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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沒有人回答,這幫人像是提前安排好似的,明明在之前表現(xiàn)出的一幅幅害怕的場景,偏偏在這個時候卻鎮(zhèn)定自若。 如此一來丁白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我們是不是你們手中的作品?還是說即將成為你們手中的作品?”丁白指了指自己說,“消失的三個學生其實是完成了作品對吧?所以他們出去了?!?/br> “那是不是意味著每當我們的人死一個,你們之中就會有一個人安全?”丁白幾乎直接將牌底亮了出來,可即便是這樣,這群學生依舊不肯開口。 在氣氛逐漸變得緊張的時候,輔導員突然沖了出來,此時的他就像是一個非常負責任的班主任,把班上鬧事情的幾個學生批評了一頓。 并且將他們這群莊家和學生們分別安排在了不同的的教室。 如此一來,一場嚴刑逼供潦草收場。不過此時的丁白心中已經(jīng)漸漸有了一點苗頭。在被分開的這段時間里,丁白他們也交換了不少的信息。 雖然已經(jīng)猜到莊家和學生之間的原因,但是要怎樣破這場局還是一知半解。 很快,夜色便降臨,在回房間前丁白從桌子上順走了一個別針。 臨睡時他將別針捏在了手心。 午夜,陳知非再一次跟著丁白走到了樓下的教室,經(jīng)過白天他們這么一鬧,有些人已經(jīng)開始加快了腳步。 只不過幸好的是,今晚還未輪到丁白。 天蒙蒙亮時,陳知非跟著丁白原路返回,在丁白躺回床上的時候他嘆了一口氣。 思考了半天,他走上前盯著丁白,心里想著:咬在你肩膀上你都察覺不到,那這次該咬在什么位置呢? 斟酌半天他盯著丁白的另一個肩膀慢慢湊了過去,剛靠近就聽見丁白小聲的說:“我右邊肩膀的牙齒印都還沒消呢,再說了,你想提醒我就不能換個方式?比如說拿支筆寫在我臉上都行。” 第61章 作者的‘署名’ 陳知非猛的往后撤了一下,丁白亮晶晶的眼眸正注視著他。 “你......”陳知非愣了一下,“什么時候醒的?!?/br> 丁白撐起身體坐了起來,掌心中的別針將手指扎了好幾個口子,他搓了搓手指有些不自然的說到:“就......剛才。” 兩人之間的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奇怪,怪到丁白覺得自己臉上的溫度都莫名其妙的升高了一些,他突然想起在某個灰蒙蒙的世界里,那個輕飄飄的吻。 像是緩解氣氛一般的,丁白又說了一次:“你說你,要是想提醒我還不如拿支筆寫我臉上,實在不行你悄悄告訴我也行。” 陳知非坐在床沿上不知道說些什么,寫嗎?好像寫了。而且他沒記錯的話,好像也悄悄告訴過丁白。 時間回到下雨的那晚,丁白毫無意識的在教室里坐了一個晚上,等到天灰蒙蒙即將亮起的時候他,總算開始原路返回。 屋外的雨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停了,陳知非跟在丁白的身后慢慢的走著,等到丁白再次回到床上,陳知非坐到床邊盯著眼前的人看了半天。 在床上的人即將蘇醒之前他將一塊紅色的顏料蹭到了丁白的臉上。 時間又一次回到二十四小時之前,還是那個教室,這一次丁白的手指上多了一道口子。陳知非看著床上眉頭緊皺的人,不知道眼前的人此時做的是什么樣的夢。 他握住丁白的手,在破了口子的手指上小心的消毒。他動作小心的像是捧了一塊易碎的玻璃。 “我只提醒你一次,去看看那些尸體,數(shù)一數(shù)學生的人數(shù)?!标愔俏罩“椎氖帜罅四?,眼前人的眉頭似乎舒展了一些。 算了。他對自己說,雖然目前他所做的一切早就違反了規(guī)則。 反正已經(jīng)這樣了,陳知非也無所謂了,他附身在眼前人的肩膀上咬了一口。似乎是感覺到痛,丁白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如果當時的丁白更夠快點醒來的話,他應該能聽到不遠處急匆匆遠離的腳步聲。 丁白又下尷尬的咳嗽了兩聲,他搓了搓腦袋上的頭發(fā)從床上站了起來:“不過你這樣提醒我難道不會受到懲罰嗎?我記得你們好像有什么規(guī)定,禁止荷官與莊家談論賭局相關(guān)內(nèi)容?!?/br> 陳知非拉回思緒回答了丁白的問題:“我應該沒有和你‘談論’賭局相關(guān)的內(nèi)容?!?/br> “......”丁白無語,他竟無法反駁,所以他只能默默的接受了。隨即丁白穿上外套,趁著天還沒亮他決定再下去看看。 意外的是陳知非這一次居然跟在了他的身后。 “賭局沒有規(guī)定荷官不能跟在莊家身后吧。”丁白說到,言語里有說掩飾不住的逗趣。 “沒有?!标愔钦f到,抱著胳膊繼續(xù)走在他的身后。 丁白不露痕跡的笑了笑,便繼續(xù)走下了樓。他剛剛走動一樓就聽到了樓下傳來的動靜,一群學生正朝著樓上走來,隊伍中小聲的討論著。 “他們中已經(jīng)有人發(fā)現(xiàn)了,所以我們必須要趕快完成自己的作品?!?/br> “就算他們發(fā)現(xiàn)了也沒關(guān)系吧,不是說必須要找到作者姓名才算嗎?我看他們之前找到那幾具尸體的時候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作者署名。” “雖然是這樣說,但是大家還是小心些,如果被發(fā)現(xiàn)了,那么被獻祭的人就成為你自己了?!?/br> 丁白躲在角落里看著遠去的學生,中間壓著嗓子低聲說話的正是那個輔導員。等到人群逐漸消失在樓梯拐角,丁白從角落里走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