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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幾次三番的問系統(tǒng)他還能回去嗎? 每次都沒得到回應(yīng),這次倒是得到了回應(yīng), 它反問蘇瑾,那你想嗎? 蘇瑾費(fèi)力掀開眼皮正對上周鴻遠(yuǎn)的目光,他長得也還行吧,比自己差了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之前蘇瑾還哄他說自己是從天上來的,他也深信不疑。開玩笑的說假如有一天我回天上去了,那么你怎么辦。 當(dāng)時的周鴻遠(yuǎn)說:那我等你,等你什么時候有空下來看看我就行。 蘇瑾又追問,那要是沒空呢。 他沉默片刻:我沒事,只要瑾哥兒高興就成。 周鴻遠(yuǎn)指腹正輕輕摩挲著蘇瑾的臉,可能是生病了腦子也遲鈍得厲害吧,他居然覺得其實(shí)現(xiàn)在也還好。 “嗯,我不走了,畢竟之前答應(yīng)過你,也不能食言啊?!?/br>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我有點(diǎn)困就先睡一會兒哈,對了周鴻遠(yuǎn),等會兒我想喝南瓜粥,就是上次你煮的那個,要很甜的那種?!?/br> - “好…” 周鴻遠(yuǎn)眼眸里繾綣著劃不來的情意,蘇瑾將才分明輕輕蹭的是他的手心,卻讓他的心也跟著癢癢的,像被什么撓過一般。 他其實(shí)并沒有瑾哥兒想的那么好。 我對你這樣好并不是因?yàn)槲沂莻€好人,我人好什么的,也不是因?yàn)槲沂莻€熱心腸喜歡幫助別人,只是因?yàn)椤瓕δ愦媪藙e的不一樣的心思而已。 這樣的話要怎么和瑾哥兒說呢。 周鴻遠(yuǎn)本來話就不多,和瑾哥兒一起時已是他話最多的時候。 他在村里生活了那么久卻一直都沒有什么關(guān)系多么熱絡(luò)的友人,總是獨(dú)來獨(dú)往。他對村里人每個人的態(tài)度一直以來都是不咸不淡,甚至在他自己心里也是把他們?nèi)划?dāng)空氣的。 不會無底線的對別人好,也有自己的私心。 周鴻遠(yuǎn)以前可以做到好幾個月不和任何人說一句話,小時候娘還在的時候就不止一次說過他,說他這一點(diǎn)不好,說他應(yīng)該多與人交流。 記不清父親什么樣,從娘親口里拼湊出來的片段也只有一個模糊的影子,反正就是因?yàn)樗噶耸聦?dǎo)致害的他們娘倆不得不背井離鄉(xiāng),可娘親卻只一味替他說好話。 娘親說等他長大以后遇上一個很喜歡的人就會知道了。若真心喜歡某個人,眼里心里便只看得見那個人的好,那些無傷大雅的小毛病自然不值一提,連為他吃的苦都透著無法言說的甜。 不明白,不理解。 周鴻遠(yuǎn)記得幼年時跟著娘親顛沛流離嘗盡人世冷暖,記得他們娘倆東躲西藏,生怕被認(rèn)為是逃奴的那種膽戰(zhàn)心驚。 記得見過很多人,記得每一次挨餓受凍,最后終在一處落下腳,可他心里也沒有那種塵埃落定的歸屬感。 撿到瑾哥兒那日正是周鴻遠(yuǎn)的生辰。 只是沒人記得他的生辰,連他自己也并不覺得有什么別的含義,那不過是稀疏平常的一天而已,沒什么不一樣的。 抱著這樣的心思,他在自己生辰那天撿到了瑾哥兒,事后回想起來也還是會覺得很難以置信。瑾哥兒真的就像老天送他的生辰禮一般,也是最好的生辰禮。 讓他胸膛處那一顆一直飄忽不定的心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穆淞讼聛怼?/br> 瑾哥兒眼里的驚慌與失措,他的無助和他的孤獨(dú),他身上的格格不入,他經(jīng)??粗惶帒{空發(fā)呆,他宛如孤零零的浮萍。 他的一切都恰到好處吸引了周鴻遠(yuǎn)。 雖然他們兩個人從外表看是如此不同,但他又覺得他們內(nèi)里的某一出一定是相似的。 瑾哥兒呼吸聲平緩,嘴唇微張,他睡過去了。 “嗯,得去洗點(diǎn)南瓜,米也要提前泡著,瑾哥兒醒來要喝的…” 周鴻遠(yuǎn)還記得蘇瑾睡前說過的話。 煮粥要小火慢慢的煮,期間不能心急,這樣熬出來的粥口感才會綿軟,粥也更粘稠,入口香甜。 作者有話要說: ?。廴绻艺f想,那么你就能送我回去嗎?] [當(dāng)然……不能。] [……滾吧。] 第74章 穿越書生攻×獵戶糙漢受9 外頭也不知道什么鳥兒在叫, 自從來到古代以后蘇瑾聽過最多的就是各種蟲鳴聲以及鳥啼聲。 白天晚上都能聽到,忽遠(yuǎn)忽近的,這是以前他在城市里幾乎從沒有的體驗(yàn)。 以前夏天的時候聽到的更多, 冬天還少了些。 外頭冰天雪地的, 那些鳥兒都不冬眠嗎? 蘇瑾經(jīng)常會心血來潮像打了雞血似的想做某件事, 比如他覺得自己體質(zhì)不行容易生病都是因?yàn)槿狈﹀憻?,就會心血來潮想出去晨跑兩圈鍛煉身體。 嗯!說干就干! 蘇瑾的腳剛從被窩里伸到外面,被冷得瞬間以極快的速度縮回: “我靠我靠!嘶—怎么突然這么冷?。 ?/br> 前幾天打霜的時候也冷, 可也沒這么冷啊。 這天氣降溫降的也太快了吧,蘇瑾一邊倒抽著冷氣一邊在溫暖的被窩里賴床,同時在心里盤算時間,想著大概還能賴多久床。 周鴻遠(yuǎn)可比他勤快多了,人家可早早就起來了, 聽聲音好像在廚房忙活著, 早上起來的是 懶人有懶福就是這個理吧。 反正蘇瑾心安理得的在被窩里滾了一圈,身上的睡衣也在他的動作下卷到腰間。 新屋的床比之前舊屋的床要大一些,但兩人睡覺時依舊保留著之前的習(xí)慣緊緊摟著。蘇瑾已經(jīng)習(xí)慣了倒也沒覺得哪里不對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