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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件事,包蕓蕓不得不轉(zhuǎn)學(xué),隨后才來到了自己所在的學(xué)校。 前陣子白溯他就已經(jīng)讓下面的人去調(diào)查這件事了,也收到了相關(guān)的信息。有些意外的是那個女孩實際上并沒有死,但自殺未遂過后,卻因為嚴(yán)重的抑郁癥,沒有再去上學(xué)。 女孩兒的父母因為女兒的病,帶著她去到了另一個城市。這些年為了給女兒治病,幾乎花光了積蓄。 白溯了解到那個女孩的狀況之后,便讓下屬聯(lián)絡(luò)了那個女孩兒的家人,以慈善機(jī)構(gòu)的名義,給了對方的父母一筆錢。 他這么做當(dāng)然不是為了給包蕓蕓贖罪,只是想到自己也被這家人欺騙奴役了這么多年,面對同樣的受害者,覺得有些同病相憐。他不缺那點兒錢,就當(dāng)是他的善心。 女孩兒的父母正需要錢,自然千恩萬謝,下屬說想要照一些女孩兒的近照用作撥款后續(xù)的記錄,不會外傳,他們也都很配合。 白溯讓人將這些照片打印成照片,放在了固定的地點,昨天他就已經(jīng)悄悄的拿到了。 看到一個本來好好的姑娘,骨瘦如柴,雙目孔洞,也難掩五官秀麗的模樣,白溯差不多也能猜到,為什么包蕓蕓要針對人家。 女孩兒的父母還健在,又那么擔(dān)心她,希望她可以快點兒好起來。 想到這里,白溯來到書架前,拿出藏在后面的照片,在照片上面涂染了一些事先準(zhǔn)備好的紅色的顏料之后,便趁這包蕓蕓外出,將這些照片貼滿了對方房間的各個角落。 因為今天包父提前說了,要在外面應(yīng)酬,怕是要到很晚,包蕓蕓這才悄悄的溜了出去。同她交的幾個狐朋狗友,跑出去蹦迪泡吧,狠狠的瘋玩了一通。 等到玩兒夠了,也已經(jīng)到了午夜。 包蕓蕓心情很好的回到家里,看著房子里的燈都熄滅了,打開大門,依舊沒有包父回來的跡象,也不意外。反正過去的時候,包順康就總是借口應(yīng)酬夜不歸宿。 往日里,包蕓蕓也總想著出去玩,可是有包母管著,她沒法出去?,F(xiàn)在包母癱瘓在床,被留在了醫(yī)院,難過了一陣子過后,包蕓蕓反而覺得自己更加自由了。 臉上露出一抹竊笑,包蕓蕓高高興興的走到了自己的房間門口。誰知道,打開了房門之后一開燈,便發(fā)現(xiàn)滿屋都是帶血的照片。 尤其是照片里,坐在椅子上的那個女孩兒,骨瘦如柴,表情麻木,身形枯槁的如同惡鬼。 那張臉,她太熟悉了。不就是兩年前,因為校園霸凌,被自己害得自殺的那個姑娘! 啊啊啊啊?。」戆?! 包蕓蕓的房間里發(fā)出了一陣凄厲的尖叫聲,她嚇得轉(zhuǎn)過就跑,直接跑到了白溯的房門前,拼命的拍打著房門。 因為現(xiàn)在在這棟房子里,除了她,就只有白溯在。 可無論多她用多大的力氣敲門,喊的多大聲,里面都沒有任何回應(yīng)。 包蕓蕓心里害怕,見白溯的房間里沒有反應(yīng),開始懷疑是鬼魂作怪,所以里面的人才聽不到自己的聲音。她又慌慌張張的到處跑,把整個房子弄得雞飛狗跳。 白溯依舊巋然不動,絲毫沒有理會外面的聲響,直到過了一會兒,聽到大門打開。他才轉(zhuǎn)過頭,透過窗子,看到包蕓蕓直接沖出了公寓大樓,跑到了外面。 等到包蕓蕓離開之后,白溯才再度去到了對方的房間,拿走和銷毀了里面之前貼上的全部照片,回到了自己的房內(nèi)。 緩緩舒了口氣,白溯覺得心情無比放松。今天晚上,這棟房子里終于沒有任何一個外人在了,只有自己,這里是自己的家。 只是,當(dāng)他打算脫掉衣服,打算換上睡衣的時候,將手伸進(jìn)口袋,卻拿出了一張已經(jīng)用過了的手帕。 手帕之前就被他仔仔細(xì)細(xì)的疊好了,所以并沒有皺巴巴的。 想到今天姚星辰曾經(jīng)用過這手帕,鬼使神差的,白溯將手帕放到了自己的鼻翼前。 并沒有想象中難聞的汗味,男孩兒的身上有一股子極為好聞的清冽氣息,而且不是香水之類人工合成的味道,而是屬于他自帶的體香。 白溯從來不覺得有人身上的味道會這般好聞,而且若是仔細(xì)嗅聞,還能從中分辨出一絲甜來。 當(dāng)然,這甜味很淺,是有些奇特的味道,讓他說不出的喜歡。 不知不覺地將整張帕子都貼在了鼻翼前,白溯用力的嗅了許久,反應(yīng)過來自己做了什么之后才趕忙松開手。 看到帕子飄落在了面前的床沿上,白溯的眼中閃過糾結(jié),最終也沒有將那只手帕洗掉,而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疊好之后放在了自己的床頭柜上。 隨后便是洗漱休息,躺在床上,很快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dāng)窗外傳來了一聲聲鳥鳴,外面的天色才剛朦朦亮的時候,白溯就猛地睜開了雙眼。 他驚醒一般的坐起身來,他用力的喘息著,額角上都是汗。 看著外面還有些昏暗的天色,感受到自己身上的黏膩,吐出了一口濁氣來。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男孩兒的臉頰滿是緋紅,他下了床去到了洗手間,認(rèn)命的將自己的褲子泡在了水里,看著嘩啦啦落下的水流發(fā)呆。 白溯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夢,也是因為那個夢而驚醒。說起來,他活了兩輩子了,這輩子現(xiàn)在也快滿十八歲了,卻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