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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久哆嗦著偏過頭去,卻微微一愣,狂跳的心臟稍微安定了一點。 那人,哦不,那鬼端坐在太師椅上,雙手手肘隨意地撐在兩邊扶手上,劍眉星目,嘴角噙笑,迷人又有風度的模樣,俊朗不凡,年齡不算大卻又不失威嚴和氣場,放到現(xiàn)世里絕對是帥哥一枚。 但細看卻能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沒了氣息,臉色膚色也都是死白死白的,讓人看了難免心生惋惜。 “那不是因為司綺說了這次的車票大概率看個人站臺任務(wù)完成度嘛……” 估計是這鬼的模樣太正派,林久沒什么心防,居然把內(nèi)心的想法給小聲嘀咕出來了。 誰知將軍竟然一絲一毫也沒有驚訝,反而笑了:“等完成了我的心愿,你們自然就可以離開?!?/br> 心愿? “是滅掉那些巫師嗎?”白玦問。 提起巫師,將軍表情冷淡:“那些玩意兒,當然是要一個個抓出來銷毀的?!?/br> 白洛川瞇起眼睛,心中已有思量,將軍沒有否認,可也沒有肯定心愿就只是滅掉那些巫師,一定還有其他。 他從頭到尾地回想了一遍進入這個站臺世界之后的事,沉默了片刻,瞥了一眼桌邊的宣紙,輕聲問:“將軍至死也對貴妃念念不忘嗎?” 第27章 英雄冢(十) 白洛川的話說出口之后,整個站臺世界的空間都仿佛凝滯了一瞬,所有人甚至感覺自己體內(nèi)的血液流動都緩了一秒。 幸好這樣的感受沒持續(xù)多久,但也足以讓人回神之后被嚇得冷汗直流。 屋外刮起了陰風,刺骨的寒意爭先恐后地涌進來,像潮水一般,裸露在外的皮膚都不由地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將軍仰頭大笑了幾聲,笑得人心里發(fā)毛,眼神里射出一道精芒,沉聲道:“那是當然?!?/br> 發(fā)絲隨風漂浮,青白的臉色配上那神采奕奕的眉眼,在昏黃的燭光下,顯出幾分詭異來。 林久之前覺得自己一路走來已經(jīng)被嚇慣了,應(yīng)該多少會有點抗性,但這時候才明白,‘易受驚’體質(zhì)這種東西,不是他習慣了鬼怪的存在就能改變的。 即使面前這個鬼是這座鬼城里最靚的崽,長得人模人樣,他此時也禁不住被這陣勢嚇得臉色慘白、渾身微顫起來。 可是瞥了一眼身旁鎮(zhèn)定自若的白玦,人家依舊站得穩(wěn)穩(wěn)的,面不改色,面對著這氣勢驚人的將軍鬼簡直絲毫不落下風,頓時就覺得自慚形穢了。 白玦本就對這一類東西不太在意,在明白這將軍鬼對他們沒有惡意之后,自然就更冷靜了:“所以將軍最大的心愿,其實是把貴妃從皇宮中帶回將軍府?” 他記得那個畫中的女子,本是將軍的摯愛,后來成了皇帝的妃子。 提起心愛的女人,將軍的眉目間難得地流露出柔和的神色來:“我與梅兒青梅竹馬,早就已有婚約,那時候我們在園子里,她撫琴,我舞劍,我覺得那就是世間最美好的事情了......” “可惜天不遂人愿。”白玦的語氣淡淡的,聽不出惋惜遺憾,也沒什么憤恨的情緒,“很多時候,有情人都很難終成眷屬?!?/br> 白洛川看他一眼,不著痕跡地嘆了口氣。 “她...我是說你那位梅兒小姐,是被皇帝強行帶走的?”司綺好奇地問。 “我的軍務(wù)完后成,從邊塞回來,別人都告訴我說她是自愿入宮為妃的,”將軍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眼睛里一片冰寒,“可我知道那不可能,我與梅兒兩情相悅,了解甚深,我知道她就是被脅迫入宮的?!?/br> 白玦沉吟片刻,問:“你府里那些巫師,都是皇帝布下的吧?” 將軍黑沉的眼睛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才開口:“你很聰明。” 他垂下眼睛,語調(diào)冷淡地講述:“那時候我軍功在身,不知收斂,又因為梅兒的事與皇帝心生嫌隙,干出一些荒唐事兒來,擾亂了朝局,皇帝自然容不下我,他一直以來都信奉巫蠱之術(shù),派巫師悄悄潛入我的府邸,布下這鎖龍火陣,不僅將我全府燒死在這里,魂魄還永生永世都被困住,永遠地被鎖在這里府面,到如今已經(jīng)快整整一千年了。” “不過巫師也挺慘的,”林久小聲嘀咕,“被人當槍使,還自己也葬身這火海里,跟你們一樣被困住......” 將軍的目光淡淡地掃過來,司綺連忙伸手捂住林久的嘴,訕笑著打岔:“今晚月色不錯,呵呵呵......” 將軍望了一眼屋外漆黑如墨的天空,沉默片刻,緩緩道:“時間也不早了,諸位請回吧?!?/br> 幾人互相對視一眼,也不再久留,學著古人的樣子,抱拳告辭。 白玦臨走前還突然想起了什么,頓了頓腳步,轉(zhuǎn)過身來:“誒對了,將軍府內(nèi)的廚子手藝還不錯,但是如果明天能有豬肝吃就更好了?!?/br> 說完也不再看將軍驀然愣住的表情,拉著白洛川轉(zhuǎn)身就走。 司綺都震驚到麻木了,想起下午和白玦的對話,佩服得喃喃自語:“還真有點菜這種cao作啊,學到了學到了......” ———————————————— 四人商議了一下,林久認為既然這次的情況不似上一次那樣緊急,還是應(yīng)該將已知的線索都告訴其他人。 在府外或是其他‘甜甜圈’內(nèi)的人他們管不著,但至少在這個將軍府里的人,還是得通知他們一聲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