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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退沒說信也沒說不信,抿著唇保持沉默。 虞懷宴拉開造型簡單的鐵藝餐椅,坐下后饒有興致地看著林退,“現(xiàn)在沈莫歸沒學可上,你準備怎么辦?” 林退給了虞懷宴一個意外的答案,“那就不上?!?/br> “你知道的吧,我是站在你這邊的?!庇輵蜒玳L了一雙多情的眼睛,專注看著一個人的時候,會讓人生出一種深情的錯覺,“我也能幫你?!?/br> 林退連表情都懶得敷衍,“謝謝,但不需要?!?/br> 說完轉(zhuǎn)身就走,走到門口他又停了下來,扭頭對虞懷宴說,“我再說一遍,我跟沈莫歸不是朋友。” 虞懷宴沒說話,只是回了林退一個笑容。 林退不再理他,離開了虞懷宴的宿舍。 樓下已經(jīng)沒了柏原的蹤跡,草叢窩著幾只毛茸茸的小貓曬太陽,林退遠遠看了一會兒才移開了目光。 林退一整天都沒回宿舍,也沒回沈莫歸的電話跟短信。 晚八點林退推開宿舍門,沈莫歸特有的大嗓門清晰地飄出來。 “我知道,您多說多少遍了,耳朵都要起繭了,難怪我爸這兩年耳朵越來越不好使,繭子起太厚鼓膜都堵住了……哈哈哈哈,我不在家,你打不著?!?/br> “等一下媽,您先別吼,好像是我舍友回來了?!?/br> 沈莫歸舉著手機轉(zhuǎn)過頭,見確實是林退回來了,他調(diào)了一下攝像頭角度。 “媽,快看,這就是我跟你說的林退,我宇宙無敵的好舍友?!鄙蚰獨w興奮道。 林退被迫入鏡和沈莫歸家人見了面。 這場景他始料未及,愣在了宿舍門口,手還握在門把上,保持著開門的姿勢。 一個和藹的聲音從手機傳來,“這就是小林啊,你好,我是沈莫歸的mama?!?/br> 沈莫歸聽到自家魔音太后裝知性溫柔好mama,翻了一個白眼。 林退的唇上下蠕動了兩下,干巴巴說,“阿姨好?!?/br> 沈莫歸的mama跟沈莫歸一樣熱情,林退被困在客廳陪著她嘮了好一會兒家常。 好不容易掛了視頻,林退有一種脫力的感覺,應(yīng)付沈莫歸的母親比應(yīng)付柏原、虞懷宴還要難。 林退想回房洗澡,剛起身就被沈莫歸摁回了沙發(fā)。 沈莫歸是個直脾氣,看出林退還是不大樂意搭理他急了,“還生我氣呢?這都一天了,打電話不接,短信不回?!?/br> “我是真不知道你跟你弟關(guān)系不好,他進來后也沒和我說,要知道他跟你關(guān)系不好,我肯定拿笤帚趕他出去了。” 從沈莫歸情緒滿滿的指控中,好像是林退在無理取鬧。 林退懶得去糾正他這段話有多少個邏輯漏洞,開口說,“你可能沒辦法在私立學校讀書,轉(zhuǎn)學申請被打了回來?!?/br> 沈莫歸花了三四秒才理解林退的話,原本高漲的情緒如同戳破的氣球,迅速癟了下去。 他訥訥坐到林退旁邊,幾秒后又露出笑容。 “沒關(guān)系,大不了上社區(qū)大學,再不行直接進國家隊,我媽是希望我多讀書,畢竟運動員是吃青春飯……” 林退打斷了沈莫歸因為不安而喋喋不休,“可以辦休學手續(xù)?!?/br> 沈莫歸一時沒理解,“什么?” 林退:“先辦一年的休學,這段時間專注訓練,等過了這陣我再幫你辦轉(zhuǎn)學?!?/br> “可是去哪里訓練?”沈莫歸難得泄氣,“那個變態(tài)會不會警告所有游泳館,讓我沒訓練的場地?” 這個時候他要是再猜不出是柏原搞得鬼,那真成傻子了。 林退用一種稀疏平常的語氣回他,“那就建個私人游泳館,花不了多少錢,還有教練,我也會幫你找?!?/br> 沈莫歸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每當提起錢的時候,他就懷疑自己跟林退不是一類碳基生物。 沈莫歸想到的所有困難,包括他沒有想到的,林退都已經(jīng)有了解決辦法。 “還有你父母,柏原很有可能會找他們的麻煩,你讓他們填一份履歷,把崗位和薪酬的要求寫上,我可以給他們提供工作?!?/br> 不得不說,有個有錢的朋友真他娘的爽。 沈莫歸像是找到主人的傻狗猛地撲向林退,“就沖你這番話,你就是我一輩子的朋友?!?/br> 林退的手肘撐在沈莫歸胸口,后仰著腦袋跟這個黏糊糊的巨型犬拉開距離。 “放手?!眀eta的臉色不算太好看。 “我很鄭重告訴你,我們并不是朋友,我也沒有義務(wù)回你的電話跟短信?!?/br> 沈莫歸還沉浸在感動中,眼淚汪汪,“對,我們不是朋友,我們是兄弟!是鐵磁!能把我們分開的只有死亡!” 林退徹底放棄跟這個白癡溝通。 帕斯卡帶著笑走進俱樂部的包廂,正好看見柏原在全息搏擊游戲中,將一個肌rou虬扎的壯漢撂倒。 柏原穿著黑色的工字背心,肩背弓著流暢緊實的肌rou線條。 他拎起壯漢的后頸,用拳頭朝著對方的面頰不停歇猛擊,直到他徹底失去戰(zhàn)斗力,爛泥一樣癱軟在擂臺上,柏原才停了下來。 汗水濡濕了他白金色的頭發(fā),柏原煩躁地甩了一下汗珠,熱汗順著修長的脖頸一路淌下,光打在上面仿佛漆了一道冷白的釉彩。 俱樂部的侍從走過來,為他遞上干凈的毛巾。 柏原濃長的眉擰成一團,不耐煩地用毛巾擦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