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神mama在娛樂圈養(yǎng)頂流崽 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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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師白瓷面前,孟之圳態(tài)度雖然依然冷漠,但只要師白瓷問他,他一定會回答。 不像在劇組,工作人員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過來詢問,他永遠都是一副緘默冷厲,甚至厭惡去交流,只用‘嗯,好’,或者無聲點頭搖頭。 虞紙紙摸摸下巴,暗忖這兩人關系什么時候變得如此好,反正在她看來,關系挺好的。 可原書中沒提這點哇。 之前熊崽一直說她弄錯了孟之圳喜歡的對象,瞧著話語很篤定的樣子,難不成孟之圳喜歡的其實是師白瓷? 啊這!別呀。 師白瓷名花有主。 且那金主是強取豪奪的貨色,陰鷙暗戀師白瓷十幾年,旁人敢對師白瓷動丁點不該動的心思,那下場老慘了。 輕則四肢打斷,重則傾家蕩產(chǎn)。 思及此,虞紙紙眼皮子一掀,望向孟之圳的目光充滿不言而喻的無奈和警告。 她的好大鵝啊,你的感情之路怎么就這么忐忑呢? 和天命之子男主趙賀爭女主,和背景雄厚的薛枕爭嬌妻,可真有你的! 她服! 不服不行啊,這都瞞著大佬私下見面了。 想到這,虞紙紙又幽怨地瞪了眼孟之圳。 還以為多清高的一帥鍋呢,還以為他對女主游可心多么多么的男德呢… 沒想到哇沒想到,終究扛不住傾城美人的容貌誘惑。 嘖,渣男一枚,堅定完畢。 孟之圳總感覺今天的虞紙紙有些怪,尤其看他時露出的那抹笑。 有警告,有諷刺,還有吃瓜的意味在。 無辜的孟之圳尚且不知道在虞紙紙心里,他已經(jīng)成了勾引有夫之婦的惡毒男配。 師白瓷見虞紙紙看了她后又用眼神梭巡孟之圳,那耐人尋味的眼神太難忽略了。 微有羞赧,師白瓷雪白肌膚上現(xiàn)出點點緋色。 緊接著,她主動亮出手中的婚戒。 “虞小姐別誤會,我已經(jīng)結婚多年,我老公他…不說他了,掃興,不過我和孟師弟真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們是單純的師姐弟關系?!?/br> 虞紙紙啊哦一聲。 玩球了唄。 孟之圳,我的鵝子你聽到?jīng)]! 美人大小姐當著我的面說你們之間沒可能! 餐上來了,孟之圳像沒看到虞紙紙那八卦的眼神似的,只一味的吃東西。 癡情種,裝眼瞎! 虞紙紙撇嘴。 填飽肚子,孟之圳提前走了,包廂里只剩兩個女人。 按說虞紙紙這個生活助理該跟著孟之圳一道回橫店。 然而虞紙紙吃得相當慢。 見虞紙紙不打算走,師白瓷略沉思了一下,問道:“虞小姐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說?” 虞紙紙嚴肅點頭。 剛才吃飯的時候她就想說了。 她這位美人魚崽看到端上來的餐食后就下意識蹙眉,嚼得也很慢,根本沒吃多少。 用人類的話說,叫味同嚼蠟。 過程極為痛苦,即便表情管理的很好,但還是讓她捕捉到了不對勁。 “你最近開始厭食了對嗎?” 是疑問,卻又是肯定句。 師白瓷揉著發(fā)疼的小肚子,聞言錯愕。 “你怎么知道?” 這事她瞞得好,連薛枕都沒發(fā)現(xiàn)。 虞紙紙收緊五指,神色肅穆。 “剛才你一聞到飯菜的氣味就反胃,強忍著不適吃了些,現(xiàn)在胃很不舒服吧?” 低頭搗鼓了下帆布包,她拿出一顆胃藥給師白瓷。 師白瓷接過吃下,過了好一會兒肚子里的蟄痛感才慢慢消失。 借著師白瓷休息的空隙,虞紙紙在腦中盤完了師白瓷在原書中的悲慘故事。 正要開口,包廂門砰得一下從外邊拉開。 進來的男人冷著臉孔喘氣,應該是一路跑過來的。 很高,足有1米9,五官端正,膚色微黑,大長腿下蹬著一雙市面上罕見的直筒軍靴。 容貌雖不如孟之圳俊美,但那眉間的狠戾神色卻不遑多讓。 英挺的右眉上方有一道很深的刀疤,周身的氣場駭人,一看此人就不好惹。 然而當男人目光觸及到跪坐在那的師白瓷,男人嘴角瞬間扯出笑容。 上前一把將師白瓷按進懷里,低下頭還試圖吻住美人的唇。 “薛枕——” 師白瓷又羞又惱,氣得直打薛枕那硬如巖石的胸膛。 “虞小姐在呢,你發(fā)什么sao!” 薛枕渾若無人,愣是狠狠親了一口才松開懷中女人,不咸不淡地眼神掃向虞紙紙。 然后又灼灼地看向師白瓷。 “小瓷,你不要挑戰(zhàn)我的底線?!毖φ砗咝σ宦?,笑得危險又纏綿。 挑起師白瓷的下巴,薛枕耐心盤問:“我的人在橫店看到一個男人上了你的車,他人呢?在哪?” 虞紙紙:“……” 孟之圳是不是知道薛枕要來,所以才走得那么急? 等等,薛枕這狗男人怎么和她美人魚崽說話呢! 虞紙紙狠狠剜了眼薛枕。 在原書中強取豪奪她的美人魚崽就算了,還妄想將美人魚崽一輩子困在深宅中不許出來。 這種愛和囚禁有什么區(qū)別,所以師白瓷才會在原小說中郁郁寡歡英年早逝。 “薛先生——”虞紙紙可不怕這位。 充其量是她女婿。 “師小姐才吃了飯,你這么緊緊掐著她的腰抱她,她很不舒服的?!?/br> 薛枕凌厲眼光直逼虞紙紙,環(huán)抱師白瓷的手卻在下一秒松開。 “你不舒服?”薛枕咬牙,“怎么不和我說?你有把我當你男人嗎?” “你給我閉嘴吧?!?/br> 師白瓷心煩。 又是這個問題,每天他都要和她爭執(zhí)這個,有意思嗎。 薛枕鼓著腮幫子:“……” 讓他閉嘴干什么! 他特意問了他那幫好兄弟,一個個都說情侶之前有問題一定要及時解決,冷戰(zhàn)要不得。 虞紙紙不打算在這看打情罵俏的戲碼。 站起身,她居高臨下地睨著在那生悶氣的薛枕。 該替她美人魚崽出頭的,她還是要替的。 “師小姐,要不要和我去橫店轉轉?” 師白瓷后來產(chǎn)后抑郁,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薛枕對她管得太過嚴格,以至于師白瓷連個交心的朋友都沒有。 現(xiàn)在她這個河神mama穿來了,她一定要把師白瓷從薛枕自作主張打造的象牙塔里救出來。 “不行!”薛枕一口回絕,“她要跟我回家?!?/br> 和虞紙紙四目相對,眼里的寒光如戰(zhàn)場上開封的刀刃,臉上陰云環(huán)繞,恨不得當場將虞紙紙凌遲至死。 師白瓷低頭苦笑。 家族里的人都羨慕她嫁給了薛枕,可只有她清楚,她不幸福。 她就是薛枕鎖在錦繡牢籠里的一只金絲雀而已。 沒有自由可言。 有的只剩薛枕自以為是的愛情糖果,以及無時無刻都存在的監(jiān)視。 虞紙紙雙手環(huán)胸,冷漠地看著薛枕。 心頭的怒火怕是連鐵扇公主的芭蕉扇來了都不管用。 薛枕你信不信我一拳打爆你的狗頭? 你這是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