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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七想想也是,萬一少主天賦異稟他們沒發(fā)現呢?于是忍著味道喝了血腥味兒的茶,別的不說,反正這水他是不可能覺得甜。 初七喝完,藏匿身形,自個兒找地方去修煉了。 謝蘭亭帶著疑問從院子走回屋里,顧云起是真心實意替他高興:“仙君,恭喜,你修為有進!” 修為能漲當然是好事,但疑問壓著,謝蘭亭都顧不上喜悅。 他苦笑:“謝謝。不過我更想弄清原因,要知道自受傷以來,我也試了無數的法子,想了各種辦法,沒有任何效果?!?/br> 本以為再也無望,沒想到峰回路轉,可他偏偏還不知道路到底該往哪兒走。 他想不明白,干脆又接著打坐,在識海中冥思,試圖尋找蛛絲馬跡。 這件事上,顧云起卻比他有頭緒,可不確定的因素還太多,等他試過后再告訴謝蘭亭也不遲。 究竟是他的血有異,還是謝蘭亭身體有異,再或者……非得是他倆撞在一塊兒,換了誰都不行? 作者有話要說: 又是六千!我就不打二合一了23333 小劇場: 初七:我覺得不對勁,真的。 謝蘭亭:顧氏熱紅茶,味道有點甜 第35章 傳下去,仙君他要改嫁了! 謝蘭亭和顧云起在冷清的小院里歲月靜好, 顧家主宅卻從昨晚開始就炸了鍋。 顧家最好的醫(yī)修和從外請來的醫(yī)修挨個從顧景平房間里出來,對著顧薄,都表示無能為力。 顧薄面色非常難看。 顧景平練的是右手劍, 右手筋脈全部廢死, 天材地寶砸下去,最多只能恢復到不影響日常生活, 想再練劍是不可能了。 筋脈死了, 靈力根本不往右手過, 他拿什么跟別人打? 兩個貼身侍衛(wèi)已經各廢了一條手臂,被人拖下去了, 留下來的弟子大氣也不敢出,顧薄道:“再把秘境里發(fā)生的事都說一遍?!?/br> 弟子們硬著頭皮,又重復一遍。 其實弟子們要是事無巨細都說說, 顧薄肯定能察覺到謝蘭亭在其中“功不可沒”, 但完蛋就完蛋在這些人也沒覺得不對勁, 跳過了重點, 反而著重描述打斗是怎樣混亂,力求讓顧薄明白他們是真沒看清究竟是誰成功廢了顧景平。 顧薄再聽一遍廢話, 手下桌子沒撐住,化為齏粉,所有人頓時大氣都不敢出。 顧薄冷冷道:“顧安, 你還有什么要補充的?” 他可是這次領頭人。 不少弟子惴惴:內斗的環(huán)節(jié), 他們可都是默契地沒有說。 好在顧安不負眾望, 沒提內斗,而且雖然補充了點東西, 但也都完美繞過了顧云起和謝蘭亭。 末了他道:“家主, 我覺得如今先尋人將景平的手傷治好才是重點, 論劍大會在即,景平或許還趕得上?!?/br> 顧薄沉默著擺擺手,一個男是風。弟子們如釋重負退了出去。 顧薄叫來人,寫了幾張?zhí)?,都是給幾個醫(yī)修的,又讓人去一趟東陽:“之前據說東陽有位隱世的醫(yī)修,醫(yī)術了得,你們也去尋尋蹤跡?!?/br> 遠在東陽的曉清風:仿佛有人提到了我。 屬下領命:“是?!?/br> “你們說當日秘境上方雷云籠罩,秘境中有人渡了元嬰的劫,可你們沒看到有人提前出來?” 屬下道:“是,想來不是直接從入口排斥出來的,人應該早走了。” 顧薄手指在扶手上敲了敲,剛拍碎一張桌子,坐著的這張椅子可不能再拍了,他問了句奇怪的話:“顧云起是和其余人一起出的秘境?” 屬下肯定道:“對。” 顧薄沉吟,那就是沒問題了。 謝蘭亭在秘境外跟妖王兒子的事跡顧薄也聽說了,他半嘲不嘲:“御劍宗的人信誓旦旦保證謝蘭亭如今就是個一無是處的廢物,我怎么突然覺得,走了一步爛棋?” 他起身,在屋子里來回踱步片刻,又想起什么:“少主的傷勢,告訴夫人了沒?” “按您的吩咐知會了?!睂傧掳杨^低下去,硬著頭皮回話,“夫人說,只廢一條手臂這種小事就不要告訴她了,下次可以直接讓她來吃席?!?/br> 顧?。骸啊阆氯グ??!?/br> 他就知道,自己那位夫人的嘴里吐不出象牙來。 * 在謝蘭亭冥思過程中,顧云起本著嚴謹的態(tài)度,覺得光有初七嘗試可能不夠,又拿血兌了兩杯水,讓初一初二也試試。 對于水的味道,兩人紛紛表示味覺正常,完全沒覺得回甘,也找了個地方修煉去了。 謝蘭亭昨兒練了一晚上的劍,那么他們也要修煉夠相同的時間才好比較。 謝蘭亭沒能冥思多久就睜開了眼,眉頭緊鎖,顯然沒琢磨明白,暗衛(wèi)們都還在刻苦修行,顧云起想了想,決定帶謝蘭亭出去走走,換換腦子。 “仙君,隨我去個地方可好?就當散步,換換思維,或許突然頭腦清明,難題就能迎刃而解?!?/br> 思考是最費神的事,尤其事關自己,很容易鉆牛角尖,謝蘭亭捏了捏眉心,呼出口氣:“也好,能想的地方我都想過了,一時半會兒琢磨不出,就慢慢來吧?!?/br> 他放下手問:“去哪兒?” 顧云起:“還記得我跟你提起過玄機閣?” 顧云起坦白的事不少,即便他不說謝蘭亭也知道:“嗯,你說閣主是你師父?!?/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