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頁
書迷正在閱讀:強寵[快穿]、當軟萌受嫁給暴躁總裁[重生]、在監(jiān)獄被爸爸強jian(調(diào)教 高h)、被迫yin蕩(骨科 NPH)、親愛的鬼房客、色誘、重生:情迷九十年代、【np】快穿之蒸蒸日上、萬人迷病弱美人拿到炮灰人設[快穿]、假少爺懷孕后不爭了
“你怎么這么冷血?你們不是同伴嗎!?”林久的音調(diào)隨著情緒逐漸失控。 白洛川飛快地抓住了重點,語氣輕快:“哦?你們?難道不該說我們是同伴嗎?還是說,你跟我們其實不是一類的?大哥,都連續(xù)兩晚搞我們這間房子,你這也太不公平了?!?/br> 被輕松戳穿了把戲,門外瞬間寂靜無聲,數(shù)秒之后,一聲憤怒的吼叫倏然響起,門外那人猛地捶了一下他們的房間門,發(fā)出一聲巨響,然后便再無聲息。 夜晚重新恢復平靜。 房間里,白玦提著的心總算是落了下來,松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床鋪上:“差點就給它開門了,好險?!?/br> “不怪你啦,它突然搞了一個跟昨晚不一樣的把戲,聲音又跟二九那么像,睡得迷迷糊糊很容易中招的?!卑茁宕ò参克钟行┎恢{(diào)地說,“不過這鬼怪東西也太不禁問了,我本來想著要是它還沒露出破綻,就問問它歡樂豆的兌換比列來著。” 白玦打了個哈欠:“你還不如問它奇跡暖暖的金幣兌換比列,畢竟它扮演的是二九。” 白洛川細細想了想,點頭同意:“那倒也是?!?/br> 一場鬧劇結(jié)束,后半夜便沒再發(fā)生其他的事。早上天亮之后,白洛川數(shù)著時間,暗道差不多了,果不其然,半分鐘后司綺就哐哐地砸響了房門。 “輕點兒行不行啊大姐!昨晚這扇門才替我們擋住了一波火力,讓你這敲碎了可怎么整啊?”白洛川慢悠悠地給她打開門。 司綺進來就一通噼里啪啦:“昨晚有個神經(jīng)病模仿了你的聲音來敲我的門,還說什么發(fā)現(xiàn)了重大線索,讓我開門,我開它個大頭鬼哦!幸好姐們兒我警惕性強,也夠了解你,說得他啞口無言,灰溜溜跑了,要不然,哼哼,估計開了門我跟二九就玩兒完了?!?/br> “你們也遇到了?看來這個站臺是鎖定了我們幾個為重點目標呀?!卑茁宕ㄓ趾闷妫骸八b的我?你問它什么了?” “我問它大晚上的在外面找線索不冷嗎。” “那它怎么答的?” “它說......”司綺模仿著那語氣,“我一個大男人,身體這么好,怎么會怕冷!” 白洛川:“......呵呵,這樣你就斷定不是我了?” “那當然!”司綺斜眼譏笑著,“你的身體可虛著吶,怎么可能不怕冷?” 白洛川聽完嘴角抽搐,火冒三丈,轉(zhuǎn)頭朝著洗漱間大喊:“cao......大白,你快大聲地告訴她,我不虛!” 白玦大清早就被鬧紅了臉,羞恥地埋頭:“......你不虛,你超猛的。” 司綺:“......”又被秀一臉,真是嗶了狗了。 四人洗漱整理完畢,下樓出了燈塔,剛走進食堂門口,白洛川眼前莫名晃了一瞬,一個披頭散發(fā)的人影突然沖了過來,如同鬼魅似的,瘋狂地往他的身上撲。 對于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四人先是愣了一下,隨后白玦反應得最快,在那人影剛撲在白洛川身上時,伸出手一把扯住那一頭長發(fā),將她往后面猛地扯住甩出去。 “啊——!”那人慘叫一聲,重重地摔在地上,露出半張神態(tài)猙獰的臉——正是那個叫胡柔的女人。 “嘶!”白洛川吃痛地捂住右手手背,剛才在拉扯之間,手背被胡柔的指甲狠狠地劃出了一條血口子,此時傷口處正在慢慢地滲出血珠子來,邊上有些紅腫,火辣辣地疼。 白玦的眼神里頓時迸出濃烈的殺意,腕上青筋暴起,青銅長刀瞬間出現(xiàn)在手中,抵在胡柔的脖子上:“你他媽是不是瘋了!” 胡柔脖子上脆弱的血管暴露在刀下,臉上卻看不出絲毫懼意,只有無盡的悲涼。 她顫抖著緩緩舉起雙手,白玦的視線往下移,突然頓住——胡柔的雙手上,赫然是一副嚴絲緊密的鋼制手銬,她在昨晚中招了。 白玦想起昨晚那個會千變?nèi)f化的聲音,面上的冰霜卻絲毫沒有解凍,冷冷地問:“你被騙了?開門了?那關我們什么事?為什么要來襲擊我們?” 胡柔凄然地笑出了聲,眼里蓄滿了絕望的淚水,躺在地板上怔怔地看著天花板,喃喃道:“我聽到了你的聲音,你在叫我開門,你說會保護我.....” 白玦:“......” 荒唐!敢情他是被利用了?那鬼怪察覺出了胡柔對他有情,所以偽裝成他的聲音,才騙得胡柔開門? “這也......太不值當了?!彼揪_也有些驚詫于這個緣由,皺眉道,“真是個糊涂人?!?/br> 地上的胡柔完全沒了昨日光彩照人的模樣,一夜之間失去了所有的希望,癱軟著流淚,連掙扎都沒了力氣,不停地喃喃自語:“為什么,為什么,我不過就是對你有好感......為什么要這么懲罰我,你們?yōu)槭裁礇]事......我不想死,不想死......” 林久嘆了口氣:“就算你沒有識破那個鬼把戲,但有好感也不應該在深夜里給有男朋友的男人開門呀,唉,真的是......” “喲,三觀還挺正?!彼揪_揶揄地撞了撞他。 白洛川抹掉手背上的血珠,握住了白玦拿刀的手臂:“算了,由著她去吧,我們別管了?!?/br> 反正她也活不長了,不管是胡柔的命,還是他手背上已經(jīng)造成了的傷,他們都扭轉(zhuǎn)不了那個結(jié)果。 白玦收了刀,低頭在白洛川手背傷口的邊緣摩挲了一會兒,想著譚平的死狀,眉宇間籠罩上一層淡淡的陰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