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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言:令徒小小年紀(jì),真是不得了啊! 司行簡:嗯。令愛心性純良,也是少年奇才。 木言:哪里哪里,還要多謝閣下當(dāng)初賜藥方,還小女才有機會用到宗門的靈草和其他資源,才能有現(xiàn)在的成就啊。 司行簡:這是她應(yīng)得的,是她先救了我徒兒,善有善報。她能有今日的成就,也是她自己有天分,且用的也本就是貴教之物。更是不必言謝。 木言: 他現(xiàn)在執(zhí)掌一派,已經(jīng)比原來會為人處世多了,沒想到再次相遇,他還是甘拜下風(fēng)啊。 然后木言就借口宗門有事情要處理,將女兒托付于司行簡暫時照顧。反正那兩個孩子談得正歡,而且他女兒更年長又向來懂事,想來也不會給對方添麻煩。 于是司行簡就像是帶著兩個孩子逛廟會一般,隨著孩子的心意,這里瞧瞧,那里看看。 之后又無意間見到一個熟人柳如煙,也不知她是怎么混進(jìn)來的,并沒有改變面容,只用了法寶遮掩了身上的魔氣。 一般人看起來,只會以為她是一個比較低階的靈修。 司行簡并未與她碰面,只多分了幾分關(guān)注。 另一邊,祁行一急匆匆地去向師尊告罪,先是被師尊一頓訓(xùn),然后就聽師尊語重心長地說道:當(dāng)初也不知發(fā)生了什么,偏你唉!如今你既然修煉無望,不如就老老實實地跟著我學(xué)習(xí)管理宗門事物。 一個宗門的掌管人通常不是門中境界最高或是最有天分的人,因為處理宗門的瑣事只會耽擱他們的修煉。 青陽仙尊原來就資質(zhì)平平,到了這個世界反倒莫名成了境界最高的人,但他之前就是宗主,熟悉各種事物。而且也有自知之明,恐怕這就是他的頂峰了。 他就這么一個徒弟,若是原來,他自然要祁行一潛心修煉的??墒乾F(xiàn)在祁行一無法修煉,再有天分也是徒勞。 而且祁行一能維持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也是靠著靈草丹藥喂出來的。 如今他是一宗之主,又實力最強,為宗門的發(fā)展即便說不上殫精竭慮,那也是煞費苦心啊。這些資源讓祁行一多用些,也是合情合理。 就怕今后 他本來沒打算收徒的,結(jié)果一大把年紀(jì)了撿了個小徒弟,讓他這樣牽腸掛肚。 祁行一做出一副悲愴的神情,語氣低落,緩緩道:師尊,您的良苦用心,徒兒都知道。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祁行一語氣變得輕快:徒兒如今已經(jīng)恢復(fù)了。 青陽仙尊愣了許久,才去探查祁行一的情況。發(fā)現(xiàn)他的金丹竟然真的復(fù)原了,也顧不上剛才被他戲耍,忙問他具體情況。 祁行一也沒有瞞著師父,將司行簡送他藥的事情說了。 若不是接下來還需要青陽仙尊主持大典,他真恨不得現(xiàn)在就去見司行簡,把人拉攏到他們宗門來。 這些也是在司行簡預(yù)料之內(nèi),既然來了招搖宗,怎么能不去見一下自己的師尊呢? 盡管對方不認(rèn)得他。 況且他給師兄送了一份禮物,怎么能少了師尊呢? 因此青陽仙尊去見司行簡的時候,他已經(jīng)備好了玉簡。 玉簡里刻的是他在原來的世界收集的各種功法藥方秘訣等,都是別的門派的,而且他根據(jù)招搖宗的情況作了篩選和修改。 這,這也太過貴重了。青陽仙尊完全沒料到這樣的情況,而且似乎對方還打算白送。 司行簡不由分說將玉簡放到師尊手中,這些于我而言,皆是無用之物。且我徒弟是魔修,也用不到這些。若是傳不下去,反倒是我之過了。 青陽仙尊將神識覆蓋其上,片刻后驚奇道:這竟然與我宗門的功法頗為契合。 司行簡淺笑一聲,這倒是有緣分,或許這就是冥冥之中注定好的,還望宗主不要再推辭了。又補充道:宗主要是過意不去的話,待我今后遇到難事,貴宗若是方便,施以援手即可。 話雖這么說,可兩人都心知肚明,可能不會有這么一天。 司行簡此行的目的都已經(jīng)達(dá)到了,之后就是陪著崽崽玩。 而司安宸兩天就失了新奇感,只等著看了木寧寧的比試后就離開。 哪知就在觀看馴服靈獸的比試、等待木寧寧上場時,意外陡生。 還是人為的意外。 第124章他是魔修又何妨(二十) 馴服靈獸的比試是先從高階的靈獸開始的。 因為擔(dān)心靈獸一旦控制不住會傷人,各門派的掌事及長老都會在一旁守著,以防出現(xiàn)意外。 等到之后較低階的比試,只需派弟子守著就足夠了。 圍觀的人不少,不止為了看精彩的打斗,也是學(xué)習(xí)其中的經(jīng)驗。 在場上的是一頭赤金獸,通身火紅色,只有眸子及額前的一撮毛是金色。這種獸速度很快,跑起來像是紅色的流光。 僅僅作為一個旁觀者,必然會覺得十分漂亮。但若是正面與它對上的修士,卻分不出一分心神去欣賞。不然一不留神被它撞上,恐怕骨頭都要碎了。 赤金獸脾氣火爆,難以馴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