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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司行簡再三提醒過他不要在外人面前暴露出自己的不同來,除非是他故意的 司行簡不禁冷笑,借他的刀殺了那么多修士,又將靈氣轉移到別的世界,看來謀求不小啊。 這時司安宸如蝸行牛步般走了出來。不知是被熱氣熏的,還是依舊有些難為情,臉蛋紅撲撲的,又因為修煉排出了體內雜質,如今不僅膚色白,氣色也好,看起來像是水靈靈的水蜜桃。 司行簡覺察崽崽過來,先是用濕帕子擦了手,又招手示意他過來。 司安宸兩只小手交疊,放在肚子上,悄悄壓著空空如也的肚子,心里祈禱著不要再咕咕叫。 若是聞著rou香再叫出聲來,豈不是顯得他好沒出息的樣子? 他一步邁出的距離不到一腳的長度,還要再略停頓一下。蘭蘭都吃了幾塊rou了,他才走到司行簡身邊,師父。 司行簡給他蒸干了頭發(fā),然后手中出現(xiàn)一把淡黃褐色的木梳。那梳子本就十分小巧,在司行簡的掌心就更顯得玲瓏精致。 或許這樣精巧的小物件本就對小孩子有著天然的吸引力,司安宸一看就眼前一亮。 司行簡拿著這不足一指長的小梳子給崽崽扎了個包子頭。 一旁的蘭蘭吃著rou瞥了司安宸一眼,人類幼崽真是嬌氣,它都用好大的梳子。它省事又聽話,所以它才是最得寵的,看看它面前這些宿主親手給它烤的rou,比那個幼崽的多幾十倍! 蘭蘭喉嚨里發(fā)出愉悅的吼聲,吃得更香了。 司安宸看著,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肚子又叫了兩聲,然后聽到身后的一聲輕笑,好了,去吃吧。 司安宸捂臉,今日的臉算是丟盡了。 好在司行簡離開了這里,讓司安宸自在了些。 等吃飽喝足,司安宸就有些犯困了,他迷瞪著眼慢慢晃到一張床邊,踢掉鞋子,倒頭就睡。 司行簡見他雖沒了記憶,還是精準地找到本屬于自己的床,也不感到意外,設了個陣法,留蘭蘭看護,自己便出去了。崽崽如今不是普通小孩,倒也不用擔心消化不好。 崽崽入定的時候他也沒閑著,神識探遍了整座塬冀山。 山上多石,植物并不多,但也有幾株藥草可用。這些藥草是經過魔氣滋養(yǎng)的,煉成丹藥,可以輔助崽崽修煉。 司行簡自己是不需要丹藥的,之前他對煉制丹藥也不感興趣,還是那一百年間因為太過無聊,就看了不少玉簡書籍。丹藥、符篆、陣法、煉器都懂些。 等他煉完丹藥,已經是月上中天了。 這里因為魔氣積聚,再加上地勢原因,即使白天,周圍看起來也是昏昏沉沉,就像是霧霾天的感覺。反倒是晚上,月光皎潔,靜謐中有添了幾分神秘。 司行簡手里提著一小壇酒,坐在石頭上。 這酒也不知是魔族人從哪個靈修手中搶來的,是用靈米釀的,或許還加了靈果,味道清甜,失了酒的味道。 好在司行簡也不是為品酒,只是隨意打發(fā)時間。 沒有魔修給他殺,靈修實力也太弱,他現(xiàn)在覺得有些無聊。甚至對修煉都提不起精神來,他可不想再被雷劈一次。 司行簡莫名有一種預感,在這個世界他可能也是飛升無望了。既然這樣,他也沒必要平白浪費靈氣。 他又灌了一口酒,便打算回去沐浴,卻忽然聽到一陣打斗聲。 司行簡意念一動,寒夜便出現(xiàn)在他手中,他飛身前往聲響處。 和騰蛇打斗的是一名女修,她穿著衣不蔽體,倒不是被騰蛇弄破了衣服,而是她所著衣物本來就輕薄坦蕩。動作間,身體扭動比騰蛇還要靈活。 也不知是騰蛇離了那團魔氣實力下降,還是有所顧忌不敢下死手,一時間也沒有傷到那女修,只是攔著人不得進入。 那女修亦沒有用盡全力。 原主那時并沒有看到與他交.合的那位女修的臉,因此司行簡也不知崽崽母親的具體面貌,甚至現(xiàn)在連名字也不知道。 司行簡見這女修實力比起別的魔修來也算實力不俗,且面對騰蛇似乎有收服之意,他有些擔心這是崽崽的母親,就不再隱匿身形,將騰蛇喚了回來。 那女修看著與她纏斗的騰蛇不見了,然后順著它飛行的方向看去,就見到了司行簡。 她扭著腰飛身向前,嚶嚶哭了兩聲,多謝公子搭救,小女子感激不盡。邊說著就往司行簡懷里撲。 只是還未挨到司行簡的衣角,便被他一道氣勁打出去好遠。 女修倒在地上,吐了一口血,她右手搭在胸口,卻遮不住半露的□□,臉上還端著一臉凄楚的表情,真是我見猶憐。 不過誰讓她面對的是司行簡呢。 且不說司行簡從來都是面對女色不為所動,就是她身上的那些毒和暗器也逃不出司行簡的雙眼。 他懶得同這人周旋,直接拔.出寒夜,刀尖指著她,你是何人? 見那女修仍支支吾吾,司行簡就把刀打了出去,刀背擦著她的臉插在地上,讓她驚懼不已,顫抖著道出了實情。 這人是司安宸母親身邊的一個護法,名叫柳如煙,此前她和另一位護法不在塬冀山,這才讓人鉆了空子,要不然司安宸和母親也不至于這么狼狽。 但是郁映秋,也就是崽崽的母親,后來遇到了柳如煙,又被趙毅尋到,他們本就打算殺回來。先聯(lián)系原來塬冀山的人,也來個里應外合,打申屠寒一個措手不及。在返回途中又被崽崽派出去找他們的人遇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