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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瑾被他這句話說的腦袋發(fā)蒙,漂亮的桃花眼睜大,呆滯的看著白藏。 向皇帝……要了他?什么意思? 直覺告訴他要發(fā)生什么不好的事,段瑾白著臉,細白手腕撐著榻子邊緣,往后退了退。 白藏表情沒有絲毫變化,視線移到段瑾手腕上。 段瑾感覺白藏盯著的地方仿佛有烈火灼燒,扯了扯袖子,遮住露在外面的手腕,說道:“你這是何意?兩年前你在國公府時,我并未虧待過你,那時也不知你是皇子?!?/br> “不知道我是皇子?”白藏暗紅雙眸轉(zhuǎn)變成漆黑,暗沉沉地,透不出一絲光。 段瑾見此,臉色變了變,他當年再三囑咐白藏不可以在外人面前變化眸色。 白藏繼續(xù)說道:“知而不報,若是父皇知道了,你說他會拿你如何?” 段瑾抿了抿唇,說道:“此事太過離奇,我有所懷疑但不確定,陛下頂多斥責我兩句,并不會治我的罪。” “那他怎么會允我?guī)ё吣??!卑撞仄岷陔p眸仿佛閃過一絲嘲諷笑意。 段瑾一愣,別過臉,不說話了。 “我勸你繼續(xù)和我說話?!卑撞卮笫謸嵘隙舞橆a,粗糙觸感讓段瑾直皺眉,“不然就不只是說話了?!?/br> “不知道說什么?!倍舞欀级惆撞氐氖?。白藏手比兩年前還粗糙,沒用力也摸得他皮膚生疼。 白藏卻發(fā)了狠般,一把捏住段瑾的臉。 白藏語氣森冷:“和段琛能夜夜秉燭夜談,和康平世子也有說不盡的話,連林鐘你現(xiàn)在都會回他幾句,和我就沒話說?” 段瑾這時才發(fā)現(xiàn)白藏雙眸不知何時又變回暗紅色,眼底暗流涌動,滿是段瑾看不懂的情緒,卻依舊讓他心驚。 白藏這話說的是什么意思?他怎么知道這些?他監(jiān)視他? 兩年前就和白藏沒什么話可說,更何況兩年后身份地位巨大逆轉(zhuǎn),白藏性格也變了很多。他能有什么話可說? “松手?!倍舞淅涞溃疤邸?/br> 白藏眼神一變,不知為何,眼里快要傾斜而出的暗沉情緒消散了大半,依言松開了手。 二人都不再說話,空氣寂靜下來。 “解釋?!卑撞赝蝗徽f道。 段瑾疑惑看他:“什么解釋?” 白藏定定看著段瑾:“兩年前為什么要把我送走?!?/br> 哪怕說是擔心大夏打不過韃子。 只要小少爺有半點不想他離開…… “當時不是說了嗎,你不聽話,我不想要了?!?/br> 語氣敷衍,全然不在意被人聽出是隨便找的借口。 實際上的理由恐怕只是「不想要了」。 白藏心臟停了一瞬。 尖銳刺痛狠狠扎穿他的心臟,化成漫長而無邊的痛楚。 這一瞬間白藏幾乎蹲不穩(wěn),強烈眩暈感席卷而來,一只無形大手捏住他的心臟,陰沉地問他:“你活著有什么意義?” 是啊,他活著還有什么意義。 小少爺已經(jīng)厭棄了他,他為什么還要活著? 白藏艱難地呼吸著,慢慢抬眼,段瑾正皺眉看著他,白藏突然覺得自己有了一絲喘息的機會。 恨也比厭棄好?!斑恚 ?/br> 白藏強硬地按著段瑾后腦,吻了上去。 舌尖不由分說打開段瑾唇縫,迅速擠了進去,重重舔過每一寸。 小少爺唇舌又香又軟,比他夢里還甜得多。白藏喘著粗氣,渴極了般汲取段瑾口里津液。 感覺到段瑾劇烈掙扎,白藏抱的更緊,吻得更重,舌頭被咬破了也像感覺不到痛一般,仍強硬而瘋狂地著段瑾嘴里每一寸。 滿嘴血腥味?!芭?!” 白藏被打得偏過頭。 段瑾紅唇又腫又艷,覆著層水光,像是被吻透了,極為誘人,黑白分明的桃花眼滿是憤怒。 他用力擦了擦唇,疼得倒吸一口冷氣。 “發(fā)什么瘋!” 白藏低著頭,緩緩跪在地上,抱住段瑾雙腿,低聲道:“我是瘋了,我早就瘋了?!?/br> 段瑾覺得他情緒不對,冷聲道:“抬頭……” 白藏抬頭,眼眶通紅,暗紅色雙眸牢牢盯著段瑾。 像被拋棄的大狗,歷經(jīng)千辛萬苦回到主人家,卻被主人又拋棄了一次。 段瑾看見白藏眼神,要出口的話咽了下去。 他以為白藏會恨自己,但白藏眼里一絲恨意都沒有,只有卑微的祈求。 段瑾微微嘆了口氣,知道任務(wù)恐怕成功不了了。 主角攻幼年經(jīng)歷已是極苦,他狠不下心。 段瑾拍了拍白藏的手,語氣軟了下來,一如兩年前:“起來吧……” 白藏反手抓住段瑾的手,沒敢用力,聽話地起身坐在段瑾身旁,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一臉怔忡,愣愣地看著段瑾。 段瑾抽了抽手,發(fā)現(xiàn)抽不出來,就任白藏握著了,輕聲說道:“大夏危難之際,沒有可用之人,只有你可以救大夏?!?/br> “只有我……”白藏喃喃重復(fù)到,“所以你不是厭棄我?” 段瑾點點頭:“你聽話又好用,當然不是厭棄你?!?/br> 白藏眉眼間郁氣一掃而盡,雙眼突然有了光彩,越來越亮,灼灼看著段瑾:“你當時若是同我說……” 段瑾打斷他:“你當時那樣,給了我和你說的機會?” 當時白藏直接朝段瑾跪下,沒磕幾下頭就鮮血淋漓,段瑾讓他起來他也沒聽,只一直求段瑾別把他送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