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頁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圣墟、對賭公約、虐渣手冊、直男炮灰被主角受看上了、我家反派幼崽是主角[快穿]
聞言墨黎稍稍彎了彎眸子,笑道:“你給我上嗎?” 不知道怎么回事對上墨黎帶著笑意的視線白城就慌,兇巴巴的道:“你出門睡醒了嗎?自己上藥。” 接著把面前藥酒放在墨黎面前,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表情繼續(xù)喝粥。 墨黎聽話的自己上藥,就是沒什么表情的模樣看上去有點可憐巴巴的感覺在里面。 都是錯覺! 白城催眠自己。 兩人的關(guān)系在這次爬山之后更加親近了起來,白城幾乎每天都會開門讓墨黎進(jìn)來坐坐,兩人也一起去商場上班。 有時候出門逛超市的時候白城也會叫上墨黎,讓他幫忙提東西。 當(dāng)然回來之后也會做一頓好吃的回報墨黎。 時間很快過去了一個多月,白城在網(wǎng)上自學(xué)了一種雞蛋糕,做好后放進(jìn)冰箱,想著明早墨黎過來的時候給他吃。 只是在收拾冰箱的時候,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好久沒有想過娶媳婦的事情了,就連路邊的漂亮小jiejie都很少關(guān)注了。 不會真的被掰彎了吧? 白城鼓腮,懊惱的瞪著雞蛋糕,一時氣不過自己拿出來吃了。 他改變主意了!不給那個狗變態(tài)了! 吃完又后悔,大半夜的爬起來又做了一份。 然而第二天墨黎并沒有過來。 白城在家里等了快一個小時,都快到他去商場上班的時候了,墨黎還是沒來。 難道這家伙有別的事情,沒給他說? 白城穿好衣服出門,站在走廊里看了眼墨黎的房門,猶豫了下還是自己一個人去了商場。 習(xí)慣是很可怕的東西,視野里沒了墨黎待著,他竟然還有點不適應(yīng)。 心里越發(fā)不安,臨時找了個朋友讓他幫忙看店,自己又跑回了住處,一邊罵自己有毛病,一邊敲了敲墨黎的房門喊道: “你在嗎?” 沒回聲,他又喊了一聲:“狗變態(tài),你在家嗎!” 還是沒聲。 就在他以為墨黎不在家,尷尬的要走的時候,門終于開了,就看墨黎昏昏沉沉的站在門口,臉不自然的潮紅,衣服都全是褶皺沒換過的樣子。 一看就不正常。 見墨黎的表情還呆呆的,晃了晃就要倒下去,白城連忙上前去把人扶住。 結(jié)果手一觸到墨黎身上,發(fā)現(xiàn)這家伙guntang的嚇人。 “你發(fā)燒了?!”這下白城顧不得別的,扶著墨黎回房間,誰知一入眼卻發(fā)現(xiàn)房間亂七八糟的,到處都是雜碎摔碎的家具,粉刷的墻面上甚至還有一些重?fù)艉蟛艜粝碌难獫n。 心里一下子不是滋味了起來。 這段時間的相處他還以為墨黎和正常人沒有區(qū)別了,原來只是自己一個人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發(fā)泄嗎? 這家伙怎么傻成了這樣。 繞過一屋子的狼藉,讓墨黎躺在床上,先給他脫掉褲子上衣,接著立刻把被子緊緊的捂在他身上。 期間墨黎昏昏沉沉的,似乎稍稍維持了一些意識道:“抱歉…忘了給你帶早餐了?!?/br> “閉嘴吧你?!卑壮堑闪诉@傻子一眼,回家去找來溫度計讓他夾著,自己先去做點吃的。 看時間差不多了,回來拿出溫度計一看,好家伙,三十九度五,再高點就該燒去醫(yī)院了。 下樓匆匆買了退燒藥回來,算著時間又把米粥熬好喂給墨黎,看他乖乖的吃下去,這才松了口氣。 只是吃藥的時候又出了問題。 墨黎這個人,平時矜貴的不行,但就是不愛吃藥! “乖乖把退燒藥吃了,吃了才能好?!卑壮切÷暫逯?/br> “不吃——”墨黎拖了個長音,迷迷糊糊的盯著白城拿著藥的手,直接把被子蒙在了頭上。 白城氣個半死,好不容易把人從被子里撈出來,結(jié)果墨黎死活不張嘴,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瞪著他。 “這個藥不苦的,一口水就下去了?!卑壮呛醚院谜Z的哄著,可墨黎就是不張口,眼圈都紅了。 最后徹底沒了辦法的白城注視著像個小孩子一樣的墨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臉上也跟著燒了起來,深吸口氣,突然低下頭去在墨黎鼻尖上輕輕的親了一下。 “吃一次藥,親你一口,你就說你吃不吃吧。” 第四十九章 行了行了,答應(yīng)你了 白城活到現(xiàn)在,就干過兩件丟人的事。 一件是高中的時候,在全校面前被扇了耳光,又對著一個富二代下了跪,淪為全校的笑柄,現(xiàn)在每想起來都覺得渾身不自在。 一件就是現(xiàn)在為了讓墨黎吃藥,腦子一熱,直接親上去不說,還漲紅了臉在這哄誘。 等話出口才發(fā)覺自己干了件什么羞人的事情。 要不是看墨黎發(fā)燒這么嚴(yán)重,又死活不吃藥,他才不會出此下策! 一想到墨黎清醒之后會怎么看他,他這會兒都恨不得直接從地上找個縫鉆進(jìn)去。 而墨黎的腦子這會兒還燒的不在狀態(tài)。 他緩慢的眨了下眼睛,注視了白城半晌,把白城所有的不自在都盡收眼底,又過了好半天才不情不愿的討價還價道:“要親兩下?!?/br> “你這狗東西你還蹬鼻子上臉了!”白城這會兒羞的頭發(fā)都要豎起來了,他努力的想讓自己鎮(zhèn)定一些,可臉就是不受控制的燒。 用手背蹭了蹭臉,他深吸口氣,告訴自己對方是病人是病人,是老弱病殘的病,他要讓著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