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神mama在娛樂圈養(yǎng)頂流崽 第1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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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更是如此。 李狂和李蒹葭中間橫亙著禮教這條深淵,此外,李狂算是李蒹葭的族人,這是一大忌。 底下片場收音機器突然出現(xiàn)了故障,現(xiàn)場暫停了拍攝。 虞紙紙閑得無聊,就跟孟之圳嘮嗑。 “那場戲我印象還挺深的?!?/br> 她道:“李狂和李蒹葭在家族和封建禮教的打壓下,兩人在這座石亭上被迫許下約定,深愛著對方,但不得不分道揚鑣?!?/br> 不分開不行,李狂身份卑賤,李氏一族殺死李狂比捏死一只螞蟻還要輕松。 李蒹葭是嫁過人的婦人,和李狂一個家生奴在一起只會讓李氏家族蒙羞。 當時孟之圳和嚴燦爛這場戲把在場的工作人員都看哭了,虞紙紙也是淚眼婆娑,哽咽連連。 孟之圳卻沒什么情緒波動,聲音冷淡的就像個場外人。 “石亭戲有兩場,后一場拍的時候你沒來?!?/br> 虞紙紙揉揉發(fā)酸的眼:“那天我去機場接蜜崽耽誤了?!?/br> 她努力回想了下劇本。 第二場石亭戲是現(xiàn)代戲,李狂和李蒹葭在現(xiàn)代相遇,命運捉弄人,這次是李狂大李蒹葭十二歲。 但兩人還是沒能在一起。 這輩子的李狂不再是千年前李家一個小小的家生奴,而是西北少數(shù)民族一高干家族的獨子。 家族對李狂期望頗高,但對他的婚事卻保持著很開放的心態(tài),畢竟那樣的有錢人家沒必要再讓獨子去聯(lián)姻。 但有個條件:女方不能姓李。 這是李家保留千年的規(guī)矩:同姓不許通婚。 而這則規(guī)矩正是千年前李氏家族為了拆散李狂和李蒹葭而立。 想想就諷刺。 這一世的李狂最終還是放手了,即便李蒹葭堅持也無用。 李狂在這個家族享受了三十多年的優(yōu)待,他做不到拋棄年邁的父母帶李蒹葭遠走高飛,也不敢將懵懂的李蒹葭拉到家族斗爭的漩渦中。 孟之圳看著底下忙碌的劇組,聲音輕得像飄在半空的羽毛。 “這部電影當初我愿意接,看中的就是古代李蒹葭和現(xiàn)代李狂對愛情的清醒?!?/br> 孟之圳看過來,肅著面孔,一本正經(jīng)道:“不管是女人還是男人,在知曉這段感情沒結局的時候,都應該及時止損,盡快退場才會不受傷。” “哦哦?!庇菁埣埳酚衅涫碌狞c頭。 她身為河神,沒談過戀愛,也沒人敢和她談。 孤寡了千年,鵝子傳授給她這么深奧的愛情哲理,她真的體會不了。 好在下面戲開始拍了,兩人之間的小插曲就此揭過。 鄭星辰剛才急得手心冒汗。 片場除了他,對戲的所有演員都拍過這場戲,臺詞和走戲她們銘記于心。 他在片場慌得像一只找不到方向的小狗。 本來背得很熟的前半部分臺詞因為緊張變得磕磕巴巴。 圍觀的同行礙于熊導的面才憋住了笑,再看熊導,那臉比鄭星辰的眉頭還要黑。 天無絕人之路,現(xiàn)場的收音機器出現(xiàn)了故障。 逮著空隙,鄭星辰忙拿出臺詞本亡羊補牢。 接下里的拍攝期間,如果不是因為現(xiàn)場有探班的記者在,熊導早就一口唾沫淹死了鄭星辰。 “我們下去看吧?!庇菁埣?zhí)嶙h。 她得守著熊崽,有媒體在,崽崽可千萬不要爆粗口?。?/br> 哪怕鄭星辰演得再爛,再氣人都不要爆,忍著! 畢竟熊崽現(xiàn)在身份不同凡響。 是國稅局欽點的納稅清白大戶,馬上就要上國家電視臺做榜樣,這時候出口國粹太不文雅。 圍上來的藝人早在鄭星辰一次次ng中捂著嘴笑著離開了。 笑話,難道留在這聽熊導罵人? 就鄭星辰那半桶水的演技,真不值得他們學習借鑒。 還是趕緊走吧,省的待會被熊導的怒火牽連到。 熊導一手握拳,一手拿著話筒,粗眉擰成了疙瘩。 顧及有媒體探班,面對鄭星辰在鏡頭前的一次次磕巴和緊張,熊導前期給足了鄭星辰面子。 但熊導真的忍不住了,這鄭星辰演技爛到簡直是上天派來折磨他的。 就在熊導繃不住想站起來爆發(fā)一場時,一只白嫩的手按在了熊導的肩膀上。 “熊導,我覺得鄭星辰在演戲上是個潛力股。” 脆生生的一句話惹來大家的注視,尤其是鄭星辰和探班的記者。 ng多場的鄭星辰擦擦額頭的冷汗,聽到這話,宛若聽到了天籟之音。 眨巴著眼朝虞紙紙投去感激和曖昧的飛眼。 虞紙紙心里嘔了下,面上卻笑瞇瞇。 “大家想哈,男配想讓懷著孩子的妾室李容進府當妾室,他三十好幾了膝下還沒孩子,這個孩子的到來讓男配很高興…” 回想著劇情點說到這,畫面配合著虞紙紙的話切到鄭星辰飾演的男配臉上。 只是這鄭星辰表現(xiàn)出來的喜悅… 臉部笑著十分僵硬詭異,像暴怒后的獰笑。 看了只會讓人以為妾室李容懷的孩子不是他的,他被帶了綠帽子。 雖然原劇情后期會揭露李容確實給男配帶了頂綠帽,但現(xiàn)在男配不知情呀。 “額。”虞紙紙詞窮了。 圍上來想聽虞紙紙解說的探班記者默默低下頭。 她懂虞紙紙此時此刻的心境。 太特么尷尬了。 虞紙紙握拳,她把夸鄭星辰的氣氛都烘托到這了,不行,得繼續(xù)夸下去。 不自在的咳了聲緩解尷尬,虞紙紙停頓了一秒。 讓她想想哈,想想怎么往下…編。 這一秒不僅折磨虞紙紙,還折磨鄭星辰。 鄭星辰:我的演技真的有那么差嗎?不忍直視? 虞紙紙的停頓讓熊導都汗顏了。 他媽這是在給他找場子,畢竟是他大張旗鼓地喊劇組的演員過來跟鄭星辰學習臺詞。 可結果呢,學個屁。 他恨不得一腳把鄭星辰踹回電影學院回爐重造,就這臺詞功底,非科班的川哥都比鄭星辰優(yōu)秀。 熊導深吸一口氣,對著探班的記者扯了下嘴角笑笑。 告誡自己不能生氣。 鄭星辰是走后門的,看走眼不是他的錯,是鄭星辰偽裝的太好… 熊導使勁的自個給自個洗腦,洗著洗著,熊導崩潰了。 抱頭蹲下。 啊啊啊,他受不了了! 他腦子里現(xiàn)在全是剛才他媽解說鄭星辰演戲的畫面,那尷尬勁,比一口悶下一瓶二鍋頭的辣勁還要猛。 他導演職業(yè)生涯的滑鐵盧不會是鄭星辰嗎? 一想到這,熊導好不容意冷靜下來的理智頃刻化成怒火,將自己點燃。 就在他準備發(fā)飆讓鄭星辰哪來的滾哪去時,她媽重重咳了聲,捋了下頭發(fā),擺出一出視死如歸的表情。 “這個吶,小鄭演的相當好哈,對妾室李容的愛全在他的笑里,你們看,他這個笑是有藝術性的,嘴角上揚三分的弧度,不多不少,臉部肌rou配合著顫上三顫,諾!” 虞紙紙猛地一拍桌子,眾人一驚,繼續(xù)聽她胡扯。 “你們不覺得小鄭的笑很傳神嗎?將渣男左擁右抱的心理詮釋的淋漓盡致,額,他的臺詞停頓的也十分的好…” 一旁聽了半天的川羌忍不住嘀咕:“確定好?他這分明是忘詞后的卡頓啊。” 圍觀的人齊齊點頭。 鄭星辰又羞又燥,恨不得時間回溯到半小時之前。 如果熊導再問他有沒有準備好,他一定不會再吹牛逼說準備好了。 虞紙紙卻一臉不贊成:“錯了,小鄭演的就是好?!?/br> 有了剛才夸人的節(jié)奏后,虞紙紙的某根睜眼瞎任督二脈似是一下打開了。 如流水般的華麗辭藻從嘴里吐出,不要錢似的往鄭星辰身上砸。 直夸得鄭星辰飄飄然。 以至于很長一段時間,鄭星辰都以為自己是個演技天才。 甚至和孟之圳對戲時,鄭星辰都擺著高傲不羈的臉。 有了虞紙紙的夸夸打底,鄭星辰覺得自己比孟之圳還牛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