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神mama在娛樂圈養(yǎng)頂流崽 第16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全蠻荒都眼饞我會種田、春風釀山河、公主與狂犬、漂亮jiejie、在仙俠文里走事業(yè)線、救命!我真的吃不下了、嘿!聽說BOSS在追你、從萬米高空降臨、六零大廠職工獨生女、我在無限游戲里角色扮演
虞紙紙:“小瓷不是過錯方,薛枕又同意了,有什么不好離的?” 商陸:“也是…” 兩人正聊著,劇組前方突然傳來sao動。 小桃急匆匆跑過來,一臉驚懼。 “虞姐,師老師不見了!” 虞紙紙眼皮猛跳了下:“你們沒看著她?” 小桃快哭了,膽戰(zhàn)心驚的忙將事情的原委一一道來。 “…待會要進深山取景,師老師想提前過去找找感覺,幾個小助理跟著她一道去的,誰知道竟然走散了,小助理回來了,師老師她…” “在哪走散的?” 虞紙紙:“我怎么交代你們的,在外邊要寸步不離跟著小瓷?!?/br> 幾個小助理哭得就差跪下來認錯。 “山里好多野果子,我們覺得新奇,師小姐讓我們去摘點,我們就去了,等回來一看,她人沒了…” “別哭了,哭有什么用?”虞紙紙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都給我去找人,趕緊的。” 幾人忙不迭進山。 烏招娣面帶愁云地走過來。 “我已經喊了幾個當?shù)氐呐苌饺藥臀覀円黄鹫?,一個大活人總不至于憑空沒了是吧。” 虞紙紙邊走邊抬頭眺望不遠處的群山,瞇起眼。 “這邊山里有野生動物出沒嗎?野豬老虎之類的?!?/br> 烏招娣:“這個倒沒有?!?/br> “那就好?!?/br> 虞紙紙松了口氣:“這大熱天的,山上到處都是蛇,現(xiàn)在只祈盼著小瓷別碰上這些滑不溜秋還帶毒的玩意。” 烏招娣臉色沉了沉:“五步蛇,眼鏡蛇…都是附近有名的毒蛇,不行,我再去多喊幾個村民過來。” 正要去,拐角迎面走來一支隊伍,領頭的是村長。 村長:“聽說你們丟了個女娃娃?” 虞紙紙:“對,就在前頭那片山?!?/br> 村長順著虞紙紙的手指往前看,一拍大腿:“咋跑那邊去了?那里挖了好多蓄水的池子,深得很?!?/br> 虞紙紙心咯噔一下,快步往山上跑。 村長帶著一群村民也進了山,滿山頭地找。 “找到沒?”虞紙紙喘著粗氣問。 “沒,幾個池子都扒拉開看了,沒看到女娃?!?/br> “我這邊也沒有,女娃子是不是已經回去了?” 虞紙紙擦掉額頭的熱汗。 “不會,劇組留了人,回去了會有人在山下喊。” 小桃抽噎:“那現(xiàn)在怎么辦?山上沒信號,電話打不通,虞姐,要不我們報警吧?!?/br> 周圍鳥蟲鳴叫不斷,悶熱的天氣燥得人心惶惶。 虞紙紙:“你下山去報警,其余人繼續(xù)找?!?/br> 小桃忙下山。 虞紙紙揩掉滾落不停的汗珠,舔了下干裂的嘴唇,對村長道:“能麻煩您再喊點人過來嗎?” 劇組的人都不熟悉地形,找起來相當困難,稍不留神就又走失了。 村長指著身后大氣粗喘的一群人。 “整個村的人都在這了,連小娃娃們我都喊來了?!?/br> 虞紙紙隨意掃了眼,一絲不好的預感猛然浮上心頭。 “不對,那幾個老光棍呢?” 村長:“嗐,他們懶的要死,指望不上他們?!?/br> 虞紙紙想到什么,忙問:“那他們現(xiàn)在在哪?” 村長:“大熱天的,除了在后山乘涼還能在哪?” 虞紙紙心一凜,拔腿就往后山跑。 孟之圳緊隨其后,商陸大喊:“你們等等我——” 這邊去后山要過一條窄小的山澗寨道,幾人速度慢了下來,孟之圳問:“你懷疑她在后山?” 虞紙紙小心翼翼地拽著扶手往前走。 “八.九不離十,一個大活人沒道理憑空消失,除非有人給綁了?!?/br> 商陸臥槽一聲:“如果真是那幫人干的,虞姐,你上次教訓的還是太輕了,早知道那天就狠狠地揍一頓?!?/br> “上次?”孟之圳皺眉。 商陸:“那幾個老光棍色迷心竅,天天蹲劇組外邊不走,色瞇瞇得看著,上次更無恥,拿一些臟話說虞姐…” 孟之圳垂下的眼鋒尖利。 穿過寨道獨木橋,虞紙紙順手撿起一根大拇指粗的棍子,怒氣沖沖地奔向后山。 才靠近,就聽到那幾個光棍惡心的聲音。 “我滴娘嘞,這臉蛋咋這么滑?” “腰還沒我一手寬,城里的娘們咋這么好看嘞?!?/br> “趕緊的吧,再磨嘰人就要醒了?!?/br> “蠻子哥,我有點怕,聽說這娘們還懷著孕呢?!?/br> “懷孕咋了?老卓家的婆娘懷孕不照樣找了男人嘛。” “對對對,你不說我都忘了,都說懷了孕的女人更想呢嘿嘿嘿?!?/br> 窸窸窣窣有脫衣的聲音。 虞紙紙腦中瞬間炸出雷聲,眼神蘊著寒意,握緊棍子沖了進去。 “畜生!我打死你們這些畜生!我的人你們也敢碰?” 幾人褲子脫了一半卡在鞋子上,挨幾棍子后想跑,卻孟之圳一把揪住摔到空地上。 虞紙紙雙眼冒火,望著蜷縮在地上哎喲求饒的幾人,后槽牙緊咬。 掄起棍子就朝白花花的□□重重打去,幾人光著身子,疼得吱哇亂叫。 棍子斷了,虞紙紙扭頭去找。 “給?!泵现谶f過來一根。 是鑿刺樹枝,上面掛著好幾根青色的鑿刺樹葉,葉子如堅硬的石針,別說打人,就是人從樹下經過被掃到都會疼的受不了。 商陸吞下了口水,還沒打呢就覺得好疼。 瑟縮在地上幾個男人見虞紙紙拿來了鑿刺樹枝,當即磕頭求饒,冷汗如黃豆般直流。 虞紙紙氣恨了,揚起帶刺的棍子就往幾人身上甩。 男人們裸露在外的肌膚上霎時現(xiàn)出一條條可怖的血痕,吶喊聲和求饒聲此起彼伏。 虞紙紙打累了,地上那幾人痛暈了過去。 躺在草窩里的師白瓷掙扎地睜開眼,虞紙紙忙蹲下身。 “小瓷,你沒事吧?有沒有哪不舒服?” 師白瓷太陽xue漲疼:“我頭好暈,渾身沒力氣,紙紙,有人在背后偷襲我…” “我知道,我這送你去醫(yī)院檢查。”虞紙紙咬牙抱起美人魚崽。 孟之圳推了把商陸,商陸忙道:“虞姐,我來背她?!?/br> “你們先過去,我在這等警察來?!泵现趯讉€男人用草繩死死捆住。 等虞紙紙一走,孟之圳猛地一腳踹過去,綁在一起的男人砰得一下歪倒在地,哎喲聲四起。 孟之圳深邃的眸子半垂著,慢條斯理地撇斷一根新的鑿刺樹枝。 “別別別,別再打了…”幾人臉色大變。 “好漢,我們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 “我都交代,是有人給了我們錢,我——” 話音未落,孟之圳揚起手,往幾人嘴里各塞了一把碎草堵住。 一時間,空蕩的后山谷里只聞樹鞭抽皮rou上的啪啦聲,以及男人們痛苦的悶哼聲。 直到將人抽暈過去后,孟之圳才收手。 找上來的孟之洲看到倒在那皮開rou綻的幾人,心驚了下,探了下鼻息,提著的心頓時落了回去。 孟之圳淡定地甩掉抽爛了葉子的樹藤。 “我有分寸?!?/br> 這些人該慶幸那天對虞紙紙只是口嗨,倘若像今天這樣,他一定要他們不得好死。 師白瓷被那幾個老光棍打暈后灌了違禁的迷藥,警察很快來到醫(yī)院錄口供。 錄完后,虞紙紙送幾人出去。 隨行的一個女警偷偷問虞紙紙:“你是不是學過鞭打呀?” 虞紙紙一頭霧水:“沒有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