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戀綜養(yǎng)海神[人魚] 第1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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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棠第一次感受到了捆綁消費的痛苦。 舒棠扭頭:“jian商!” 人魚:“無jian不商。” 舒棠:“無恥!” 人魚:“憑本事掙錢, 不丟人?!?/br> 舒棠:“……” 這個坑人的架勢,舒棠越想越不對勁。 尤其是第二天起來,人魚做了舒棠愛吃的菜,還精準挑選了舒棠愛的零食。 但是舒棠問起來的時候,人魚不認——他似乎覺得這種富婆和被包養(yǎng)的清純男大學生魚的游戲很有意思,很是樂此不疲。 主要是可以買一送十—— 比方說舒棠平時早上起床,只會給人魚一個十分敷衍的早安吻,草草了事,那么現(xiàn)在就是10個。 掐指一算,怎么算,都很劃算。 舒棠越發(fā)起了疑心。 她有時候試探他,比方說對暗號,人魚都用那種“你在說什么”的眼神看著舒棠,看得舒棠懷疑人生。 他們?nèi)チ艘惶顺小?/br> 舒棠說了一句:“咦?人類嬰兒滅絕器忘記啦?” 人魚就要抬手去拿—— 舒棠微笑:“親愛的,你忘了嗎?你可是魚,人類嬰兒,和魚有什么關(guān)系呢?” 人魚一頓,低頭,輕描淡寫道,“親愛的,你說的是。” 舒棠出了超市,揣著手手,含沙射影: “親愛的,你說這個社會究竟怎么了?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在哪里?” 人魚微笑:“親愛的,可是你是人,我是魚?!?/br> 舒棠:“……” 第一回合,舒棠鎩羽而歸。 一回家,舒棠突然哀傷地嘆了一口氣,“唉,你從前,都不會叫我親愛的。這個稱呼不覺得太生疏,太冷漠了嗎?” 人魚:? 舒棠: “你從前都叫我sweety的,難道我現(xiàn)在就不是你的小甜甜了?” 人魚:…… ——因為他只會在床上這么稱呼她sweety。 然而解釋的話一出口,就打住了。 失憶的人魚,怎么會知道呢? 舒棠心中喜悅,揣著手手路過了人魚,留下了一句幽幽的感嘆, “唉呀,世態(tài)炎涼,魚心不古啊?!?/br> 人魚:…… 笨蛋貓貓,也變精了——因為笨貓,是吃不到魚的。 舒棠一整天語氣都幽幽的。 人魚靠近她遠離,人魚往北她向西。 直到人魚煮飯傷了手。 舒棠終于理他了—— 雖然舒棠覺得他是故意的。 人魚系著圍裙,深色的頭發(fā)在陽光下有種柔軟的光澤,微微垂下,遮住了藍色的漂亮眼睛,手乖乖地被舒棠抓著。 就是本來很安靜的看著她,突然低下頭,圈住了舒棠,湊近了一些。 舒棠太熟悉了! 舒棠:“我不親!” 人魚抵著她的額頭,像是一只布偶似的過來蹭她,舒棠不明白,八百年前高冷的神明怎么就變成這樣了,他之前殺海怪的時候也極為冷酷無情, 舒棠覺得不能這樣下去了,直到她聽見了神叫她,“sweety”。 然后用那極為磁性、仿佛天籟一般的嗓音。 見叫這個,她無動于衷。 于是他又叫她:寶貝、乖乖。 聲音很低,只在她的耳邊,如同絮語一般。 別人這樣叫會覺得很怪,可是藍眼睛的漂亮塞壬這樣叫—— 舒棠還是會忍不住小鹿亂跳。 舒棠想笑,但是要繃住,卻還是忍不住露出了小虎牙,她立馬想要縮回去,就被人魚給親了上來了。 他們一邊親一邊笑,耳鬢廝磨,呼吸急促。 舒棠退后一點,又用鼻子頂住了他。 舒棠說:“狡猾的魚!” 人魚說:“聰明的貓。” 窗外,陽光正好。 * 神廟里的時光總是過得愜意又慵懶,舒棠也逐漸熟練運用了神力,她現(xiàn)在終于不再只會用神力讓掃把飛起來了,她學會了如何瞬移,就是不知道為什么——時常會瞬移到人魚的浴缸里。 舒棠一度懷疑不是自己的瞬移技術(shù)出了問題,而且人魚在搗亂。 但是自從有一次舒棠瞬移到了公廁后,人魚終于洗清了嫌疑。 就在舒棠都快把求婚的事忘在腦后的時候—— 人魚突然間說,“親愛的,準備一下。” 舒棠:?? 然后舒棠就被提溜回了舒園。 舒棠走進去的時候還一頭霧水,心想這條魚到底在說說什么?而且他還不跟她一起回家,明明海怪五百年不會出來啦,怎么還要加班? 她腳步突然一頓,然后想到了什么—— 舒棠的記憶復蘇了。 她開始在門口傻笑了,一直笑到門口的狗都投來了異樣的眼神,她才繃住了,揣著手手回了舒園。 人魚不是那種在樓下擺蠟燭眾目睽睽求婚的類型。實際上,那樣的驚喜很可能是驚嚇,而且容易帶來遺憾。 舒棠有一次看見了這種新聞,就對神說,“親愛的,要是我被求婚的時候三天沒洗頭、沒化妝,穿著睡衣下來,我可能會原地悔婚?!?/br> 顯然,人魚的記憶非常好。 他知道,對于小人類而言,可以躺平、可以咸魚,但是她的美貌絕對不能被損壞!就算是狗帶,也要美美地含笑九泉。 舒棠感覺這樣就很好,揣著手手一回家,笑得像只招財貓似的,看見叔叔笑,看見家里多出來的胖娃娃也笑,笑得叔叔毛骨悚然,以為這孩子留學三年回來,腦子學壞了。 舒棠在家里睡了一夜,翻箱倒柜找到了戶口本,又美美做了個spa。 第二天一大早,丁珊珊來了,帶來了一堆品牌送過來的婚紗。 嬸嬸也立馬加入,和丁珊珊開始對著各家品牌送來的婚紗開始比劃。 舒棠本來很有興趣,但是眾所周知—— 這種活動,主角往往會變成芭比娃娃,被擺來擺去。 舒棠:開始困了,偷摸瞇一會兒。 她像是一只懶貓似的瞇起了眼睛,暈暈欲睡。 一覺醒過來,她們倆還沒比劃完。 舒棠:=口= 直到窗口邊飛進來了一只紙鶴—— 舒棠還以為自己沒睡醒,因為這只紙鶴還會振翅。 紙鶴撲棱棱地飛過來,落在了舒棠的掌心。 舒棠拆開一看:是一張船票。 時間就在兩個小時后。 于是,試婚紗的貓貓,在嬸嬸和丁珊珊嘰嘰喳喳地對兩條裙子展開了辯論的時候,悄悄溜走了。 嬸嬸:“咦?人呢?” 此時的舒棠,已經(jīng)瞬移來到了港口。 她從角落里面出來,還穿著那條婚紗,頭發(fā)也做了試妝的造型。 果然,和紙鶴如出一轍,那是一艘“幽靈船”,只有舒棠能夠看見。 她提著裙擺,上了船。 周圍的人都仿佛沒有意識到了有人坐船離開了。 很快,在船上就漸漸看不見陸地了。 甲板的餐桌上,還有人魚牌番茄燉牛腩和小飛魚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