨才不覺得孤單。 行至石府門口,程深墨問道:“太晚了,你要不要住石府?” 喻安卿搖搖頭:“夜巒已收拾好院子,就在附近,我回去住?!?/br> “哦哦哦。”程深墨抿唇,眼神失落,欲言又止。 喻安卿:“我明天早上來接你,快進去吧?!?/br> 程深墨黯淡的眸子瞬間被點亮,重重點了點頭,跑到門前,轉(zhuǎn)頭沖喻安卿揮了揮手。 夜巒從黑夜里顯出身影,充滿好奇。門都關(guān)了,主子還在笑什么呢。 喻安卿斂了笑?,淡漠問道:“如何?” “啟稟主子,按照您的吩咐,我們找到當年為親王世子接生的穩(wěn)婆。穩(wěn)婆說,恭親王的兒子生下來,是個死胎。因此,現(xiàn)在的奚無記根本不是親王的親子,而是抱養(yǎng)來的。” 上次,他們在恭親王書房暗閣內(nèi)發(fā)現(xiàn)刻有‘奚無記’的牌位,經(jīng)過調(diào)查,還真發(fā)現(xiàn)了這驚天大消息。 夜巒繼續(xù)道,“主子,奚無記極有可能是先太子的孩子。二十年前,先太子與太子妃乘船出海,到南陀島拜佛,親王夫婦亦隨同。太子御船遭遇暗礁,夫婦殞命。 據(jù)悉,先太子妃和王妃皆懷有身孕。王妃受驚,三日后提前生產(chǎn)。五日后,打撈到太子夫婦尸體。 人在溺亡后,面部難以識別,只能憑借衣著判斷。屬下懷疑太子妃沒有逝世,而是被恭親王救了,生下的孩子就是現(xiàn)在的奚無記。” 喻安卿神色凝重:“有證據(jù)嗎?” “有旁證,我們搜遍南陀山,終在隱蔽的密林里發(fā)現(xiàn)一座無名孤墳。深在密林,孤墳修葺完整,可以看出有人時常打理。 而奚無記每年會到南陀島拜佛,對外的理由是受南陀觀音保佑,方能平安出世,因此長大成人后,年年還香感念,保佑自己長命百歲?!?/br> 夜巒頓了頓,繼續(xù)道,“事關(guān)重大,我們要不要陳奏圣上?” 喻安卿沉思良久,說道:“暫時不用。派人問問王爺當年隨行侍從,能否找到確鑿證據(jù)。以及……詢問南陀山的老船夫漁夫?!?/br> 夜巒不解:“少爺,那御船的人皆是宮中人,問漁夫們又能做甚?” 喻安卿默默不語。 御船怎會輕易觸礁?可能有人做了手腳。若真如此,謀害先太子的人必定要找當?shù)厥煜に疀r的漁夫進行詢問,事先布局,甚至讓他們埋水下暗樁,事后又打撈拆除。 這件事變得越來越復(fù)雜了。 如果奚無記當真為先太子的孩子,那么他謀害韓纓,極有可能為了兵權(quán)。 韓纓一死,他娶韓木羽,又為韓老夫人的孫外甥,順利成章繼承武侯府兵權(quá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