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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可以告訴我一些關于復活計劃的事情嗎? 你是怎么知道的?凱瑟琳聽他提到那幾個字,大驚失色。 你猜我們現(xiàn)在是往哪里飛? 凱瑟琳沉默了許久,才試探道:你是想要復活你的女兒嗎? 如果她已經(jīng)在大海里安眠,何必要去打擾她?而且,復活不是真正的復活,你還年輕,會有新的孩子。為什么不向前看呢? 如果你想要,我們可以結婚,然后有一個女兒。我會把我所有的留給她。 司行簡:關于復活計劃,你現(xiàn)在告訴我,或者等我們到了那個島上我自己去看。 他幾乎直白地告訴凱瑟琳即使你現(xiàn)在不說,他之后也能自己查出來。 凱瑟琳無奈,只有和盤托出。 所謂的復活,并不是真正的死而復生,只是一種遺傳實驗,選出優(yōu)秀的基因,和她兒子的還保留的基因結合,另一種意義上延續(xù)了她兒子的生命。 而搜集各國的小孩子,只是因為這樣基因差別會更大,就像混血兒通常會聰明些。 但其實她對自己的兒子也沒有那么看重,她只想知道是否真的能通過人工的手段對基因擇優(yōu),培養(yǎng)出一個天才后代。 你能理解我的吧?像我們這樣的聰明人,自然需要優(yōu)秀的后代來繼承我們所有。美貌,才智,都要延續(xù)下去。這樣才能一直站在食物鏈頂端。 你和我一樣,我們是天生的掠奪者、統(tǒng)治者,不是嗎?那些玩物或者獵物,生來就注定為我們享用。你喜歡那些游戲的,不是嗎? 她像是蠱惑人心的惡魔,引人墮入深淵。 司行簡靜靜聽完她這一番精彩的演講,甚至面帶欣賞地鼓了兩下掌??粗鴦P瑟琳露出輕松的笑容,他才搖搖頭,可是,我曾經(jīng)在你眼中是玩物??! 不不,那是我沒有認清楚你時的誤會。 凱瑟琳臉上掛著點討好的笑,心里卻恨恨地想:在自己的地盤上太過大意,一時眼拙,竟然把一頭兇殘的狼當成了狼崽子。等她離開,她一定要把這匹狼馴成聽話的狗,然后宰掉。 或許,你說的對。司行簡手撐著下巴,若有所思的模樣。 他欣賞完凱瑟琳的悄悄松了一口氣的表情,才繼續(xù)說道:不過,那些獵物太容易得到,會不會太平淡了一點?我更喜歡把那些自以為是掠奪者的人當做獵物,這樣的游戲才更有趣。 司行簡站起身,取過弓箭,瞄準她的左臂,你見過的,我的箭術很好,絕對不會射偏。 不,不要。凱瑟琳如困獸徒勞地掙扎。 兩人本來就離得很近,加上箭的長度,那箭尖距離她的左臂只有一拳。司行簡并沒有把弓拉滿,不然即使這箭的尖端不那么鋒利,也能嵌進她的骨頭里。 偏偏這時候飛機顛了一下,那箭支一偏,扎進了她的腹部。 凱瑟琳發(fā)出一聲慘叫。 就連前面的白澤也聽到了,喊了一聲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但卻沒有人理會他。 抱歉,竟然偏了。他又搭了一支箭,這次不會了。 不,不!凱瑟琳搖著頭,求求你! 你在求我嗎?司行簡放下弓箭,你看看那邊,當時她有沒有求過你?可是,獵人會同情獵物嗎? 這一箭射在了她的右臂,她又慘叫一聲。 白澤:司行簡,你別做什么傻事! 司行簡對著凱瑟琳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別把小姑娘吵醒了,小孩子看到這些會害怕的。最后一支了。 那支箭直直扎在她左臂上,和右邊那一支在相應的位置,看起來很對稱。 我不會殺你,因為我需要你帶我上島。 前面的白澤喊道:已經(jīng)能看到你說的那個島了,直接降落嗎? 降吧。 司行簡給凱瑟琳拔了箭,取出醫(yī)療箱包扎了傷口,還用新毯子裹上,從外面看不到血跡。 她現(xiàn)在看著司行簡,就像看一個魔鬼。等到了島上,她一定會有機會殺掉他的。 你眼中的殺意太明顯了。 司行簡扎了她一針,然后凱瑟琳就發(fā)現(xiàn)自己說不出話了。 飛機緩緩降落。 島上的守衛(wèi)早就注意到這架飛機,知道是凱瑟琳的,有兩個人就過來迎接。 司行簡對著白澤說了一句:你留在這里。就攙著凱瑟琳下了機,只是右手握著的三棱/刀抵著她。 面對來人的疑問,司行簡解釋道:她半路上忽然生病,我們這次不會多留,看完醫(yī)生就走。因此開飛機的就留在上面不下來也是合理。 他跟著那兩人一直進入地下,卻沒有到實驗區(qū)域。 一個人去請醫(yī)生,司行簡就趁機殺了另一個人,先是拿走了他身上的鑰匙卡和木倉。又把凱瑟琳打暈捆好,和那尸體一起藏起來。 司行簡順利通過一個閘門,就看到走廊兩排的房間,房門上貼著一串編號以及智商值。他透過那小小的窗口看見里面都是一個個孩童,被鏈子鎖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