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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久也趕忙說:“我也一起!” “......唉算了算了算了,服了你們了,”司綺煩躁地擺手,“那就一起去吧,反正你是不撞南墻不回頭的,洛川你怎么也昏了頭了,明明知道......” 白洛川聽著司綺的碎碎念,小聲嘟囔了一句,聲音只有自己聽得見:“為什么昏頭?色令智昏唄......” 這時候,他們住的客棧前邊兒一棟房子里跑出來了兩個女生,也是新人。 白玦記的挺清楚的,昨天早上在火車上看到有一個快被嚇瘋了的還抓傷別人的女人,她那會兒站不穩(wěn)時便是這兩個女生去扶她起來的。 兩個女孩兒看著他們?nèi)幸慌?,人?shù)不少,顯得有點猶豫,躊躇了一會兒還是過來了,神色很焦慮。 “你們好,我叫柳絲絲,她是趙蓉,”柳絲絲看起來很緊張,但還是鼓起勇氣說了,“我們想去出口那地方看看,你們要一起嗎?” 一聽這話,司綺就直翻白眼:“得,又是預(yù)備馬上出去的,想得這么天真,看來昨晚火車上那些人都白死了......” “不是!”柳絲絲有點著急,眼睛里都噙著淚。 “我們是新人,什么都不懂,昨晚我們倆和王jiejie一起跑來這個鎮(zhèn)子,可是住的那個房子里有兩個......奇怪的人,感覺......不像活的!嚇人得很,王jiejie嚇得不輕,直接跑出去了,就是往出口那個地方跑的,我們本來想去找她,但是......不一會兒就聽到她的尖叫聲,我們就,就不敢再去了......” “所以你想等天亮了再去看?”白玦和白洛川對視了一眼,估計他們昨晚聽到的尖叫聲就是來自于這位‘王jiejie’了。 “嗯?!绷z絲和趙蓉點頭。 “走吧,一起去?!卑撰i說。 兩人喜出望外,連忙跟在后邊,一行人往古鎮(zhèn)的出口處走去。 沒走多久便到了出口。 而昨天他們出了火車之后走過的那大片荒野草叢卻已經(jīng)被濃霧掩蓋,什么都看不見。 “神奇,”白洛川嘆道,“就這一條分界線,鎮(zhèn)里鎮(zhèn)外完全是兩個世界呀。” 古鎮(zhèn)里今天雖然沒有太陽,但天氣還是不錯的,至少沒有這樣像棉花一樣的霧,宛如有實質(zhì)和靈魂,為的就是將這個鎮(zhèn)子隔絕出來。 白玦謹(jǐn)慎地把手伸進(jìn)袖子里,想用袖子去觸碰一下這個霧。 卻被白洛川不容分說地握住手腕,朝他搖了搖頭。 白玦這時候突然感覺有什么窸窸窣窣的聲音,他疑惑地瞧了瞧四周,沒情況。 頓了頓,一股寒意霎時從腳底板直沖腦頂——聲音是從上方傳來的。 他用力把站在最前面的白洛川扯過來,幾乎在一瞬間,白洛川上方的東西便擦著他的鼻尖直直地墜落下來。 “砰——” 物體落地的響聲,還夾帶著骨頭被摔斷粉碎的聲音。 “......啊——” 尖叫聲響徹了整個古鎮(zhèn)。 那是一具尸體。 第7章 血色新年(五) 白洛川忍著反胃的沖動,把頭偏了過去不看‘她’。 從這具尸體的衣物上看得出她就是昨天早上在車廂里抓破人手背的那個女人。 為什么只能說從衣物上看? 因為她包括腦袋在內(nèi)的整個身體都仿佛被硫酸潑過一樣的稀巴爛,完全散架了,感覺一碰就會有碎rou嘩嘩地掉下來。 但很奇怪的是,rou體被折磨得稀碎,衣物卻很完整,甚至看不出一絲破損。 看上去就不像是人類所為。 “王,王jiejie......” 柳絲絲整個人嚇得面色慘白,渾身發(fā)抖,而另一個女生趙蓉已經(jīng)跑到一邊扶著樹大吐特吐起來。 “......都怪我們不好,要是當(dāng)時拉住她......” 白玦看著尸體所在的村口邊界線的位置,又看看那大塊的濃霧,還有司綺他們絲毫不感到驚訝的表情,心下一沉。 果然出不去了。 這是在警告他們嗎? 殺雞儆猴? 代價也太慘烈了。 “走吧,去逛逛,”白玦沉著臉轉(zhuǎn)身往鎮(zhèn)子里走,任誰面對這樣殘忍的場景都不會好受。“看看這個地方到底有什么古怪?!?/br> “我們......”柳絲絲抬起驚恐的雙眼,“就不管王jiejie了嗎?” 司綺嗤笑一聲,說:“你想怎么管?抱著她的尸體走?別人還以為你把她丟進(jìn)絞rou機(jī)里了?!?/br> 柳絲絲余光瞥見破碎的尸體,臉色又一白,沒再說什么。 白玦估摸著時間,按照現(xiàn)世里正常的算法,現(xiàn)在差不多是早上十點的樣子,柳絲絲和趙蓉驚嚇過度,決定回她們住的客棧再休息一會兒,白玦他們四人則沿著古鎮(zhèn)街道往里走去。 白洛川老覺得這個古鎮(zhèn)有些怪異,看上去完全沒什么生活痕跡,透著一股子陰冷的氣息,但仔細(xì)看又很干凈,里里外外都精心裝飾過。 紅紙窗花都完完整整、顏色明艷地整齊貼著,甚至家家戶戶掛的對聯(lián)上的墨汁看著也都新鮮,剛貼似的,不像是過了很久的。 但沒有人。 就連早上他們下樓時也沒有看到昨晚的老頭。 像是憑空消失了。 白玦思忖著,難不成白天不能出來? “誒前邊兒還有糖葫蘆,”司綺驚奇地說道,“我都好多年沒有吃過這種東西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