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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程深墨咒罵一聲,暈沉沉的腦袋完全不記得醉酒后發(fā)生了什么。 他不是正坐在酒樓巴巴監(jiān)視蘇卿云調(diào)情約會嗎?怎么一醒來便經(jīng)歷了一場大和諧運動。 難不成……程深墨心中暗喜,在他酒醉時,兩人已冰釋前嫌。 好得很。美得很。 此時夕陽西落,黃昏朦朧。蘇卿云正在擺餐食,程深墨一瘸一拐走過去,腆著臉道:好香啊……” 蘇卿云看都不看他,轉(zhuǎn)過身去繼續(xù)忙活。 程深墨霎時僵?。河袥]有搞錯?蘇卿云個混蛋這么不講究?拔那啥無情,吃完就不認賬! 用膳時,程深墨不舒服地在座椅上扭.動。 茯苓瞪大雙眸,不可置信道:“大爹,小爹打你啦!” 程深墨一口飯噴出來,臉像落日紅霞發(fā)了燒,guntang燙的。 蘇卿云為女兒挑出魚刺,送到碗里。 坦然自若道:“你大爹爹發(fā)酒瘋,自己摔了個屁股墩……” 可惡蘇卿云!故意在孩子面前詆毀我的英明,是想帶著孩子改嫁嗎? 程深墨狠狠白他一眼,被蘇卿云捉個正著。 “良姜哥哥說是也不是?”蘇卿云似笑非笑地問道。 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程深墨囁嚅點頭。 “哈哈哈哈哈……大爹爹喝醉酒真的好好玩,上次說自己是蝴蝶,撲棱棱飛……茯苓也想變蝴蝶呢……” 茯苓不以為意,說起大爹曾經(jīng)醉酒的事情。 “苓苓寶貝,往事休要再提……”程深墨親了親女兒的臉頰,求饒道。 白術(shù)看看神情自若的大爹又看看大大咧咧的小爹,最后看看莫名開心的meimei,憂心地少吃了半碗粥。 他的傻meimei啊,就像他做錯了事會被小爹打屁股,顯然大爹爹喝醉酒不對,被小爹摁在床上打了屁股。 白術(shù)感到深深的擔憂,在這樣下去,他們家就像話本故事那樣,大爹與小爹和離,一人帶走哥哥,一人帶走meimei。從此天涯淪落,再不相逢。 想此,白術(shù)的眼睛止不住水汪汪,又想哭了。 袖下的小胖手緊握,這個家要靠他來守護! 飯后,程白術(shù)屁顛顛跟著小爹進了廚房。 “小爹爹……元叔叔明天還會來我們家嗎?” 蘇卿云正低頭刷碗,聞此抬頭:“你不是不喜歡元叔叔嗎?每次他來,你都躲得遠遠的?!?/br> “我喜不喜歡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小爹爹與元叔叔談得那么有緣……”程白術(shù)眼圈紅紅,聲音小小。 這語氣,蘇卿云再熟悉不過了。 當他不喜兔子做某事時,以退為進、裝乖賣巧、正話反說的手段用得比誰都熟練。 不愧是他的兒子,小小年紀頗有他的風(fēng)采。 小狐貍在老狐貍面前,那可就不夠看了。 蘇卿云裝作不懂的樣子,無辜道:“小爹爹確實與元叔叔談得很投緣……” “小爹爹是大笨蛋!”白術(shù)忍無可忍,哭著跑掉了。 小家伙動不動就哭的毛病倒像足兔子。蘇卿云邊洗碗邊感慨。 跑出廚房的白術(shù)一個不注意撞到了茯苓。 meimei利落側(cè)身,雙手穩(wěn)穩(wěn)拽回即將倒地的哥哥。 他們自小隨爹爹練武,身手雖不高強,卻已有些根基。 “哥哥,你怎么又哭了?” 茯苓比白術(shù)高上幾分,摸摸哥哥的頭,“別哭了,我把偷藏的糖分給你,只給你哦,爹爹們都沒有哦。” 茯苓掏出幾顆五彩糖果,你一顆我一顆地分起來。 白術(shù)看天真無邪的meimei,暗下決心:一家人絕不能分開。小爹爹明明最愛大爹,不可能輕易變心,只要大爹爹服軟,一定能挽回兩人的感情。 他收好糖果,叮囑meimei乖乖去練字,噔噔噔又跑去找大爹。 程深墨正趴在軟綿的被褥上揉腰,小聲咒罵蘇卿云人面獸心。不敢太大聲,怕蘇卿云真的聽見。 白術(shù)蹭地跑過去,趴在程深墨身側(cè)。一大一小兩只懶散的烏龜,排排趴。 “爹爹,爹爹……我剛才去找小爹,小爹說他和元鳴聊得很投緣,還想他明天過來……” “什么?!”程深墨聲音陡然升高,拳頭捶進被里,“蘇卿云不是東西!” “爹爹本來就不是東西……”白術(shù)說完,猛地捂住自己的嘴。 “好小白,不愧是我的寶貝!你爹爹就不是東西,不對,是你小爹不是東西。你大爹我可是好人吶?!背躺钅洁斓?,“都被你小爹氣糊涂了?!?/br> “大爹,你不喜歡小爹嗎?小白不希望你們分開……” 白術(shù)眼淚汪汪,抽噎道,“小白最喜歡爹爹了……” 至于最喜歡的“爹爹”是大爹還是小爹,只有白術(shù)心里最清楚。同樣的話術(shù),他也可以回去哄一哄小爹。 小白術(shù)在蘇卿云面前不夠看的招數(shù),足以讓程深墨心頭泛濫。他最吃柔弱示軟那套。 “小白寶寶放心,你小爹與我有名有份。想踹開我,沒那么容易!” 程深墨斗志昂揚,翻箱倒柜,終于找出泛黃的婚書。當年蘇卿云死皮賴臉騙他簽的婚書,現(xiàn)在若敢三心二意,他藥不死他! 謀殺親夫的一百種毒藥從程深墨腦海里過了一遍,他程深墨,和離是不可能和離的,只能喪偶! “看!我們可是受大周律法保護的正經(jīng)夫夫!”程深墨將婚書舉到白術(shù)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