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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論渣攻們重生以后在線閱讀 - 第131頁

第131頁

    葉憐舟就已經(jīng)知道他想說什么了,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原來他以為要明年才開始的事,在這個時候就已經(jīng)有風(fēng)聲了嗎?

    辭舊迎新,不破舊,如何迎新。

    戲曲就成了舊時代的糟粕,是需要被剔除的,被打破的,說這些東西都是過去有錢老爺們才聽的,是腐敗的…不符合新主義…

    而向焱之所以會再開宴讓葉憐舟上臺一次,也是因為他已經(jīng)知道以后大概再也沒機(jī)會了。

    “抱歉?!?/br>
    他莫名其妙和葉憐舟說這個,明明和向焱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卻好像是他不讓一樣,時代的浪潮又不是他能決定的事。

    “我感覺你好像一直都不高興,所以我想做點(diǎn)什么讓你開心一點(diǎn)…”

    “后面兩天我沒什么事,我?guī)闳ゴ颢C可以嗎?”

    “或者你喜歡什么,你說,我都記著?!?/br>
    葉憐舟看著他真摯的眼神,莫名有點(diǎn)心虛的移開了視線。

    他是這樣實(shí)心實(shí)意對葉憐舟,而已經(jīng)連退路都想了好幾條的葉憐舟,心里想的每一條退路里都沒有向焱的名字。

    -

    葉憐舟推己及人,他自己做不到這樣,也認(rèn)為別人這樣做都是有所圖謀,可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

    向焱都從未向他索取些什么。

    或許……有過一次?

    他和他的關(guān)系,說得好聽點(diǎn)叫他請葉憐舟去府上唱戲,說得更加直白一點(diǎn),這樣的行為在大眾眼里就是想包養(yǎng)他而已,都是心知肚明的。

    要知道在舊社會,稍微有點(diǎn)錢財?shù)娜思以诩茵B(yǎng)幾個戲子什么的,可以說司空見慣,也都不是什么新鮮事了。

    甚至一副玩男人還成了一種風(fēng)潮。

    兔兒爺不就是這樣傳出來的嗎?

    在有一些人眼里,戲子和娼?jīng)]什么區(qū)別。

    可就是在這樣的前提下,向焱卻依舊沒對他做過什么逾越的事情。

    最最過分的一次也不過是因為吃了點(diǎn)酒,才敢大著膽子,乘著醉意把葉憐舟攔腰抱起扔在床上。

    在葉憐舟以為會怎么樣的時候,他一張嘴滿口的酒氣,他看著他竟然傻樂出聲

    “嘿嘿,我老婆……真好看…”

    捧著他的臉,在他額頭用力親了一口。

    然后規(guī)規(guī)矩矩的抱著他睡了一晚上。

    誰是他老婆?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抱歉抱歉今天更晚了,因為一些原因現(xiàn)在不能寫軍那個啥,所以有關(guān)向焱很多我只能含含糊糊的帶過,重點(diǎn)都在舟身上。

    前面的感情戲有點(diǎn)少,后面會更多一點(diǎn)的…

    標(biāo)注:開頭的四功五法引用自《戲曲藝術(shù)的表演基礎(chǔ)》

    第61章 戲子攻重生以后4

    在那個戲曲還發(fā)光發(fā)熱的時候, 無數(shù)個戲班子也應(yīng)運(yùn)而生,如雨后春筍般齊刷刷冒出來,而誰也未曾想到那竟是最后的余暉。

    前面十幾年和外人打, 打完又和自己人打, 打得滿目瘡痍, 再后面好不容易能太平會兒了,歇口氣,卻也再回不去了。

    娛樂方式日新月異, 人們有了更多的選擇,有了節(jié)奏更快的流行音樂,見識過更新奇的洋玩意兒,自然就不會再聽那些過時的且老掉牙的戲曲了。

    以前無論家里有什么大事兒小事兒,時不時都會請戲班子去唱戲, 在露天搭一個臺子, 就會聚集一堆戲迷。

    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

    再后面,能吸引人聚集的只有那扯一塊幕布放大電影的時候。

    這時候還能夠苦苦支撐下來的少之又少。

    吉祥戲班子位于汴城南邊老胡同里的一處低矮平房里,老班主將幾個原本砌了墻的獨(dú)門獨(dú)院也砸開打通, 從外頭看不太出來,只有進(jìn)去才知道內(nèi)里乾坤。

    起碼之前向焱第一次來的時候, 還特別傻的問了過路人應(yīng)該進(jìn)哪個門。

    的確是都一樣的,無論從哪個門進(jìn)去,都是他們戲班子。

    -

    葉憐舟去的時候正是下午,那會兒的太陽也沒正午那么毒辣, 但胡同口那顆老樹底下還是聚集了一堆乘涼的大爺大媽。

    原本不知道在討論著什么, 見著葉憐舟和他身后的向焱突然也都住了嘴,像打量什么新鮮玩意兒一樣打量兩個人。

    “是小舟回來啦?”

    其中一個略慈眉善目的老奶奶沖葉憐舟打著招呼, 葉憐舟走到她跟前,半彎腰湊到她耳邊,和她說話時還提高了幾分音量:

    “冉婆婆,是我呀?!?/br>
    冉婆婆上了年紀(jì)耳朵背,眼睛也不好,卻還是能認(rèn)出葉憐舟。她一看到葉憐舟就開始翻找起自己的口袋,一邊找一邊自言自語:

    “誒……我記得就放這兒。給小舟留的…他喜歡吃的白糖糍粑……嘶…怎么不見了。”

    在物質(zhì)還比較匱乏的那幾年,白糖糍粑的確算小孩大人都喜歡吃的,需要的食材少,做法也想對簡單。

    外皮已經(jīng)煎到焦脆,內(nèi)心還是軟軟糯糯的,再配著花生的香和白糖的甜,趁熱的時候非常好吃。

    葉憐舟按住她,把那只經(jīng)過歲月沉淀如老樹枯皮般的手牽起來貼到自己臉上,“沒有不見,你已經(jīng)給過我啦……糍粑很好吃,謝謝?!?/br>
    小時候的葉憐舟就長得唇紅齒白的,在胡同里還是挺有名的,那是誰見了都想來捏捏他的臉。

    那時還是個小不點(diǎn)的葉憐舟特別乖,眼睛烏溜溜的,和別的小孩黃黃的臉對比起來,他白得簡直跟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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