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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把臉上的東西給擦了擦,卻沒擦到,陸無祟伸出手,幫他一點一點擦干凈。 擦干凈之后,才發(fā)現(xiàn),江淮的眼眶還是紅的。 陸無祟眉毛慢慢皺了起來,似有似無地往旁邊唐平建的身上看了一眼。 他的眼神冰冷到像是要把人給凍死。 把江淮下巴上剩下的黑色顏料給擦掉之后,陸無祟直起身體,徑直往唐平建的方向走。 隨后,他二話不說,攥住了唐平建的衣襟,目光如刀,語氣冷凝,“你干什么了?” 在保鏢面前喊冤枉的唐平建,在這個時候,倒是成了個悶葫蘆。 他媽的,他什么都沒干啊。 第45章 這可能是父子倆第一次這么對峙。 要是唐平建能服個軟也就罷了, 可是他被自己的親兒子揪著衣襟,不僅沒有趁機(jī)擺脫這個姿勢,甚至就這么軟趴趴的站著, 沒有任何的骨氣。 要是他能有點血性,別人或許還能高看他一眼。 可是他就這么站著, 渾身的骨頭都像是被誰從他的身體里給抽離了一樣。 說他像個爛泥,都不是比喻,而是陳述事實。 陸無祟眉頭緊皺, 手緩緩松開了點。 唐平建就差點跌坐在地上。 陸無祟腦門青筋跳了跳。 怎么會有這樣的人?而且這樣的人還是他的親生父親。 江淮看見他生氣,先是嚇了一跳,緊接著趕緊過來,對他道:“他、他沒有欺負(fù)我?!?/br> 陸無祟看向他。 這種時候, 唐平建反而不說話了,從和陸無祟正面接觸開始, 他就勢要將沉默進(jìn)行到底一樣, 更別提解釋他的行為。 江淮擦了擦嘴邊的顏料,對著陸無祟道:“我只是想要有個胡子,沒畫好,才這樣的?!?/br> 陸無祟的表情怪異起來。 他道:“好好的, 你要什么胡子?” “我為什么不能有胡子?”江淮抿唇, “我覺得有胡子了好看。” 陸無祟一頓,以為江淮知道些什么了。 江淮雖然構(gòu)造上和正常男性差不多,但終究是有些不一樣。 比如說,他的體毛很少, 而且從來都不長胡子。 在兩人才住在一起的時候, 江淮就對于陸無祟早晨長起來的胡子很好奇。 在得知每個男人早晨起來都會長胡子時, 他的表情驚呆了。 “可是我為什么沒有?” 陸無祟那時還不知道他能生孩子, 為此也沒放在心上,敷衍著告訴他,“可能是因為你還沒長大?!?/br> 江淮也就信了。 如今,陸無祟知道了他沒胡子的原因,回答起來也帶著幾分的心虛。 他道:“長胡子才不好看呢,顯得人臟兮兮的?!?/br> 江淮眼眶又紅了。 陸無祟堅定道:“就是不好看?!?/br> 江淮垂下頭,整個人像是霜打的茄子。 陸無祟上前,不動聲色地?fù)ё∷募绨颍p聲道:“乖一點,去洗個臉,然后我們吃飯好不好?” 就在這時,旁邊的唐平建道:“不就是想要胡子嗎?這個還不簡單,留個不就是了。” 陸無祟目光如刀,牢牢定在唐平建的身上。 江淮聽到他說要留胡子,整個人更加的失落。 “或者,你要現(xiàn)在就想要,”唐平建見狀,詢問江淮,“我把我的刮下來給你?” 江淮:“……” 唐平建洗澡也就比洗衣服稍微勤快一點,也沒勤快到哪里去,江淮克制住沒用嫌棄的目光看他,而是快速地?fù)u搖頭。 唐平建慘遭嫌棄,他自己也沒在意,繼續(xù)道:“其實有胡子也不代表就特別的男人,說你像個小姑娘那是夸你呢懂不懂,現(xiàn)在的小姑娘就喜歡你……” 說到一半,他才想起來,江淮不喜歡女的。 他都嫁給男的了,當(dāng)然是喜歡男的。 可是,男的才更應(yīng)該喜歡他這類秀氣的類型吧?那他怎么還能為自己不夠“男人”而傷心呢? 陸無祟找的這個對象,看著不聰明,心思還真夠難猜的。 殊不知,他自認(rèn)為的和稀泥勸架,字字句句都在踩雷。 陸無祟摟住江淮的肩膀,用身體把兩人隔開,一眼也沒往唐平建身上看。 他對著江淮道:“先吃飯。” 這個語氣,是不允許再鬧下去了。 只是,江淮在坐在餐桌前時,依舊不怎么開心。 * 晚上睡覺時,江淮用被子把自己給裹起來,就露出兩只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天花板。 陸無祟收拾完回來,看見他連頭發(fā)都沒吹,頓時沉聲道:“江恬恬,起來?!?/br> 江淮一動不動,仿佛失去了靈魂的咸魚。 陸無祟被氣笑了,帶有暗示意味道:“床上不整潔了。” 他說不整潔,就是暗示扣錢的意思。 以前的時候,江淮百分百能理解——他別的方面不精,這方面卻精的像只兔子。 可是今天,江淮盯著天花板,神游外空。 陸無祟已經(jīng)大體猜出來了他在意什么。 他垂眸,湊到江淮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江淮的眼睛頓時一亮。 陸無祟道:“現(xiàn)在能吹頭發(fā)了嗎?” 不僅能吹了,江淮還特別積極,直到看見了陸無祟手中的吹風(fēng)機(jī),才小聲問道:“你給我吹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