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1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情迷九十年代、【np】快穿之蒸蒸日上、萬人迷病弱美人拿到炮灰人設(shè)[快穿]、假少爺懷孕后不爭了、仙尊養(yǎng)崽手冊2[快穿]、神尊穿到星際后、仙尊養(yǎng)崽手冊[快穿]、在魔尊座下打工的那些年[穿書]、我是重生校霸的白月光、對賭公約
余梔記不清自己怎么點了頭,她站在沙發(fā)后面,手里捧著把付紓珩的頭發(fā),吹風(fēng)機噪聲并不大,愈發(fā)顯出她跟她兩個活物間的寂靜,她忽然有點懷念從前家里那臺便宜貨。余梔不怎么用吹風(fēng)機,洗完頭發(fā)基本都是自然晾干——她嫌麻煩。高中洗頭時要五點起,十分鐘之內(nèi)將頭發(fā)漂過兩遍,五點二十準時去上早自習(xí),冬天一踏出宿舍頭發(fā)就結(jié)了冰,硬邦邦的一縷縷,她跟朋友互相調(diào)侃著,算是個苦中作樂的笑談。她不怎么熟練地擺弄著付紓珩的頭發(fā),嗡鳴聲鉆進腦袋里挑撥她繃緊的神經(jīng),付紓珩輕輕嘶了一聲,按住了余梔攏住她頭發(fā)的那只手,袖管隨動作滑到手肘。余梔頓了頓,把吹風(fēng)機關(guān)掉了。 “可以了?!备都傜裾f。余梔放下吹風(fēng)機,手上仍繞著幾根微卷的發(fā),她意識到自己扯痛了她,卻沒什么抱歉的情緒,彎腰從背后籠住付紓珩,隔著層發(fā)吻上了付紓珩的臉頰。奇特的觸感,明明方才才被熱風(fēng)吹過幾遍,卻綢緞似的又涼又滑,無數(shù)根頭發(fā)在余梔唇上窸窸窣窣動著,撓得她心里發(fā)癢。 她這時候才真的想做了。 余梔把手從付紓珩袖口里探進去,貼著,輕輕撫摸著。胸腔涌動著一股異樣的情緒,她不合時宜地想到童年的某個晚上,跟父母睡同一張大床,她躺在中央,一道涇渭分明的楚河漢界,徒勞地貼貼這個摸摸那個,仿佛肌膚相貼就能溝通兩具孕育了共同血脈的軀體,將兩邊拉撥地更近一些。 付紓珩的手順余梔赤裸的頸子慢慢滑到她的臉上,指尖蜿蜒的印跡像條細而靈活的蛇。余梔更兇狠地親吻她,另一只手伸進付紓珩的胸口,握住了她的左乳。她閉著眼看不見自己的手怎樣在付紓珩胸前作亂,手指傳到神經(jīng)中樞的觸感倒是清楚極了,較之她那么貧瘠的一對rufang,情動時的柔軟也似乎含著某種緊繃,淺而小的薄暈,最敏感的一粒還沒完全挺立,跟乳rou完全不相干的另一種柔軟。她用指甲掐弄正中分泌乳汁的小孔——不,余梔想,這是對生來就跟哺乳無關(guān)的乳。 “jiejie,你是不是硬啦?”她附在付紓珩耳邊輕輕問道,故意把溫?zé)岬臍庀⒋颠M付紓珩的耳道里,幾次下來她知道付紓珩的耳朵最為敏感。她太想在性上獲得主導(dǎo)權(quán),對上付紓珩的不為所動時就顯得有點做作和急躁。付紓珩沒理她的挑釁,將余梔落在她頰邊的側(cè)劉海抿回耳后,說:“過來吧,一直站著不累嗎?” 余梔哽了哽,往后回撤了一步,她口吻體貼——太沒必要的體貼!像是往她頭上兜頭澆了盆冷水,余梔為自己不倫不類的調(diào)情滿面通紅,她慶幸自己站在付紓珩身后,不必讓她看見自己的渾身窘迫??窗桑鲎约簳r永遠這么狼狽,連最初被她定義成尋歡作樂的這場招惹也被對方輕易看穿了,她小付紓珩六歲,她把她當成什么?一個孩子來唬弄嗎? 然而余梔還是僵硬地走了過去。 付紓珩似乎抬頭朝她笑了笑,然后解開了身上的浴袍,香檳色的寬大綢衣堆在付紓珩腰間,里面未著絲縷。 她美極了,余梔自暴自棄地想。她從沒像這一刻一般恍然大悟似地痛恨著自己,不愿意原諒,壞又壞得那么不徹底,在憤怒和扭曲里獨自掙扎好多年,某一方面的心智在她剛進入青春期就定格了。可是誰要管這個?她的好弟弟?連生養(yǎng)她的母親也不必為此負責(zé),他憑什么?余梔總自虐般想這個,她惡毒的詛咒毫無用處,原來只有她沒走出去,連威脅別人的手段和做派甚至都是跟著他學(xué)的。 余梔慢吞吞把身上的所有衣物剝下去,這個過程里她甚至感覺到一點扒皮剔骨的痛意,付紓珩的注視幾乎把她燒穿了。 終于,她赤裸地站在付紓珩身前,余梔跪在沙發(fā)上低頭親吻付紓珩的唇,嬰兒時期之后的二十年里她從不曾跟什么人如此親密地肌膚相依,沒有一絲阻隔。付紓珩沿著她的脊背輕輕撫摸著,這不含絲毫穢褻意味的愛撫讓她想到幼年母親哄她入睡時的輕拍,她想她真是賤骨頭,在付紓珩施舍的觸碰里,她居然緩解了持續(xù)數(shù)十年的對于肌膚的焦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