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神mama在娛樂圈養(yǎng)頂流崽 第1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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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陸:“那你們下一站去哪?洲哥也要跟著去嗎?” “當(dāng)然。” 虞紙紙報了個離明天拍攝地最近的飛機(jī)場后就掛了電話。 商陸沒在意虞紙紙先掛了她電話,跛著腿拄著拐杖激動的在原地來回走動。 “快快快,給我訂機(jī)票,我要飛xx。” 小助理不敢不從,立馬去定,但在定之前將行程報給了譚姐。 譚姐皺眉:“他去沙漠地帶干什么?” 小助理囁嚅:“他要去見孟之洲,剛和孟之洲經(jīng)紀(jì)人約好了…” “什么?” 譚姐扶額,不悅道:“他到底想干什么?最近太不聽話了,再這樣下去,我還怎么管他?” 小助理:“都是孟之洲的錯,他沒出現(xiàn)的時候,商陸什么都聽您的,絕對不會忤逆您,現(xiàn)在呢,連趙大公子推薦的人他都敢不配合。” 譚姐:“不能讓他去找孟之洲,你拖著他,我去找趙大公子商量下。” 趙賀沒想到商陸這次這么倔。 “要去沙漠?” 趙賀摸摸下巴,沉吟了會,道:“讓他去?!?/br> 譚姐以為自己聽錯了:“???” 趙賀:“我表哥薛枕在那,他正心煩著呢,商陸最怕他,有薛枕在,他不敢亂來的…” 譚姐:“那讓商陸和孟之洲見面嗎?” “見個屁。” 趙賀笑臉頃刻冷下來:“孟之洲在我這是仇人,你看我對哪個仇人有好臉色?” 說著警告譚姐:“你給我把人看緊了,我忙完手邊的事會親自去會一會之洲,倘若讓商陸私下和孟之洲見面了,你等著瞧。” 譚姐駭?shù)米齑揭欢哙?,連連點頭。 “您放心,我絕對不會讓商陸和孟之洲見面,直到您過來?!?/br> “去吧?!壁w賀擰了下眉頭。 譚姐一走,趙賀往老板椅上一靠,雙目疲累的閉上。 這幾天他太累了,忙著到處給游可心找關(guān)系疏通。 可惜游可心不爭氣,上國家臺竟然都能出岔子。 他又得在后邊給游可心擦屁股,不知道那個多嘴的將事情捅到了他爸耳里。 他被他爸狠狠罵了一頓,還動了手。 孟之洲他媽那個女人假惺惺過來拉架… 趙賀冷嗤一笑,心想那女人算盤要打歪了,他再怎么混,他趙家的一切以后也只會是他的,不會姓孟。 熊導(dǎo)在橫店的劇組撤掉了,大本營裝備往西北沙漠遷移。 烏招娣的電影還在尋找男主中,但可以先去山區(qū)拍攝女主的戲份。 趕巧了,兩個劇組的拍攝地離得相當(dāng)近,開車一下午就能到。 一路上虞紙紙的心情都很低迷。 無他,西北那邊還有個被師白榮強(qiáng)行‘流放種樹’的薛狗。 師白瓷靠過來,伸手撫平虞紙紙緊皺的眉頭,柔聲道:“你放心吧,薛枕不知道我要去西北那邊拍戲,我剛給他發(fā)了信息,撒謊要去外國度假,他信了?!?/br> 虞紙紙拍了拍師白瓷的手,叮囑道:“做得對,絕對不能讓他知道你復(fù)出拍戲了?!?/br> 薛狗這男人霸道蠻橫,一旦知曉美人魚崽復(fù)出,鐵定會阻止。 薛狗看似狗,手段還是有的,觸及逆鱗沒好果子吃。 虞紙紙倒不怕薛枕對付她,主要擔(dān)心薛枕對美人魚崽的約束,太緊了對害死美人魚崽的。 師白瓷嗯了聲:“我和婆婆說薛枕在出任務(wù),她沒有起疑,等我電影拍完上了院線,到時候隨他們鬧去。” 抿了下唇,師白瓷眼睫垂著:“嫌我丟臉也好,那就離婚,我早就不想在那個家呆了。” 虞紙紙身子一震,認(rèn)真看著美人。 “你真想離婚?” 等不及師白瓷回答,虞紙紙追著說:“你如果堅定要離婚,那我一定幫你解決所有的阻礙,只要你想離。” 美人魚崽的不幸就是婚姻,脫離了婚姻,她肯定能活的更自在些。 師白瓷楞住了,她是被女孩剛才那番話整得有些不知所措。 莫名覺得心口暖暖的。 在這個世界,就是寵她的大哥都沒有這么關(guān)心過她,更別說她的父母了。 師家的人看中的是薛枕的身份,至于她在薛家過的開心與否根本不重要。 車隊開進(jìn)了沙漠。 師白瓷別過臉去看窗外漫天的黃沙,吸吸鼻子。 虞紙紙:“小瓷,你在哭嗎?” 師白瓷擦掉滾落的淚珠,揉著眼道:“沒,剛才眼睛進(jìn)沙子了…” 虞紙紙:“……” 這借口太爛啦。 在一條分叉道上,兩個劇組分開。 考慮到這是美人魚崽復(fù)出后的第一部 電影,虞紙紙決定全程跟。 所以—— “熊導(dǎo),孟老師就交給你了?!?/br> 熊導(dǎo)點頭:“你注意點安全,需要什么就和烏導(dǎo)說?!?/br> “嗯?!?/br> 虞紙紙看向孟之洲。 洲崽想去弟弟的劇組看看,話還沒說出來就被弟弟暗中揪了下。 在心中嘆了口氣,洲崽改口道:“我可以跟你一起進(jìn)山嗎?” “當(dāng)然。” 她本來也是這么打算的。 分開后,這邊趁著天還沒黑趕緊進(jìn)山。 到了最后一截路,車子開不進(jìn)去,工作人員只能拎著機(jī)器步行。 跟過來的演員中咖位最大的是師白瓷,其次是楊明月,其余的演員多半不溫不熱的。 師白瓷和小演員們都咬牙堅持著,唯獨楊明月在后面抱怨連連。 一會說高跟鞋進(jìn)了沙子需要換鞋,一會說衣衫全是汗,要求歇一歇…各種小毛病不斷,以至于天黑都沒能趕到村里。 沙漠地帶晝夜溫差大,一到夜里冷的出奇。 大家火速換上長袖長衫繼續(xù)前進(jìn),眼瞅著離目的地村莊就差幾百米了,楊明月又出幺蛾子了。 “我快不行了,我腳疼。” 烏招娣忍楊明月很久了,耐心告罄,冷著臉過來。 “穿拖鞋、高跟鞋進(jìn)沙漠,不疼你的腳疼誰的?” “能不能走?不能走我讓人立刻送你去機(jī)場回橫店。” 一聽要送走自己,楊明月一下住了嘴,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痛痛快快進(jìn)了村。 虞紙紙和師白瓷住一間屋,隨行的幾個助理在左側(cè)隔壁,楊明月在右邊。 晚上歇息后,貼著墻角睡的虞紙紙聽到楊明月碎碎念罵人的聲音。 “裝給誰看呢?我就不信她不疼?不是大小姐出身嗎?嘁?!?/br> “這又不是錄制真人秀,假模假樣的真嘔?!?/br> “明月姐,你小心聲,隔壁能聽到的…”小助理噓噓噓了半天。 楊明月還在那嗶嗶賴賴,指桑罵槐地說師白瓷裝腔作勢,到了后邊甚至抱怨整個劇組都不待見她。 虞紙紙見美人魚崽被吵醒,氣不過對著土胚墻猛地一巴掌,突兀的一聲驟響嚇得楊明月瞬間噤聲。 “給我閉嘴,再嗶嗶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虞紙紙惡魔般威脅。 隔壁的楊明月慌忙捂住嘴,連躺下的動作都變輕了不少。 虞紙紙?zhí)苫厝ィ瑢煱状傻溃骸斑@種惡心的人你就不能慣著她,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她還真當(dāng)你好欺負(fù)的軟團(tuán)子?!?/br> 她想說楊明月覬覦薛枕好多年了,想了想,沒必要。 等美人魚崽和薛枕離了婚,讓楊明月這種小心眼還作的女人去煩著薛枕挺好。 翌日,上午劇組沒開機(jī),帶著所有演員熟悉了環(huán)境,下午兩點準(zhǔn)時開機(jī)。 現(xiàn)場一安靜下來,師白瓷恐懼鏡頭的感覺又回來了。 耐著不適拍了半小時后,烏招娣有些不太滿意,但也能理解師白瓷此刻的捉急。 于是對虞紙紙道:“讓師老師休息調(diào)整下吧,十五分鐘后我們再繼續(xù)。” “導(dǎo)演,真不住?!睅煱状衫⒕蔚木瞎?,“我待會…一定能把狀態(tài)調(diào)整好?!?/br> 虞紙紙扶著被烈日曬得臉蛋泛紅的師白瓷往陰涼的地方走,助理小桃擔(dān)憂地遞上水。 小桃:“瓷姐,你沒事吧?你流了好多冷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