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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當(dāng)軟萌受嫁給暴躁總裁[重生]在線閱讀 - 第86頁

第86頁

    江淮沒辦法撒氣。

    他總得給江淮把氣撒回來。

    *

    換廚師這件事,是在他們較為平靜的生活里,發(fā)生的比較大的一件事。

    但也沒有多大,在那些人被遣走后,陸無祟迅速找了新的廚師,做出來的味道比之前那個只好不差。

    他們的生活很快又平靜下來。

    就是江淮,一直沒原諒陸無祟和唐平建,甚至連管家也遷怒上了。

    都是壞人。

    他雖然生氣,但新廚師來了之后,吃的最香的也是他,一頓能干兩碗飯,跟頭小豬似的。

    這人鬧冷戰(zhàn)也不太會鬧。

    明明是在冷戰(zhàn)呢,遇到高興的事情還是會和人分享,上一秒和人說完,下一秒才意識到什么,趕緊再閉上嘴。

    也因此,陸無祟沒當(dāng)一回事。

    陸無祟把廚師與備菜的那些傭人給遣返之后,陸陸續(xù)續(xù)又換掉陸家不少的人。

    可謂是大換血。

    在江淮都快找不出熟面孔時,陸無祟告訴他,給他請了個老師。

    江淮:“……”

    是誰,總是喜歡在他特別滋潤的時候,給他一記暴擊。

    “我讓他學(xué)習(xí)了你們那個專業(yè)的課程,”陸無祟道,“等明天他過來的時候,應(yīng)該會從你休學(xué)那天的課開始講,如果你學(xué)的好,等期末的時候直接返??荚?,畢業(yè)證也是一樣拿?!?/br>
    這其實相當(dāng)于江淮沒有休學(xué)。

    只不過是把上課的地點,從課堂換到了家庭,而且是老師一對一服務(wù)。

    最近老夫人那邊還沒有松懈,只能暫時這樣。

    等那邊一松口,再把江淮給送回學(xué)校,也不是什么難事。

    江淮:“……”

    曾經(jīng)他覺得,自己是個好學(xué)生。

    但是在休過假之后,他忽然覺得自己厭學(xué)了。

    如果一只鳥兒不喜歡自由,那么一定是它沒有享受過天空。

    而他已經(jīng)是一只享受過天空的鳥兒了!

    *

    江淮好像患上了開學(xué)前綜合征。

    具體的表現(xiàn)為,不想上學(xué),不想上課,看見老師就想哭。

    陸無祟對這一切毫無察覺。

    白天,陸無祟起床去跑步時,江淮破天荒比他起得早一點。

    陸無祟穿衣服時,江淮就看著他穿。

    等他要出門跑步,江淮連猶豫也沒有,竟然也跟了上來。

    他亦步亦趨地跟著陸無祟,大有要掛在陸無祟身上的意思。

    最后,還是陸無祟看他跑的太辛苦,大發(fā)慈悲停了下來。

    他問:“你到底想干什么?”

    江淮差點撞上他的后背,還是被扶了一下之后,才穩(wěn)住身形。

    他輕喘著,雪白的臉頰上一片浮紅。

    陸無祟的眸光一沉。

    “我……”江淮結(jié)結(jié)巴巴。

    嘴中愣是說不出來“我不想上學(xué)”這五個字。

    他可是個好學(xué)生。

    哪怕不是成績最好的學(xué)生,也絕對是最遵紀(jì)守法的學(xué)生。

    可是現(xiàn)在,他不想上學(xué)!

    這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

    在看見江淮結(jié)結(jié)巴巴,說不出所以然時,陸無祟收斂了點眼中的暗沉。

    他覺得,自己的心態(tài)可能是出了點問題。

    不然為什么,在看見江淮對著他說話時,他的眼中卻只有江淮嫣紅的嘴巴?

    在看見兩瓣唇被江淮抿唇,咬來咬去時。

    他腦中的想法也只有——如果牙齒是他的就好了。

    就連江淮在說些什么,他也全然聽不見了。

    可是江淮什么都不懂。

    他不知道,天天和他同床共枕的人,已經(jīng)對他產(chǎn)生了那么齷蹉的念頭。

    甚至還有更齷蹉的。

    那些念頭當(dāng)中,全是江淮對著他哭出來的臉。

    江淮結(jié)結(jié)巴巴半天,才擠出來一句,“我陪你跑。”

    他是個好學(xué)生。

    他怎么可以不上學(xué)呢?

    陸無祟絲毫不知道他心中的彎彎繞繞,不過他也明白,事出反常必有妖。

    要知道,江淮在此之前,已經(jīng)有好幾天的時間沒怎么搭理過他了。

    難道說,因為他給江淮解決了上學(xué)的問題。

    ……江淮感動了?

    第47章

    跑步跑到半死, 江淮也沒把想說的話給說出來。

    甚至到最后,他的想法和上學(xué)這件事已經(jīng)掛不上鉤了。

    而是——陸無祟到底什么什么才能停下來?

    許是聽見了他的心聲。

    連汗都沒拋出來的陸無祟, 停了下來。

    也不知道,他是因為江淮才停下來的,還是跑夠了量——當(dāng)然,怎么看都是前者的可能性更大。

    他對著喘氣的江淮,半瞇著眼,湊近道:“了不得,江恬恬竟然開始運動了?”

    江淮:“……”

    頂嘴的話都已經(jīng)到喉嚨了。

    又被他生生咽了回去。

    陸無祟看著他把嘴唇給咬得快滴血,眸光微動。

    他自認(rèn)為, 他對江淮產(chǎn)生這些念頭是合情合法的。

    畢竟他只是想想而已——哪怕是他真的做出來, 也是他們夫夫之間的義務(wù)。

    但是在對上江淮澄澈的眼神時, 他又很難不產(chǎn)生罪惡感。

    對著這一汪清泉,很難有人想滴一滴墨水進去把他給染黑。

    陸無祟深吸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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