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頁
書迷正在閱讀:當(dāng)軟萌受嫁給暴躁總裁[重生]、在監(jiān)獄被爸爸強(qiáng)jian(調(diào)教 高h(yuǎn))、被迫yin蕩(骨科 NPH)、親愛的鬼房客、色誘、重生:情迷九十年代、【np】快穿之蒸蒸日上、萬人迷病弱美人拿到炮灰人設(shè)[快穿]、假少爺懷孕后不爭了、仙尊養(yǎng)崽手冊2[快穿]
冰冷的淚珠滑過臉頰,滴落在了辰天的手背上。 辰天這才趕忙抬起頭來,看著滿面淚痕的愛人,用力地將他抱在懷里,輕聲道:沒事的,不怕! 寶貝兒,不怕,我在這兒呢!我永遠(yuǎn)的陪著你,乖,別害怕。 最溫柔的語調(diào),好像在誘哄一個無知的孩童。而此刻的白溯,真的像一個孩子一般,整個人都深深的陷入在辰天的懷抱里。 他用力地哭泣著,不去管所謂的禮教,不再想此刻自己的模樣,好似要把這一年多來壓抑在心中的情緒全部都發(fā)泄出來似的。 只是他到底惦記著辰天的傷勢,所以哭了一會兒之后,便趕忙掙脫開來,對著辰天說道:你的傷,你背后還有傷! 都說了只是皮外傷。 辰天嘴里無奈,但是看到白溯的樣子,也知道不讓他處理傷口,對方是怎么都不會安心的。 所以只得將衣袍脫了下來,轉(zhuǎn)過身上,讓白溯去看自己背后的傷口。 只是辰天不知道,在他眼中的皮外傷卻著實(shí)讓白溯心驚膽戰(zhàn)。 鮮血已經(jīng)蔓延了整個背部,傷口本是被鋒利的劍將皮rou劃開,卻因?yàn)槌教熘懊χ参堪姿輿]有顧忌,有些位置猙獰的外翻著。 看到這樣的傷勢,白溯又有些止不住眼中的熱淚。 他從來都不知道,原來自己還是個這樣愛哭的。只是這已經(jīng)和丟臉無關(guān),他的情緒無法在這個人的面前很好的自控。 他總覺得這一年來是自己控制了這人,現(xiàn)在想想根本就是錯的,自己的心早已被對方完全控制住了。 白溯抽了抽鼻子,趕忙翻出了車廂里的藥箱,拿出一瓶尚好的止血散,不要錢似地將一整瓶都倒在了辰天的傷口上。然后又拿了藥箱中的白布,開始細(xì)心的幫辰天包扎。 等到傷口完全被布條覆蓋上,白溯這才想起叫馬車外的車夫快些駕車,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到府中,找大夫來醫(yī)治。 還是大夫來了之后,也說辰天背上的傷口確實(shí)沒有傷到筋骨,這樣的皮外傷養(yǎng)兩個月就能徹底好起來,才讓白溯放下了心。 不過他還是讓大夫開了不少補(bǔ)血和促進(jìn)傷口愈合的藥,讓下面的人每日做了藥膳,為辰天備著。 等到大夫離開之后,房間里就剩下兩個人。 辰天趴在床上,看著白溯返回到自己身旁,一臉心疼的看著他的背,卻不敢去觸碰。便直接伸出手,握住了白溯的手腕,將他拉到了自己的跟前。 溯之,我是真心的想要同你一生一世。若是你覺得不安,我便不做這個皇帝也沒有關(guān)系。 我知道,寶貝兒你很厲害,以你的才能,一定也可以將整個東燁都治理得很好。這一年來辛苦你了,我是怕你不安,所以一直沒有說過這些話。 辰天說著,親昵的伸出手捋了捋白溯鬢角的碎發(fā),又摸了摸他的臉,才繼續(xù)道:今天的事,若是你擔(dān)心裴猛他們說出去,就盡管交給我,我會說服他們的。 我是自愿留下的,誰都別想讓我離開。所以別再擔(dān)心,好嗎? 溫柔的話語,仿若暖陽灑下的日光,包裹著白溯千瘡百孔的心。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fù)嵛克?,治愈他?/br> 原來他知道,原來他一直都知道! 知道自己的擔(dān)憂,知道自己內(nèi)心深處的恐懼。 明明他才是受到傷害的那個人,為什么還要反過來寬慰自己? 白溯攥緊了拳頭,雙唇緊抿著。想到這段時間自己對這人的禁錮,愈發(fā)的無地自容。 心上之人對自己的愛意如此的真誠炙熱,他卻始終抹不去自己的懷疑恐懼,將這人害到這般地步。 他愛的人是東燁的帝王,明明他應(yīng)該站在頂端俯瞰眾人。卻被自己禁錮在后宅之中,仿若一個只能依附他人的臠-寵。 若是換一個人一定受不得這樣的折辱,可是這個人卻似乎甘之如飴。 為什么,他要為了自己犧牲這么多! 原來這一年多的相處,他們在一起的每一次甜蜜,全部都是發(fā)自他的真心。 和天辰相比,自己的愛是這樣的自私又不堪,這樣的自己,怎么能夠配得上真心對待自己的愛人! 天辰,對不起! 白溯哽咽著,跪坐在了床邊,把頭枕在了辰天的手背上,無聲的哭泣著。 曾幾何時,運(yùn)籌帷幄的天之驕子,在眾人看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頂頂權(quán)臣,一朝宰相,露出了他最脆弱的那一面。 白溯在心中唾棄自己,若這樣的愛還不能信,那他真的不知道這世間還有什么是能信的了。 辰天感覺到白溯的自責(zé)和痛苦,卻不忍心他這樣下去。過往的一切都已經(jīng)過去,他知道,從此刻開始,他們的心會貼得更近。 伸出手,捧住白溯的臉頰,辰天溫柔的吻去了他臉上的淚,然后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寶寶,我為你受傷了,你怎么報答我? 嗯? 本來還沉浸在悲傷中的白溯聞言一愣,抬起頭呆呆的看著辰天。 就看到對方露出一個十分純良的笑,伸出手摸了摸白溯的嘴唇,輕聲道:溯之,我要報酬,我背上有傷,不能躺。寶貝兒,你還記不記得前兩日咱們在房中作畫,我坐在椅子上,然后你 被某人耍了一年多的流氓,白溯立馬心領(lǐng)神會,瞬間耳根就紅透了。有些猶豫的說道:可是,你的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