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通靈綜藝直播嚇人 第82節(jié)
【????。 ?/br> 【我去,我勒個去?!?/br> 【曲成知道誰死了,但是不說??】 【不敢說吧,誰敢告訴鬼我知道你是鬼?。?!】 萊諾把手伸向曲成:“手機(jī)給我?!?/br> 曲成抿緊了嘴唇,片刻后,他拿出了手機(jī),身子往萊諾的方向傾斜,似乎在尋求庇佑,也似乎在躲什么人。 萊諾接過手機(jī),點(diǎn)開短信界面。 他精準(zhǔn)點(diǎn)開三天前凌晨的兩條短信。 ——【曲成,你們組的劉秀蓮是不是喝高了啊?我剛瞄了窗外一眼,看見她躺在一樓外的泳池那兒,一動不動的,跟個死人似的,嚇我一跳?!?/br> ——【我搓麻將抽不開手,你去把人弄回去吧?!?/br> 曲成小聲道:“這個短信是我回家后才看見的?!?/br> “我算過了,那個時間,我們已經(jīng)結(jié)束四角游戲打開了燈?!?/br> “當(dāng)時我們五人面面相覷,都為多出一個人感到震驚與恐懼?!?/br> “事后我去問了這個同事,他說自己沒發(fā)過這條短信。” 【草,怪不得曲成說五個人里有人死了?!?/br> 【是啊,本來還有點(diǎn)奇怪,為什么他開場時那么確定有個人死了,畢竟完全可能是鬼上身啊。】 【所以這是同一個時間點(diǎn)出現(xiàn)了兩個劉秀蓮?】 【對對,不過同事的記憶會不會出現(xiàn)問題???】 【的確有可能,但發(fā)的短信是真實(shí)存在的,這毋庸置疑?!?/br> 雖然直播間討論得熱火朝天,但比賽大廳內(nèi)的氣氛瞬間冰凍。 威爾下意識后退了一步,他與阿琳娜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震驚。 鏡頭落在劉秀蓮身上。 這位阿姨抓了抓頭,雖然有些緊張,但神情卻并不慌亂。 直播間的討論一滯。 萊諾也注意到了不對,他緩緩把面具朝向了劉秀蓮,又依次掠過剩下三人。 大家的表情都有些古怪。 曲成停下正要奪門而出的腳,他納悶地看向眾人:“你們…怎么不跑?” 劉秀蓮拿出了自己的手機(jī)。 “我也收到了一條短信。” 她把手機(jī)展示在鏡頭面前。 ——【秀蓮,張佐大半夜想練習(xí)跳水?剛才我看到他站在泳池跳臺上,不斷往下跳。】 十分鐘后 ,又是一條短信: ——【哈哈我看錯了,喝懵嘍,那個跳臺下沒有水?!?/br> “………” “………” 【mama救我!!】 【草那個畫面…】 【沒有水…這種跳法得血濺兩米高吧…】 【停停停,別說了?!?/br> 接下來,李芳、張佐、韓實(shí)運(yùn)都向鏡頭展示了他們收到的“死亡短訊”。 這些短信和語音,囊括五人,涉及各種“死法”。 但又似死非死,畢竟誰也不知道當(dāng)時的他們死沒死,不知道同事是不是真的看到,看到的又是真是假。 【所以是…大家都收到了類似短信,但為了不打草驚蛇,都沒有公開。】 【對對,結(jié)果沒想到每個人都有?!?/br> 【我的媽,這是四角游戲的時候招惹惡靈了吧。】 【我也這么覺得。】 【咱就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五個人其實(shí)都死了,但是都覺得自己沒死?】 【的確…只能說萬事皆有可能?!?/br> 阿琳娜向鳥嘴傳達(dá)了直播間的看法,萊諾沉思片刻,點(diǎn)了點(diǎn)頭。 “如果有目擊者的話......的確存在全部死亡全部變成鬼的可能?!?/br> “至于為什么死而復(fù)生——” 萊諾冷聲道: “華國有密術(shù)名為趕尸,一個人可以cao縱多個尸體?!?/br> “我剛才感受過了,這五人身上隱隱都有死氣。” 萊諾掃過面色大變的五人: “我本以為這是將死之兆,但如今看來,你們大概率全死了,或者只有一個人活著?!?/br> “如果有一個是活人,那他就是cao縱者。” “如果都死了,cao縱者要么在古堡附近,要么….” 萊諾意味不明地環(huán)視一圈。 “就在古堡內(nèi)。” 【????】 【別嚇我,這個畫面我承受不住?!?/br> 【臥槽臥槽,我聽說過!湘西趕尸!】 … 【話說…鳥嘴是不是意有所指啊…】 【很明顯啊,他特別說了走尸術(shù)在華國,如果cao縱者在古堡內(nèi)…】 【最厲害的那個不就是華國人嗎?】 … 【無語,樓上別聽風(fēng)就是雨?!?/br> 【這幾個人從大老遠(yuǎn)地方過來的,商芙還能隔空趕尸不成??】 【這明顯就是在潑臟水,我對鳥嘴的零星好感這下全沒了】 阿琳娜聽到萊諾這意有所指的話,一時臉色有些不好。 萊諾離開后,阿琳娜看向鏡頭:“之后還有五位通靈師,大家可以綜合考慮各位通靈師的意見?!?/br> “下面有請第二位通靈師?!?/br> … 第二位是共情者。 伯尼又戴了他那頂可愛的方形小帽子,老爺子一進(jìn)來就跟眾人熱情地打招呼。 “下午好,阿琳娜、威爾。” “伯尼下午好啊?!?/br> 伯尼慈祥地點(diǎn)點(diǎn)頭,他走到五人面前。 此時,曲成等人臉色煞白,不說站著了,坐都坐不穩(wěn)。 曲成虛扶著桌子,死死瞪著張佐的手機(jī),上面寫著他在那晚的經(jīng)歷。 ——【曲成喝多了?我在隔間外聽他吐得昏天黑地,怎么敲門也不開,這會兒已經(jīng)沒聲了,不會嗆沒了吧。】 ——【沒事了,剛才找人一起踹門,回去的時候門已經(jīng)開了,估摸走了?!?/br> 曲成對這個經(jīng)歷毫無印象。 在他的記憶里,他只喝了幾口酒,也沒有嘔吐過。 伯尼看著幾人失神的神色,安撫道:“別緊張,我會幫你們的?!?/br> 幾人一時都沒說話。 他們?nèi)韵菰谌w死亡的恐懼里。 伯尼坐在了幾人對面:“失去某段記憶分很多種情況?!?/br> “我以前也共情過類似的人,有的是極端恐懼后的遺忘,有的是被銳物擊中頭部后的失憶,有的是被鬼物遮蔽混淆了記憶。” “而你們這種集體失憶,我更傾向于你們同時看到了某個恐怖畫面,而后出現(xiàn)了記憶混亂?!?/br> 伯尼把手伸到了眾人面前: “我會盡力幫忙,不過回憶可能有些痛苦,你們誰想來?!?/br> 五人紛紛對視起來,片刻,曲成把手搭在了共情者的手心上。 “我來吧,我必須確定自己是死是活?!?/br> 伯尼點(diǎn)頭。 他閉上了眼睛。 曲成只覺得最近發(fā)生的一切像走馬燈般閃過,記憶很快來到三天前,一片白霧倏地籠罩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