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神mama在娛樂圈養(yǎng)頂流崽 第2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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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日積月累,三年后,一百零八根石柱集齊了。 江陵縣的百姓看不過去,明明河神是他們當(dāng)?shù)氐男叛?,倒頭來卻被一個外地來的父母官守護(hù)。 在孟聿的解釋下,百姓終于摒棄之前的偏見,加入修建中。 三年期滿,孟聿抗洪有功,得以重回京城。 被喚醒的虞紙紙感激不盡,將魚扣鑰匙放置在孟家府邸門口,不巧,和外出的孟聿碰了個正著。 少男少女,怦然心動。 自那以后,她和孟聿時常會去河神廟的湘妃林幽會。 孟聿是世上唯一知曉她身份的人類。 孟聿胸有一腔抱負(fù),斷然不可能一輩子呆在江陵縣。 調(diào)任的圣旨一到,孟聿要走了。 她是河神,離不開江陵縣,臨走前,她送給孟聿一支湘枝筆。 她有姓無名,一生只冠有“虞”姓,魚崽們尊稱她為虞河主。 臨走前,孟聿從自己的表字中擇出一個同音字送給她,從此她有了名字——虞紙紙。 這一別,孟聿和她約好三年后會來江陵縣娶她,但她知道這諾言兌現(xiàn)不了。 娶了她,孟聿的仕途大抵只能做一個縣令。 孟聿是空中雄鷹,該翱翔于高空,而不是退守在江陵縣這等施展不開拳腳的小地方蹉跎歲月。 于是她選擇放手。 她再也沒有走出河神廟,而孟聿每年都會來江陵縣,卻一次都沒有見到她。 后來有一年孟聿沒來。 隨后傳出皇帝罷朝三日,親自為當(dāng)朝孟相扶棺出殯。 記憶到此戛然而止。 “紙紙!” 虞紙紙身子哆嗦了下,悠悠醒來后,一抬頭,滿面淚水。 孟之圳臉上閃過一絲焦灼。 “難不難受?別哭,我這帶你去醫(yī)院。” 緊緊摟住虞紙紙,孟之圳飛奔而去。 身后傳來尖叫聲。 “剛才那是虞meimei!我看到她的臉了!meimei怎么哭了?!” “抱著虞meimei的是孟之圳對不對?是他,是他,就是他!” “我勒個去!快跟上看看?!?/br> 這邊,虞紙紙被孟之圳抱在懷里。 男人噗通跳躍的心臟緊緊貼著虞紙紙的耳朵。 一抬頭,孟之圳完美的下頜線緊繃著。 虞紙紙哭得眼淚嘩嘩往下流。 沒想到千年后她還能和他見面,如此親密。 “乖。”孟之圳大掌貼著虞紙紙的后背輕敲,“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 “這里難受。” 虞紙紙哭得打嗝,錘了錘胸口,喜極而泣道:“孟聿,我好想你,真的好想?!?/br> 聽到這話,孟之圳腳步一頓。 “你怎么知道我是孟聿?” 如果不是那個夢,他或許一輩子都不會記起自己是孟聿。 在這個時空遇見紙紙真好。 可他不敢說出自己的身份,唯恐紙紙像上輩子那樣躲著他。 “孟聿,我都記起來了,對不起?!?/br> 虞紙紙哭得淚眼摩挲,捧起孟之圳的臉,粉嫩嫩的唇嘟起。 孟之圳低頭,女孩苦澀的淚水濕潤了他的唇角。 追過來的粉絲們興奮的原地跺腳。 “嗚嗚嗚媽嗎,我嗑得cp終于在一起了!” “公主抱吻!羨慕死我了!” “這下應(yīng)該要公開了吧?恭喜圳哥抱得美人歸?!?/br> 兩人在車前相吻的畫面很快被人傳到了網(wǎng)上。 網(wǎng)上頓時炸開鍋。 【我就知道他們倆不對勁!看吧,爆出來了?!?/br> 【不是說男方不想公開嗎?這熱搜難不成是虞紙紙買的?】 【我艸,逼孟之圳承認(rèn)是吧,虞紙紙厲害了?!?/br> 【能將林靈芝扳倒的女人怎么可能單純?心眼一堆?!?/br> 【孟之圳如果裝死不回應(yīng)那就有意思了?!?/br> 【會回的,畢竟孟現(xiàn)在是虞的藝人,不聽虞的話,以后還能有活路?】 【666,新一代林靈芝有人接班了~】 一堆人酸溜溜的在評論區(qū)冷嘲熱諷。 虞紙紙和孟之圳的粉絲氣得吹胡子瞪眼,下場將這群酸雞罵得抬不起頭。 【不會說話閉嘴行嗎?實(shí)在做不到我拿著針線去你家?guī)湍憧p上。】 【你們又知道了?孟之圳一直追求虞meimei好不好?嫉妒羨慕恨嗎?到了你們嘴里,人家的愛情立馬就變了味,是見不得別人幸福嗎?】 【別理這些人,我們兩家粉絲贊成這門婚事就行,嘻嘻嘻,我已經(jīng)做好吃喜糖的準(zhǔn)備了?!?/br> 【我也,靜候圳哥的公開,他好不容易找到喜歡的女孩,我們身為粉絲,當(dāng)然要舉雙手雙腳支持!】 【我也,要不十一國慶結(jié)婚吧,如果結(jié)婚,我特么把我三姑六婆我拉上,到時候一起去支持圳哥的新電影!】 【結(jié)婚!結(jié)婚!結(jié)婚!】 評論區(qū)比過年還熱鬧,千萬粉絲在線求兩人結(jié)婚。 新聞被各大營銷號推送到各個平臺,熊導(dǎo)第一時間看到新聞后,眼珠子瞪大,立馬給虞紙紙打電話。 然而電話一直占線。 虞紙紙的手機(jī)響個不停,從前認(rèn)識的,現(xiàn)如今熟悉的,同行或媒體朋友,紛紛給她打電話求證。 孟之圳的手機(jī)直接被打沒了電。 “我、我回個消息?!?/br> 剛從初吻中回神的虞紙紙坐在保姆車?yán)镄唪龅氐拖骂^。 孟之圳揭開虞紙紙哭得黏在粉嫩臉頰上的發(fā)絲,拇指觸碰到虞紙紙的肌膚,虞紙紙不由戰(zhàn)栗,但這次她沒有再躲,而是迎著孟之圳寵溺的目光靦腆一笑。 孟之圳猛然靠近,溫?zé)岬拇酵T谟菁埣埖淖旖恰?/br> 虞紙紙僵在那不敢動。 “呼吸,傻子?!?/br> 孟之圳輕笑地摸摸虞紙紙的腦袋。 虞紙紙隨之呼吸松開,大口大口的喘氣。 始作俑者卻在那笑得如沐春風(fēng)。 長胳膊一伸,孟之圳將虞紙紙柔軟的身體攬在懷中,道:“這輩子我們都是平凡人,紙紙,你答應(yīng)我,別再躲著我可以嗎?有困難你一定要說,我們一起面對?!?/br> 虞紙紙雙手握著手機(jī),聞言頓了下。 孟之圳嘆氣,右手輕輕掐住虞紙紙的臉頰,虞紙紙被迫回頭望著孟之圳。 男人目光平靜,在虞紙紙嘟起的唇上淺啄了一下,道:“這輩子能再遇,你我肯定都有不一般的機(jī)遇,這是上天給我的機(jī)會,紙紙,錯過了這次,下一世我們未必能再相知相遇相愛?!?/br> “我知道?!?/br> 虞紙紙回之一吻,道:“孟聿,你再等等,請相信我,這輩子我不會再懦弱地躲著你?!?/br> “好。”孟之圳柔聲一笑。 崽崽群里炸了。 幾個崽不停地在群里@虞紙紙和孟之圳,川羌和熊導(dǎo)的私人電話打到了幾十個。 別人的電話虞紙紙可以暫時不理會,但兩個知曉她身份的魚崽不說不行。 “我們在一起了?!庇菁埣埿邼氐莱鍪聦?shí)。 “這么快?!” 對面握著手機(jī)的熊導(dǎo)氣得差點(diǎn)把手機(jī)砸了,川羌奪走手機(jī),按下免提。 “虞姐,是不是孟之圳逼你?他強(qiáng)迫你了對不對?你只管說,我特么揍死他為你出氣!” 身邊的熊導(dǎo)氣急敗壞:“不要臉的狗東西,他在你身邊嗎?你讓他出來接電話,老子弄死他?!?/br> “夠了啊,我又不是小孩。” 虞紙紙嘟囔道:“你們可得感謝他,千年前如果沒有他幫你們重塑泥身,你們早就魂飛魄散了?!?/br> 熊導(dǎo):“什么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