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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的事誰又說得起清楚呢, 程深墨只知道他對喻安卿的喜歡比自己想象得還要多,以致于在逃亡的日子里產(chǎn)生過不止一次要回去找他的沖動。 面對感情一有風(fēng)吹草動, 程深墨的第一念頭便是切斷關(guān)系,只想著逃離??蛇@一次,程深墨決定再試一次。 - 安卿驚醒時身側(cè)已空, 被褥微微凹陷,卻沒有半分溫度,嚇得他著急忙慌赤腳跑出房外。 良姜怪會躲藏,這次借助暗閣的勢力才能找到他。如今沒了暗閣首領(lǐng)的身份,小兔子若再逃跑,天大地大,他孤身一人又何處去尋。 喻安卿了解自己的父親,那人先是大周皇上而后才是他的父親。親情在他眼中絕沒有朝堂穩(wěn)固重要。 在離京之前,喻安卿呈上一份請辭信。一來,表明恢復(fù)他皇子身份,天下盡知當(dāng)朝明君竟與繡娘私通,生下私生子,令皇室蒙羞、令父皇清譽(yù)受損,他不愿父皇清譽(yù)受損,污了他千古英明;二來,他交出手中暗閣職權(quán),一干心腹皆留在暗閣,從此斷絕聯(lián)系,自請庶民。 在皇后的幫助勸說下,唐皇終于釋懷。他的兒子不多,但絕也不多這一個。更何況喻安卿從小未養(yǎng)在身邊,唐皇看中喻安卿更多是看在他的能力卓越,能夠幫他發(fā)展暗閣勢力。 狡兔死,走狗烹。喻安卿對暗閣的掌控力超出了唐皇的容忍,現(xiàn)在的結(jié)局對雙方而言,全了父慈子孝的顏面,是雙方皆滿意的結(jié)局。 前面二十年,喻安卿于皇家混沌,一直在尋找母親死亡的真相。以后的日子,他再也不想過無望尋覓的生活了。 程深墨絕不能離開,他絕不允許再一次背棄! 他的內(nèi)心囚困著一只野獸,程深墨手握唯一的鑰匙。若是程深墨離開,他不敢確定,難耐的野獸會不會不顧一切地沖破牢籠,一口把程深墨吞沒…… 無數(shù)黑暗的想法在心頭閃過,在看到程深墨的那刻,喻安卿得到救贖。他沖過去,緊緊抱住程深墨,再不想放開。 那力氣太大,勒得程深墨喘不過氣來。他吃痛掙脫:“喻安卿 ,你放開!我生氣了!” 眼底的陰騭可怖如云霧般消散,喻安卿恢復(fù)如常神色,緩緩放開手臂,輕笑道:“你若再逃,我怕是要瘋了。” “少給我賣慘?!背躺钅浜咭宦?。 “今天是除夕夜,你曾說過要陪同我一起守歲。”喻安卿秾艷微揚(yáng)的丹鳳眼蓄了一層粼粼波光,如同書上善于誘.惑書生的狐媚精怪,一顰一笑皆勾心奪魄。 程深墨撇過臉,嘟囔道:“你嘴里可一句真話沒有?!?/br> “良姜哥哥,我錯了。以后定對你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庇靼睬淙崛鯚o辜的表情說來就來,好一朵清純不做作的可憐小白花。 “看你以后表現(xiàn)?!?nbsp;程深墨哼唧道。 喻安卿眉色飛揚(yáng),小媳婦狀地拽了拽程深墨的衣角:“良姜哥哥肯原諒我了?!?/br> 程深墨抽回衣角,故左言他:“你怎么赤著腳就出來?臟死了!趕緊去穿鞋?!?/br> “都聽哥哥的?!蓖米幼煊残能?,喻安卿覺得可愛極了,恨不得把人摁進(jìn)懷里時時揉搓。 兩人收拾妥當(dāng)后已過晌午,簡單地了個早午飯。程深墨前世是北方人,年節(jié)包餃子的習(xí)慣一直保留著。 挽起衣袖,調(diào)餡料、和面粉、搟餃皮。喻安卿會做不少種類的菜品,卻獨(dú)獨(dú)沒有搟過餃子皮,跟著程深墨學(xué)了好一會,仍舊笨拙地?fù){不成圓形。 “笨死了?!背躺钅訔壍匕滓谎郏拔襾頁{皮子,你去包陷。” 他調(diào)了兩種餡:羊rou餡、韭菜雞蛋餡,一葷一素,足夠兩人的分量。 “你知道餃子怎么來的嗎?”程深墨問道。 喻安卿頭也不抬地包著餃子,脫口而出:“餃子起初做藥用,東漢醫(yī)圣張仲景用面皮包上祛寒的藥材,以避免人生凍瘡,逐漸演變?yōu)檫^年的食物。” “煩死了!你搶我這做大夫的話作甚?顯你博學(xué)多才?你怎么不去考狀元?”程深墨氣惱地跺腳。 喻安卿這才抬起眼眸,滿臉寫滿“啊,怎么又生氣了?我們不才剛剛和好”的無辜。 為搟皮方便,程深墨站在桌子一側(cè)。而喻安卿就在他旁邊,是舒舒服服坐著的! 憑什么他站著,喻安卿坐著? 程深墨氣不打一處來,猛地彎腰,用力磕喻安卿的額頭。 喻安卿吃痛地輕喚一聲,聽見良姜陰測測地問話:“喻安卿,你知道餃子怎么來的嗎?” 喻安卿識相地?fù)u搖頭。 程深墨嘴角一勾,娓娓道來:“東漢張仲景……” 他把喻安卿說過的話又重復(fù)了一遍,喻安卿內(nèi)心好笑,面上配合地演出驚詫模樣:“原來如此,良姜哥哥不愧是名醫(yī)?!?/br> 程深墨嬌柔做作地揉了揉腰:“哎呦,站這么一小會兒還真有點(diǎn)累了?!?/br> 都這么明顯了,喻安卿哪敢不知,小心仔細(xì)地把人扶到椅子上坐好,又端上熱騰的蜂蜜紅棗水,笑道:“你歇會兒,剩下的我來即可?!?/br> “乖。”程深墨舒爽了。 喻安卿用剩下的面團(tuán)手捏了兩只兔子,白嫩嫩圓鼓鼓,憨厚又可愛。他擒在手心,顯擺似的給程深墨看:“哥哥,你瞧我捏得像不像你?” 程深墨恍然大悟,他一直以為繡帕上的兔子代表喻安卿,沒想到是自己。他才不是好欺負(fù)的兔子呢,更何況兔子是四季發(fā).情的動物,他才沒有那么好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