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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來蘇曜也不把這些人放在心上, 鐘離安排了守夜的人后趁著天氣涼爽, 大家也都早早休息下來。 火堆燃燒了整整一夜,驅(qū)趕林子里的野獸和地上的蟲蛇。 天剛剛亮的時候,鐘離敏銳地聽到半山腰的人有了動靜,他們悄無聲息的在黎明晨光的掩護下直接上山。 鐘離不急著起來, 他看著懷里熟睡的蘇曜, 唇邊帶上了笑意, 兩個酒窩若隱若現(xiàn)。 這時候早睡的那幫戰(zhàn)士們已經(jīng)起來開始燒火做飯了,鐘離布下結(jié)節(jié)讓蘇曜繼續(xù)睡,而他則起來收拾兩個人的早飯。 一口大鍋里燒滿了開水,戰(zhàn)士們用火堆里的木炭屑加上一點點鹽用溫水清潔牙齒,而剩下的幾口大鍋里煮著米果rou粥。 鐘離和蘇曜兩個人已經(jīng)修煉就沒這么麻煩,一個潔凈術(shù)就能解決。 陽光躍出山間,一行人斗氣昂揚的爬上了山。 站在山頂往四處望去,大荒山脈縱橫交錯,蘇曜發(fā)現(xiàn)集會所處的地方雖然是這一片山脈的中心,但并不像傳聞中那樣是大荒山脈的中心。 部落集會不知是從幾天前開始的,集會平原上已經(jīng)有了很多部落駐扎,部落圖騰就是區(qū)分他們最好的標(biāo)志。 “準(zhǔn)備好就下山吧!”蘇曜語調(diào)清冷,帶著奇異的魔力。 “是,神使大人?!?/br> 而鐘離手勢變換幾下,五個隊長分別排列好陣型,將祭司他們擁護在中間。 山下有一大片空曠的平地,剛來的部落經(jīng)常在這里歇腳,順帶打聽消息。 神佑部落的眾人并沒有在這里停留,戰(zhàn)士們分作兩隊將角馬和交換的貨物放在最中間,牢牢護衛(wèi)著。 鐘離和祭司分別走在蘇曜的左右,儼然一副以蘇曜為主的模樣。 白角馬身上綁著神佑部落的圖騰,黑紅相間的圖騰莊嚴(yán)大氣,引人注目。 再加上部落里這次來參加的集會的人數(shù)多,都能頂?shù)蒙闲〔柯淙康娜丝诹?,所以那些已?jīng)擺好攤子的部落就對他們格外關(guān)注。 “這是哪個部落?怎么以前從沒見過?” “邊上那個老頭我認(rèn)識,是荒坪部落的祭司,不過荒坪部落只是一個小部落,肯定沒這么多人?!?/br> “難道荒坪部落被人給吞了?好歹幾十年前也是大部落來著,現(xiàn)在竟然落得個這樣的下場?!?/br> “那可不一定,瞧見殿后的那勇士了沒?去年就是他跟著老頭子一起來參加集會的,他都沒死,人家部落怎么能給吞并了?” 兩邊的議論聲紛紛,神佑部落的眾人面不改色的穿過人群,來到去年劃分好的地方。 參加集會的部落大多是固定的,所以都有自己的一塊地方,其他部落的人輕易不會占據(jù)。 但也有例外,比如部落消亡沒法來參加集會地盤自然會分給別人。另一種就是部落太小,人家大部落硬要強占你的地方,你也不得不服從。 就比如現(xiàn)在,蛙流部落是南方的中型部落,部落人口在八千多。他們行事一向勢力,對大部落阿諛奉承至極,對小部落肆意辱罵打壓,在集會上是最不受待見的那一類。 這次蛙流部落就把打壓的目光盯在了荒坪部落身上,荒坪部落原先占據(jù)的地方很大,后來衰退了地方也沒有減小多少。 這讓蛙流部落的人眼紅了很久,而去年由于瘟疫和饑荒導(dǎo)致荒坪部落人口減半,來參加集會的人不到八百,蛙流部落就起了吞并的心思。 祭司帶著人來到屬于荒坪部落的地盤上,就見這里已經(jīng)堆積起了許多黑紫色的桿狀貨物,將屬于荒坪部落的地方霸占的一點不剩。 而一旁留著兩撇胡子的男人眼里精光閃爍,打量眾人的眼神怎么都稱不上善意。 祭司率先上前一步出了聲:“蛙青,我部落已經(jīng)到此,你快把這物拾收了吧。” 那叫‘蛙青’的男人沒想到這將近兩千人的隊伍就是荒坪部落的勇士,這人口看著也未免太多了些。 只是蛙青不甘心,他想占的不只是這塊地方,還有荒坪部落的物資。 參加部落集會的人都知道,荒坪部落曬的rou干味道很好,能在集會上換到很多物資。蛙青想要的正是這部分rou干。 反正蛙流部落這次來的人口也有兩千人,打起來蛙流也不懼怕,于是態(tài)度更加囂張:“你叫我挪地方也行,出個百十來條rou干給我,我就讓人給你挪了。” 蛙青的話引來周圍人的側(cè)目,也讓蘇曜等人皺起了眉頭。 “這么說你就是要強占我神佑部落的地方了?”蘇曜雖然不耐煩應(yīng)付這樣的人,但有些表面功夫還是得做。 蛙流眼睛掃過蘇曜,突然像看到什么似的流露出極其猥瑣的表情,語調(diào)也下流起來:“要是不出rou干也行,你把你自己抵給我做奴隸......” 他的話還沒說完,鐘離就已經(jīng)抑制不住怒火長劍出鞘,隨行的一千多戰(zhàn)士也立刻擺好攻擊姿勢。 溫?zé)岬难獮⒃谝慌钥礋狒[的人身上,那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見懷里多了個人頭。 “啊~殺人~咯”這人的驚吼還沒完,就像那個一襲白衣長得極好看的人不知怎么的就出現(xiàn)在他面前,伸出纖長如玉的手指捏住了人頭的耳朵,將人頭輕輕提了起來。 眾人只見那白衣男子手腕一翻蛙青的人頭就被掛在不遠(yuǎn)處一棵樹枝上,而白衣男子這才開口,語調(diào)清潤好聽:“集會上人多口雜,你們可不要隨便說話,不然死了也就白死?!?/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