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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由荒誕之感而驟生的寒意讓所有人都頭皮發(fā)麻。 司綺抬眼,呼出一口氣:“誰能聯(lián)想到呀,看這照片暈開的這些衣服顏色,他們估計(jì)都是獄警,誰能一開始就把獄警和囚犯聯(lián)想在一起啊?!?/br> “可如果說現(xiàn)在二三樓里關(guān)著的那些人都是獄警的話,那我們剛剛挖出來的那些人不就是......”林久手腳發(fā)涼,心中一陣毛骨悚然的感覺。 “是囚犯。”司綺接了他的話。 白玦垂下眼簾,看著手上的照片:“如果我們之中有法醫(yī)的話,應(yīng)該能檢查出來cao場里那些被掩埋的尸體,可能全都是被虐殺致死的?!?/br> 他想起那些深深淺淺的傷痕,那些痕跡大概是不斷地潰爛,又凍住,再被生生撕開而產(chǎn)生留下的,循環(huán)往復(fù),痛苦難耐,而當(dāng)身體承受能力到達(dá)一個極限的時候,人就會死去。 “而囚犯們不斷死去,則需要其他人來填充這些監(jiān)牢。”林久喃喃道。 他看著窗外的大型cao場,每個角落都有剛挖出來的殘破腐敗尸體,這樣算來,在這塊泥地之下的地方,不知道還埋了多少人。 “能做到虐殺囚犯并且換囚這兩點(diǎn)的,應(yīng)該是典獄長無疑了,”白洛川眼里透出一抹冷笑,“沒想到我們這個典獄長還是個虐待狂。” “因?yàn)槭菗Q囚,所以這些尸體身上的衣服才都被扒下來了,沒有名字,也沒有過往生平,被虐殺之后,草草埋著便了事?!?/br> “所以它們吸食血rou,真的是為了維持自身的面貌吧?即使是一個死刑犯,大概也不想沒名沒姓、沒有任何存在感地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吧,還是這種不體面的死法。”司綺摸著下巴思索道。 “是這個理,這應(yīng)該是主線任務(wù)之一,”白玦分析,“還有就是獄警這條線......” “那既然真囚犯們因?yàn)槁袷攸c(diǎn)和規(guī)則的原因,在cao場范圍以外的地方不能鬧出什么事來,那每天晚上在我們房間外搞事情的,會不會就是這些假囚犯真獄警啊。”白洛川手指在辦公桌上點(diǎn)了點(diǎn),手背上的傷口有些癢。 “應(yīng)該是,或許他們在白天時,靈魂處于被蠱惑或者被催眠了的狀態(tài),才那么木訥,夜晚又恢復(fù)自主意識,可以自由行動,所以四處游走著尋找那個害他們的人?!卑撰i猜測。 “害他們的人?典獄長嗎?”林久埋怨地蹙眉,“可這個典獄長從頭到尾都沒有現(xiàn)過身吶,這都第幾天了,作為一個boss,他未免也出現(xiàn)得太晚了些吧?!?/br> 話音剛落,就看到面前三雙眼睛好笑地看著他,讓人心里怪發(fā)毛的。 “怎,怎么了?我說得有什么不對嗎?”林久慌了神,問得磕磕絆絆。 “他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啊,你今天還見過他來著。”司綺靠在書柜邊狡黠地笑著。 “什么?我見過?” 林久快速地翻到典獄長宗茂的照片那一頁,盯著照片中那個陰鷙卻英俊的年輕男人看了幾秒,篤定道:“不可能啊,這么有辨識度的一張臉,我要是見過,不會沒有印象的。” 白洛川像是教小孩兒一樣循循善誘:“那你再想想,這幾天下來,最不想我們發(fā)現(xiàn)cao場里隱藏真相的人是誰啊?” “甚至因?yàn)槲覀兗磳l(fā)現(xiàn)真相,想對洛川來一招借刀殺人來著。”司綺補(bǔ)充了一句。 林久瞬間感覺腦袋被一道閃電給劈中了,驚得目瞪口呆:“你的意思是......” “......典獄長是那個老婆婆???” 說完之后震驚了兩秒,心里的那種荒唐感卻又減輕了許多,鬼嘛,又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連白玦當(dāng)初有這個想法的時候,腦子里都只是一瞬間的驚詫,可隨即心里的那些微妙差異感又同時有了得以解釋的地方。 ——怪不得照片中的老婆婆看起來和藹可親,而現(xiàn)在的這個卻陰沉冰冷,怪不得他看著那老婆婆偶爾泄露出情緒的眼神時,會覺得有一點(diǎn)熟悉,原來他早就在典獄長的照片中看到過這樣的眼神了。 “照理說,這個站臺的范圍就這么大,boss一定是存在于其中的,排除掉其他,剩下的那一個便是真正的目標(biāo)?!卑茁宕ㄓ謬@了口氣,“他一直藏身在老婆婆的身體里,獄警們識別不了他的身份,他甚至還可以反過來誘導(dǎo)他們在晚上一一除掉我們這樣的‘障礙’。” “借刀殺人,原來囚犯和獄警,都是他的刀啊......”林久喃喃自語。 “唔,對啊,要不是有站臺規(guī)則在,恐怕我們現(xiàn)在都被他拖進(jìn)牢房里了,”白洛川抻了個懶腰,兩條手臂耍賴地搭在白玦肩上,語調(diào)懶洋洋的,“好怕怕哦......” “所以咱們要怎么做?殺掉老婆婆嗎?”林久苦惱地撇嘴。 “要能殺還用得著你說,大白早就在她推我進(jìn)cao場的時候拔刀把......你身后那位砍成十八截了。”白洛川的眼神似笑非笑地從林久肩膀邊看過去。 林久一臉茫然地轉(zhuǎn)頭,臉色瞬間煞白,心跳加速,方寸大亂,口不擇言。 “什么我身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是你你你——是您??!您您您goodevening!” 話題中心的老婆婆——典獄長本人,此時正站在他身后的辦公室門旁,陰鷙地盯著他們,眼神里透著兇光。 林久驚恐地咽了口水,第一次覺得這眼神并沒有什么不妥,畢竟是他們在討論殺不殺人家的時候被聽到的,他心里一慌,訕笑著打哈哈:“好尷尬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