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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走出這輛列車都是生死未卜,在學(xué)校的時候,我曾經(jīng)以為我們有很多明天。” “但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我們可能沒有明天?!?/br> “可是這個搖搖欲墜的危險世界教會了我,我們要珍惜每一個今天?!?/br> “或許你那時候提出分手,是你覺得我們那時候在一起‘不好’,可我想讓你覺得,我們現(xiàn)在在一起就‘很好’。” “不管明天和以前是什么樣的,都跟現(xiàn)在的我們沒有關(guān)系。” “不如我們重新在一起吧,洛川?!?/br> 白玦靜靜地注視著面前的人,似乎要將他刻進(jìn)自己的心臟里。 白洛川沒有躲避那道目光,輕輕地回望過去:“那你覺得,什么是在一起呢?” 白玦看了眼窗外的月亮,湊過去在白洛川嘴角輕吻了下,緩聲說:“你今早日出的時候和我在一起,今晚月升的時候也和我在一起,那就是在一起?!?/br> 多么赤誠又簡單的心。 白洛川輕笑,心底那個始終梗住自己的結(jié)在那刻慢慢松掉。 然后低聲呢喃:“像一對沒有明天的末日戀人嗎?倒也不賴?!?/br> 不去想未來,不去許下承諾,不去在乎眼光,不去設(shè)想無數(shù)可能的生老病死,只在乎當(dāng)下的每一分、每一秒。 如果外面是尸山血海,那就讓他們在這個鮮血鑄就的末日世界里,抵死纏綿。 (噢耶!如果你看到這里那么——接下來省略的部分請移步微博@荊棘小花轉(zhuǎn)圈圈,那里還有一部分內(nèi)容哦?。?/br> 第33章 新晉戲精白洛川 白玦醒過來的時候腦子里一片空白,窗外不再是星空子夜,陽光此時已經(jīng)變得熾烈,穿過鐵道旁的樹葉斑駁地照在他的臉上。 眼睛被晃得有一點(diǎn)刺痛。 “唔......” 伸了個懶腰,身體的舒展與舒適感讓白玦有點(diǎn)臉紅,昨晚他們就奇妙地發(fā)現(xiàn),這列火車的自動治療簡直也是到了一個喪心病狂的程度。 不管他韌度再好,但好歹是個男人,昨晚白洛川玩瘋之后,將他的腿掰得生疼,不知道那疼痛是怎么被火車感應(yīng)到的,然后居然就奇跡般地消失無蹤了。 只??煲?。 這么智能的嗎? 在發(fā)現(xiàn)這一點(diǎn)之后,白洛川便玩兒得更狠了,翻云覆雨了一整夜之后,兩人才相擁著睡下。 那些瘋狂的畫面,現(xiàn)在想想也覺得羞恥得很,白玦將臉埋在松軟的枕頭里嘆息。 兩秒后卻被白洛川連被子帶人地?fù)ё?,摟緊,然后趴在他的身上開始耍賴。 “大白你抱著好舒服呀,好軟呀,不想下去了......” 真是久違的黏人,白玦憋在被子里的臉都要燒起來了,小聲地說:“那就別下去唄,又沒人趕你?!?/br> “......大白你可真是萌到我了?!卑茁宕ㄊ站o了手臂,語氣都變得黏黏糊糊的,“但是還是要起床,這都下午了,不吃飽晚上就沒力氣玩兒了?!?/br> 白玦:“......”是他會錯意了嗎?這是什么虎狼之詞? 而且這個因果關(guān)系你覺得對嗎? 人家吃飯要么是為了品嘗美食,要么是為了填飽肚子活著,而你吃飯...... 是為了那啥啥? 白玦感覺自己臉皮要燒成碳了。 房門外這時候突然傳來了敲門聲和大大咧咧的喊聲。 “白洛川!你待在里面孵蛋吶?出來打麻將!怎么白玦沒出來,你也沒出來啊,叫都叫不應(yīng),搞什么玩意兒......” “司綺還真有活力啊?!卑撰i干笑了一聲。 “嗯,我昨晚也挺有活力的,你不夸夸我么?”白洛川一本正經(jīng),頓了兩秒還補(bǔ)了一句,“你也挺有活力的?!?/br> 真是羞到家了!白玦的聲音微啞,語氣卻一點(diǎn)震懾力都沒有:“......我現(xiàn)在好想一股腦坐起來把你給掀下去哦?!?/br> “唔......剛剛還說不趕我的,現(xiàn)在就翻臉不認(rèn)人了,你這個負(fù)心漢!” 說完便嚶嚶嚶地跳下床了。 白玦一臉懵逼:他就是說說而已,身體根本就一動沒動好吧?況且他怎么就成負(fù)心漢了?還有嚶嚶嚶是怎么回事?一夜醒來他的男朋友就變得這么會演了嗎?戲精上身? 真讓人害怕。 白洛川打開門,風(fēng)流地倚在門邊,皮笑rou不笑地扯著嘴角:“壞人好事,天打雷劈哦司綺?!?/br> 司綺怒目以對,剛想說在這火車?yán)锬苡惺裁春檬?,就看到房里白洛川的床鋪上那個衣衫半掛的人。 看上去是度過了春宵一夜。 看上去昨夜的戰(zhàn)況很激烈。 看上去這人長得很好,白洛川眼光不錯。 看上去...... 是白玦??? 臥槽!睡了?刺激! 司綺的眼睛里閃著餓狼般的綠光,旁邊的林久卻一臉純良:“咦,白玦也在這兒,怪不得剛剛?cè)デ媚汩T沒人應(yīng)吶,你是到洛川這兒借宿來了嗎?” 借你大爺?shù)乃夼?,司綺扣起十指敲了敲林久的頭,恨鐵不成鋼:“笨死了,出去別說你認(rèn)識我?!?/br> “我這又怎么笨了啊......”林久無語地摸著頭,很想敲回去,但借他十個膽子也不敢隨心而動,否則司綺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 司綺朝屋里的兩人擠眉弄眼,努力地按下腐腐的自己上揚(yáng)的嘴角,語氣冷靜中透著一絲詭異的興奮:“不打擾了,快來啊,我在小餐廳等著你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