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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苦口婆心聽的凌晨曦有些無語,心想戲都讓你一個人演完了,還想讓他干嘛? 半晌,他笑了一下,對著鄧成功道:“沒有女朋友?!?/br> 鄧成功這才松了一口氣:“那就好?!?/br> “原來晨曦哥在這兒,”兩人正說著話,一個嬌俏的女聲從身后傳了過來。 林婷雨穿著米白色禮服,踩著小細高跟走了過來,天臺的風(fēng)大,她抱了一下手臂。 “林小姐有什么事情嗎?”凌晨曦看著人,鼻尖能聞到濃郁的女士香水的味道。 林婷雨低了一下頭,“酒會上來了好多人,我都不認(rèn)識,就想著出來逛逛,這么巧晨曦哥在這兒?!?/br> “嗯,確實來了好多人,”凌晨曦說,“我和老鄧剛好要下去呢,林小姐要自己在這兒待一會嗎?” 費勁踩著高跟鞋。好不容易爬上來的林婷雨:“……” 她表情有一瞬間的僵硬,干笑了一下,抱了下胳膊:“要不我也跟著下去吧,這兒風(fēng)好大,有點冷……” 林婷雨走在前面,她的頭發(fā)盤了起來,露出優(yōu)美的天鵝頸,“晨曦哥,接下來你有什么打算嗎……想找個什么樣……” 女朋友啊。 鄧成功率先開口道:“準(zhǔn)備為進組做準(zhǔn)備,前幾天劇組方給我們小凌拋了橄欖枝?!?/br> 林婷雨:“……” 她又不死心的看向凌晨曦。 凌晨曦笑著點了點頭:“老鄧說的對,就是這樣?!?/br> 林婷雨氣的差點扭到高跟鞋,倏然,她轉(zhuǎn)了一下眼珠,不經(jīng)意的腳一歪,身子倏然向凌晨曦倒了過去。 …… 李開陪著小祖宗玩游戲玩到十點半,十點之后小祖宗莫名的開始焦躁,他開始頻道的看表。 李開大部分時間還是很機靈的,他突然福至心靈的說:“凌哥他們參加酒會最起碼得十一點半才結(jié)束。” 誰知道小祖宗并不買賬:“我什么時候問他了?我困了不行嗎?” “嗯?”李開以為自己猜錯了,“那要去睡覺嗎?” 小祖宗黑漆漆的瞳孔望向他,冰冷道:“不要!” 李開:“……” 不是說困了嗎? 這小祖宗怎么比大祖宗還難伺候,凌哥你快回來吧。 凌晨曦回家的時候已經(jīng)接近十二點,李開躺在沙發(fā)上睡得前仰后合,只有江淮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地毯上,手里捏著個游戲機。 游戲機的小人被他捏的噼里啪啦的。 眉眼雖然低垂著,但帶著一眼就能看得出來的焦躁。 剛下了飛機就去參加酒會,凌晨曦其實是有點疲憊,他這個人一疲憊心情就會莫名的不好。但回家看到小祖宗的那一刻,皺著的眉倏然放松下來。 他笑了一下走了過去,問道:“怎么還不睡?” 江淮打游戲的手瞬間頓住,他似乎在掙扎著什么,半晌才抬起頭來,倔強的說:“不困?!?/br> “不困啊,”凌晨曦蹲下身子,唇角翹了一下,“我還以為你在單純等我的呢?!?/br> 江淮動了動唇?jīng)]說話,半晌,他突然湊近了一下,皺了皺眉說:“你喝酒了?” “嗯,”凌晨曦看著他笑了一下說,“喝了一點兒,不多。” 江淮真的長時間從來沒見過凌晨曦喝酒,趙沖以前也經(jīng)常喝酒,喝醉了整個人就變得更加暴躁,下手也比平日里更狠。 所以,江淮可以說是非常厭煩喝酒的。他目光落在凌晨曦臉上,但是凌晨曦不一樣。 客廳里的燈被他調(diào)成柔光模式,有點暗,凌晨曦逆著光籠在上方,睫毛在眼瞼上留下一排陰影。他與平時沒有什么不同,要非要說的話,嗓音比平日更多了一份慵懶。 離得這么近,江淮能聞到些許的酒氣,帶著葡萄與玫瑰花的混合味道。 很好聞。 他之前的脾氣在這人慵懶的嗓音中逐漸消下去。 江淮看著他說:“那你喝醉了嗎?” 凌晨曦笑了:“小崽子,你看我像醉的模樣嗎?” 不像,江淮在心里默默的說。凌晨曦起身伸出手,將小麗加崽子在地上拉了起來:“時間不早了,快去休息吧?!?/br> 江淮將手遞出去,一瞬間,他突然嗅到一絲別的味道。 方才摻雜在酒氣中,差點讓它蒙混過關(guān),江淮的臉沉了下去,他倏然向前一步,趴在凌晨曦領(lǐng)口的襯衫上嗅了一下。 香氣若有似無,和林婷雨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 江淮的臉?biāo)查g沉了下去,眼神幽深的盯著人。 “小崽子,你是屬狗的嗎?”凌晨曦。 江淮站在原地不動,為什么凌晨曦身上會有林婷雨的味道。 要怎么樣,味道才會沾在身上,回家這一路味道都沒有散。 他越想眸光越沉,那埋藏在心里的占有欲向藤蔓一樣纏繞上來,瘋狂生長,有了壓制不住的趨勢。 他的目光落在凌晨曦的襯衫里,看著那在燈光下瑩潤的脖頸,想狠狠地咬上一口。, 好巧不巧,凌晨曦的手機這時響了一下,是一個微信信息。 林婷雨:晨曦哥,到家了嗎? 江淮閉了下眼,沉著聲音說:“凌晨曦?!?/br> 凌晨曦低頭禮貌的回了消息,絲毫沒有注意道江淮的異樣:“怎么了?” 江淮其實是知道自己沒資格說什么問什么的,他只是寄養(yǎng)在凌晨曦的一個小孩,他就像凌晨曦那天給他講的那個故事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