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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帆帆被關(guān)在家里,她一直在養(yǎng)精蓄銳,打算找機會把陰氣送到盛博文身上,讓他生病,帆帆能有機會逃走。 但她昨晚感覺到不對勁,從玉中出來,就看到盛博文捂住帆帆的嘴,可她已經(jīng)來不及救人了。 她心里著急,可她連實物都碰不到…… 哪怕自己煙消云散,她也想殺了盛博文,為她的女兒報仇。 她把身上的鬼氣向盛博文體內(nèi)送,盛博文忙著處理現(xiàn)場,又開了空調(diào),根本感覺不到異樣。 或許是她恨意太重,能夠集中意念,她竟然在盛博文面前凝出了實體,然后她就想把盛博文掐死,結(jié)果沒成功,只是把盛博文一家嚇跑了。 而她又離不開這里,不能跟著繼續(xù)動手。 本來她昨天晚上耗費不少能量,覺得自己應(yīng)該要徹底魂飛魄散了,但她休息一夜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不僅恢復(fù)了,甚至還比之前更強。 而且她根本沒有找到帆帆的魂兒,那是不是說明,她女兒還沒死? 原來的司行簡來這里,她以為是盛博文請他來滅掉她和女兒的。 她又不知道這個大師只會做做樣子,所以她就幾乎拼盡全力把人殺了。 這樣盛博文就一時請不來別的大師,而這里死了一個人,和盛博文也脫不了干系,對他來說也是不小的麻煩,能夠牽絆住他。 她的女兒或許還有機會醒來。 而現(xiàn)在,那個大師又回來了,卻又不是原來那個。 “你真的能救我女兒?”她不知道面前這人是誰,有什么目的,但她走投無路,目前似乎只有拜托他。 司行簡:“不然,你覺得我是怎么活過來的?” “我怎么知道你說話算不算數(shù)?” “你除了相信我,還有別的辦法嗎?” 他問這么一句,是因為盛一帆這種狀態(tài)做不了自己的主,他只有征求一下她母親的同意。 盛mama確實撐不了多久,她應(yīng)了一聲:“好,我同意。” 她甚至來不敢問一聲,她那個還沒有出世的外孫兒,會被這人要去做什么。 “你能幫我女兒報仇嗎?”她祈求道。 司行簡看著那團薄霧慢慢散去,說:“做了壞事的人,會有報應(yīng)的?!?/br> “我給你取名叫一帆,是希望你一……”盛mama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散了。 司行簡語氣很輕地說:“她今后會一帆風(fēng)順的?!?/br> 然后,他撥打了急救電話。 不管胎兒的情況怎么樣,都得先取出來。 “喵喵喵?” 你把崽養(yǎng)好就行了,為什么要救她??? “不是我要救她,是崽崽要救她?!?/br> 不然盛一帆絕對不會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 蘭蘭又問:“你知道怎么救嗎?” 司行簡笑著說:“就算我不知道,這不是還有你么?” 蘭蘭被他這句話狠狠地取悅到了。 它可是超級有本事的、無所不能的系統(tǒng)!才不像那個人類幼崽一樣,什么都不會,只會添麻煩。 然后蘭蘭就屁顛屁顛地去搜羅這個世界的那些符術(shù)命理之類的古籍、法器、道門等。 很快它就把這些一股腦地塞給司行簡。 司行簡失神了一瞬間,就對著蘭蘭夸贊:“很棒,給你加餐?!?/br> 蘭蘭聽了這話,傲嬌地仰起它那又圓又黑的腦袋。 蘭蘭傳來的資料,就直接存在司行簡的腦海里,對他來說是很容易檢索到他想要的內(nèi)容的。 他找到了保生符和安魂符。 這里沒有他要用的東西,他只好用自己的血。 司行簡用被子蓋住盛一帆的下-半身,把她的裙子掀起來。 他劃破了自己的指腹,慢慢在盛一帆的腹部畫著。 看似簡單的動作,卻讓他額頭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他畫完最后一筆,那些血跡就完全消失了。 盛一帆慢慢有了呼吸,體溫也開始恢復(fù)。 她之前的狀態(tài),按照醫(yī)學(xué)標準判斷,是失去生命體征了,但其實還沒有完全從這個世界消失。 她像是在休眠,用最低的能量“存在”著。 司行簡去裝了盛一帆的證件,然后用薄被裹著她,抱她下樓。 “蘭蘭,你去找崽崽?!?/br> * 十六樓。 權(quán)惜魚以百米沖刺的速度跑回自己家,然后就去保險柜里拿大師開過光的玉蓮花。 他雙手捧著這朵巴掌大的玉蓮花,心里覺得安穩(wěn)不少,他鎮(zhèn)定下來后,就去找別的防身的東西。 全副武裝之后,他走到家里除了他的另一個活物面前,絮絮叨叨地說:“素素啊,這次也不知道會是什么惡鬼。你應(yīng)該挺有靈性的,咱們兩個互相保護?!?/br> “哎呀,素素,你怎么忽然變這么大了?” “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不是一般的蛇!你什么時候會變成人?。渴遣皇俏疑陷呑泳冗^你,你來報恩的?” “嘻嘻,‘素素’這個名字,我果然沒有取錯。而且,我現(xiàn)在感覺好受多了,沒有那種陰嗖嗖的感覺,是不是你把那些壞蛋嚇跑了?” “你真好,等你變成人,我就以身相許……” 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 “不會吧?素素你這么快就來找我了?哎,素素你還在這兒,那門外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