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神mama在娛樂圈養(yǎng)頂流崽 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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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藝人在鏡頭前變臉,被問住,氣到面孔扭曲甩話筒發(fā)脾氣,他們在下面就跟野狗見了屎一樣興奮。 身后師白瓷聞言笑彎了眼,說想去看看這位有趣的晚輩。 回酒店前,虞紙紙給公關(guān)部打了個電話。 必須撤熱搜。 熱搜上那明晃晃的#熊導(dǎo)新電影男二川羌是老賴辱罵記者人品低下#的詞條十分的刺眼。 虞紙紙皺眉。 這條熱搜既內(nèi)涵了熊崽新電影選角失敗,又無恥的給川羌按上一個‘老賴之子’的大帽子。 可謂一舉兩得。 “有人一直花錢砸熱搜黑川羌,不過已經(jīng)被我們壓下來了?!惫P(guān)部的人反饋迅速。 這時候在背后使陰招的,無非是昨晚被她和熊崽戲耍了一頓的黃老狗。 低低罵了一句黃老狗無恥,車開到了酒店。 出了電梯拐彎,才踏上走廊,遠(yuǎn)在荒島的石蜜突然給她打來了電話。 虞紙紙忙不迭接通。 嘖,今天真忙。 屏幕下一秒露出一張滿是淤泥的臉。 淤泥已經(jīng)干裂,石蜜原本白嫩的小臉上粘著一塊塊干泥,乍一見還以為臉上貼了片蟒蛇皮呢。 大夏天的,虞紙紙雞皮疙瘩都激了起來。 “你這是在泥里洗澡了?” 話一出口,虞紙紙就發(fā)現(xiàn)了石蜜身后跟著的隨行pd。 虞紙紙:“有直播?” 石蜜撓頭:“沒打擾到你吧?” 虞紙紙搖頭。 石蜜不會無緣無故在節(jié)目中跟她開視頻,肯定是任務(wù),導(dǎo)演在搞鬼。 果不其然。 石蜜:“我們剛玩了一場泥地拔河比賽,很不幸,我和劉員老師這一組輸了,導(dǎo)演就讓我們現(xiàn)場連麥一個朋友,然后向朋友請教一道菜?!?/br> 說完,石蜜將手機(jī)對準(zhǔn)pd的攝影機(jī)。 “紙紙,你要不要跟大家打個招呼?” 虞紙紙清了清嗓子,隔著兩道屏幕向幾百萬的線上觀看笑著揮揮手。 “你們好呀,我是石蜜的經(jīng)紀(jì)人虞紙紙,感謝大家喜歡和照顧我家蜜蜜~” 【虞meimei好上鏡啊,臉小小的,膠原蛋白好足,啊,這就是該死的青春嗎】 【虞meimei下午好哇~】 【虞meimei這是在酒店?是孟之圳住得那個酒店嗎?meimei要小心啊?。 ?/br> 【噗,救命,我要笑死,就我一個人瞄到了石蜜給虞meimei的微信備注嗎,紙mama?哈哈哈,這是什么鬼叫法】 【我也看到了嚶,忽然想到,我們是虞meimei的jiejie粉,石蜜喊虞meimei為紙mama,那喊我們就是——】 【不用去度娘那查,我知道,要喊姨姨~】 【達(dá)咩!你們這些為老不尊的女人休想占我們蜜粉的便宜】 虞紙紙舉著手機(jī)等電梯上來。 她打算去酒店大廳那邊的餐廳去完成石蜜的連線任務(wù)。 突然走廊盡頭傳來一道撕心裂肺的哭喊。 “虞姐,我知道錯了——” 是川羌! 哭得那叫一個聲淚俱下。 虞紙紙回頭,看到站在那擺著古怪造型的男人,她嘴角抽了抽。 彈幕笑瘋了。 【這是哪里蹦出來的潑猴?還是個懷著孕的男潑猴】 川羌知道自己闖了禍,早早的來虞紙紙房間外等著挨罵。 上午造型師給他化的妝還沒來得及卸,男二的衣裳也沒脫。 在虞紙紙房門口面壁思過冷靜了一會后,川羌后悔的快哭了。 如果虞姐放棄了他,他沒路子拍戲,那家里的債怎么辦?! 想了想,川羌下樓買了一個大西瓜,瓜農(nóng)搞活動還送了把菜刀。 將腰帶解下來,把西瓜捆在腹部,然后再把菜刀裹好插在古裝衣領(lǐng)后。 都說負(fù)荊請罪,破腹謝罪,他川羌今天要來個不一樣的: ——負(fù)刀請罪,破瓜謝罪 就這幅滑稽模樣站在房間外立了半個小時,期間差點(diǎn)被保潔阿姨當(dāng)成瘋子趕出去。 可左等右等,也沒等到他親愛的經(jīng)紀(jì)人。 這時來了一個戴著口罩的年輕女人,她往走廊那邊指了指。 “虞小姐在那,她沒過來——” 師白瓷本想說‘她沒過來,有事耽擱了’,話還沒說完,大男孩眼睛瞬間一紅。 然后抱起綁在肚子前沉甸甸的西瓜,抹淚狂奔而去。 跑時,川羌的心就跟過熱油烹了似的。 一個無情的聲音在他腦海中不停播放: 川羌,你完蛋了,你辜負(fù)了虞姐對你的期待,你看你看,人家都不愿意來見你了,要放棄你這個小透明了。 早知道在媒體那他多忍忍就是了,何必跟那些居心不良的記者鬧脾氣。 他真傻,直挺挺地往娛記挖好的陷阱里跳,現(xiàn)在好了吧… 所以當(dāng)川羌看到虞紙紙按亮電梯后,心猛地往下一沉。 也沒心思多想虞紙紙為什么舉著手機(jī)。 先道歉再說! 然后就有了之前那滑稽又搞笑的一幕。 【不行了姐妹,我肚子要笑炸了hhh】 【綁著大西瓜跑過來,一搖一晃的,好像鴨子】 【明明是潑猴好嗎,花里胡哨的】 【還好我進(jìn)化快,不然擱這丟臉的就是我了】 虞紙紙此刻已經(jīng)石化了,怔在那不知道說什么好。 連麥的石蜜笑得最歡。 “川羌你在搞什么?你是退化了還是在演元謀人?” 【拜托,當(dāng)一個元謀人肚綁西瓜,頸有菜刀,超有錢的好嗎(狗頭)】 【等等,剛才蜜蜜喊他什么?川羌?就那個上戀綜的啞巴男?】 【我草,就今天熱搜上那個怒而甩話筒砸記者的老賴之子?】 彈幕一下群而攻之。 川羌只聽得到對面?zhèn)鱽硎鄣男β?,以為虞紙紙是在和石蜜視頻。 三人平時打鬧無數(shù),所以川羌并不覺得在石蜜面前會丟臉。 虞紙紙剛想掛斷,手里突然被塞了一把冰冰涼的東西。 一看,是一把厚重的菜刀。 “窩草——” 她最怕這玩意了。 一看到這種切菜刀,她就會想起書中‘她’割腕自殺的凄慘下場。 所以她從不用這種笨拙的菜刀,切西瓜只用那種小小的水果刀。 費(fèi)點(diǎn)力沒事,主要是這種刀讓她太后怕了。 總覺得下一秒沒拿穩(wěn)刀會掉下去,然后重重砸在她的腳背上。 砰得一聲,刀真的掉了,但只落在地毯上。 手機(jī)也摔了下去,畫面對著天花板。 虞紙紙的尖叫聲嚇了網(wǎng)友一跳。 【怎么了怎么了?】 【虞meimei,你快吱個聲啊,是不是老賴之子威脅你】 【我草,我已經(jīng)腦補(bǔ)了一堆小說中的情節(jié)】 川羌也跟著一愣,趕在虞紙紙關(guān)連麥之前一把拉住虞紙紙的手。 快速撿起刀放回虞紙紙手中,又挺了挺肚子上的西瓜,啞著聲音懺悔。 “虞姐,我知道錯了,我不該在媒體面前脾氣,我、我就是一時腦熱,但說實話,我是憋不住了才…” “他們說我爸是老賴,我爸才不是,他以前在外干工程的,他出了事后,拖欠民工的那些工資我每年都在還,還沒來得及還的,我都打了欠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