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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臉,就是這一頭長發(fā),估計大多數(shù)人見了就忘不了。 司行簡對這兩天發(fā)生的事情是這樣講述的: 盛博文因為私事請他上門,而他因為擔心盛一帆母子的情況就去了,結(jié)果第一次去沒有看到盛一帆的身影。 于是他就支開他們又去了第二次,然后就看到奄奄一息、睡在開了最低溫度空調(diào)的房間…… 后面的事,他只需要隱瞞自己做的那些不科學的事情就好。 “盛博文似乎不知道我是孩子的父親。”司行簡強調(diào)道,“他好像以為盛一帆已經(jīng)死了,我并沒有告訴他,我把盛一帆送往醫(yī)院了。” 警察問:“你們是瞞著她家人談戀愛的?” 司行簡:“我們算不上談戀愛,只是偶然發(fā)生過一次關系。我把她送到醫(yī)院之后,她還沒有醒過,你們要是有所懷疑的話,可以等她醒過來后直接問她?!?/br> “我還有點懷疑盛博文的前妻,也就是盛一帆的mama,是被盛博文殺的?!?/br> “你有什么證據(jù)嗎?” “我只是懷疑?!彼拘泻嗇p輕聳肩,“看盛博文的態(tài)度有所猜測而已。” 他也不知道那么多年過去了,還能不能找到證據(jù)。 僅憑司行簡的敘述,警方暫時沒辦法對任何人采取強制措施。 雖然兩個警察對他的說辭持懷疑態(tài)度,但他們的職責要求他們不能敷衍過去。 而且報警人不是司行簡,他們還要向醫(yī)院的相關人了解情況。 等警察了解到盛一帆的情況,態(tài)度就慎重多了。 他們采集了司行簡和崽崽的口腔黏膜細胞,要做親子鑒定。 雖然血液會更準確一點,但崽崽太小了,身體又不好,只能舍棄這種方法。 司行簡等月嫂來了之后,交代了一些事情,又隔著玻璃看著保溫箱中的崽崽,才回去找蘭蘭。 司行簡坐上車,就開始盤算原主留下的資產(chǎn),看看能暫時租個什么樣的房子。 原主沒有固定的住處,他還要先租個房安置下來,再去掙錢。 原主沒有任何的不動產(chǎn)和能夠掙錢的產(chǎn)業(yè),他賺的錢不算少,但花得也快,本來身上也就剩了十幾萬。 這次盛家又給了他五十萬。 但盛家的錢司行簡不打算自己用,他會花在盛一帆身上,若有剩余,就捐了。 司行簡心中有了算計,他現(xiàn)在在資金方面并不算寬裕。 這一天就要上千的酒店還是退了吧,能省則省。 現(xiàn)在崽崽一個頂倆,再加上一個蘭蘭,他養(yǎng)崽的壓力不小呢。 司行簡不由得暗自慶幸:還好蘭蘭現(xiàn)在只是一個小貓崽。 雖然蘭蘭不能和一般的小貓崽子相提并論,但體型或多或少會限制它的食欲?,F(xiàn)在蘭蘭是個小貓,就不會吃得太多。 要是蘭蘭還像上個世界那樣,那他就要直接送到動物園去了。 司行簡趁著還沒到下午六點,只收取半天的房費,就先去酒店收拾好東西,直接提著行李箱去了權(quán)惜魚家。 他看著賬戶中的余額,忍不住嘆氣:想不到他也有這樣精打細算的時候。 第83章 騙子大師(05) [V] 司行簡到了樓下,只能和權(quán)惜魚聯(lián)系,讓權(quán)惜魚下來接他。 權(quán)惜魚用個袋子提著蘭蘭一起下來,他怕這貓趁他不在欺負素素。 “你又沒帶卡嗎?”權(quán)惜魚皺著眉問,他本來想把貓還回去,可看司行簡手里提著行李箱,只好又把袋子收了回去。 沒想到蘭蘭直接躥了出去,跳到司行簡懷里。 司行簡十分自然地抬手接住,單手提著行李箱,問:“崽崽怎么樣?” 權(quán)惜魚本來正因為這貓的動作驚訝,聽到他的稱呼,更覺得不可思議,“這破貓不是叫‘蘭蘭’嗎?你怎么稱呼它‘崽崽’?” 這是把貓當成兒子養(yǎng)了? 蘭蘭怒目而視,喵喵地叫著,表示自己的不滿。 司行簡給它順毛,對權(quán)惜魚解釋:“它確實叫蘭蘭?!?/br> “蘭蘭?”權(quán)惜魚笑著重復一遍,“這么黑,為什么不叫‘黑黑’呢?” 要不是司行簡抱著蘭蘭,它肯定要跳出去給權(quán)惜魚一爪子。 司行簡沒有回答這個智障問題。 但權(quán)惜魚卻自顧自地笑得喘不過氣:“哈哈哈哈!黑黑,聽起來也太搞笑了,黑黑,嘿嘿,嘿嘿~感覺要是叫起來像個傻子。” 他想象出要是真有寵物叫“黑黑”,主人叫它的場面,就樂不可支。 那怕是被siri翻譯“他他他他……”還搞笑。 司行簡:“……” 蘭蘭:“……” 它和一個傻子計較什么呢? 權(quán)惜魚一直到出電梯,才止住笑,看著面無表情的司行簡,問:“不好笑嗎?” 司行簡一臉無語。 他懷中的蘭蘭也仿佛在看智障。 權(quán)惜魚:“你這是什么表情?還有你養(yǎng)的這貓也太詭異了點吧!莫名其妙出現(xiàn)在我家,還好像能聽懂人話一樣?!?/br> 就算能進他家,是從沒關嚴的窗戶里進來的。 可是能聽懂人話,還能做出那么人性化的表情,也太不像貓了吧。 司行簡:“大約,蘭蘭比較聰明吧?!?/br> 蘭蘭:“喵~” 對! 這下,一臉無語的人變成權(quán)惜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