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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未來會成為廢太子、被皇帝流放邊境的倒霉蛋嵇非尋,正是這個世界的氣運(yùn)之子。 嵇非尋這個名字,莫詔淵是有印象的。 為什么呢? 因為這家伙就是那個原本一副清冷謫仙模樣,被莫詔淵撩著撩著不知道為什么就突然黑化,把莫詔淵抓去關(guān)了幾年小黑屋的變態(tài)男人。 最終,在莫詔淵擁抱著嵇非尋用長劍將他們兩個都捅了個對穿后,本以為那個世界會被反噬的莫詔淵意外收獲了一大份氣運(yùn)。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起,莫詔淵對“病嬌”這種生物產(chǎn)生了一點(diǎn)說不清道不明的抵觸。 倒不是討厭,但真的不怎么想要接觸病嬌。 由于這段被關(guān)小黑屋的經(jīng)歷——并且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被關(guān)小黑屋——盡管已經(jīng)過去了很多很多很多個世界,莫詔淵對嵇非尋還是記憶猶新。 “啊?!毕氲竭@里,莫詔淵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還真是不想和他打交道啊” 莫詔淵的心情有些復(fù)雜。 理智地講,嵇非尋在黑化前是清冷謫仙的人設(shè),病嬌什么的純粹是被莫詔淵作出來的。也就是說,現(xiàn)在的嵇非尋,作為太子可能不再是謫仙人設(shè),但在沒有莫詔淵作天作地的撩之前,嵇非尋應(yīng)該是正常的。 盡管理智上很清楚,可莫詔淵還是難以避免的生出一種“真是不想和他玩”的情緒來。 “尊上說的是太子嗎?”明鶴問。 “嗯,就是他?!蹦t淵不是很想把自己翻車被關(guān)小黑屋的經(jīng)歷講給明鶴聽,簡單帶過了話題,“差不多可以轉(zhuǎn)彎了,再走一點(diǎn)就能看到大將軍府的匾額了?!?/br> 明鶴抿了抿唇。 他知道尊上這是不想多說的態(tài)度,但是 尊上的態(tài)度,讓他對那個“太子”有些在意。 “那個”他猶豫著開口,“尊上和太子曾經(jīng)認(rèn)識嗎?” “他就是這個世界的氣運(yùn)之子。”莫詔淵頓了頓,“怎么說呢,因為以前發(fā)生過一些印象深刻的事,所以還記得嵇非尋?!?/br> 明鶴沉默著,好一會兒都沒有接話。 如果莫詔淵還看得見,他一定能發(fā)現(xiàn)小魔族臉上的不高興。但莫詔淵看不見,所以他不僅沒有察覺到異樣,還頗有興致地繼續(xù)說著嵇非尋。 “以嵇非尋的性格,就算是失去太子之位、被流放邊境,他大概也不會放棄吧!” 怎么說嵇非尋也是能夠把自己關(guān)小黑屋里的人嘛!莫詔淵對他非常有信心。 “嵇岑涵太著急了,剛登基,皇位都沒坐穩(wěn),就敢把大將軍一家都斬了?!蹦t淵輕輕地嗤笑了一聲,“就算他的其他幾個兄弟都弱得不行,嵇非尋可不是好對付的人。” 大將軍在軍中威望很深,雖然沒到只知大將軍而不知皇帝的地步,但大部分士兵心中真正的效忠對象是大將軍而非皇帝。 趁著大將軍被冤殺、滿門抄斬之際,引起軍中動亂,打著為大將軍報仇、除殺昏君的名號,帶兵殺上京城還是很有可能兵變成功的,畢竟嵇岑涵并沒有屬于自己的軍隊。 莫詔淵雖然不知道溫敬之死后的事,但以他對嵇非尋的了解,那個連被人撩都能一言不合就黑化的家伙,被算計得失去太子之位、流放邊境后,難道還會是個清清白白好人? 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 失去太子之位、間接失去皇位,這是多大的仇??!比起只是撩一撩的莫詔淵,怎么著也是嵇岑涵更可惡一些吧? 莫詔淵認(rèn)為嵇非尋肯定會有所作為,不管是不是他之前想的那樣,嵇非尋不會放過這樣一個大好的機(jī)會。 “說不定最后嵇非尋還幫溫敬之間接報了仇呢!”莫詔淵笑了起來,“嘛,雖然那家伙有點(diǎn)奇怪,不過嵇非尋比嵇岑涵厲害多了。嵇非尋” “尊上,已經(jīng)到了?!泵鼹Q第一次生硬地打斷了莫詔淵的話,“將軍府到了?!?/br> 第96章 96.廢太子2 對于溫敬之來說, 將軍府是他生活了十六年的地方,可以說是再熟悉不過。 莫詔淵擁有溫敬之十六年來的記憶——當(dāng)然這十六年是虛指, 溫敬之既非生而知之,小時候的記憶自然是沒有的——但總之,繼承了溫敬之記憶的莫詔淵,他對將軍府也應(yīng)當(dāng)是熟悉的。 之所以說“應(yīng)當(dāng)”, 是因為莫詔淵他現(xiàn)在看不見了嘛!當(dāng)一個人突然看不見之后, 從前再怎么熟悉的事物, 都難免會變得陌生。 “二少爺?”將軍府的門房程伯看見自家——正趴在一個衣裝放浪的青年背上的——二少爺, 一時間有些疑惑,“您不是去東城郊外看桃花了?” 他也是將軍府的老仆了,算得上是看溫敬之長大的, 難免就多cao了一份心。莫詔淵看不到,明鶴卻是真真切切從程伯眼中瞧見了警惕戒備。 至于說這份警惕戒備的對象是誰,已是不言而喻。 “出了一點(diǎn)意外, 就提前回來了?!蹦t淵從明鶴背上跳下來, 裝作溫敬之往常的樣子,很是散漫隨意地擺了擺手,“程伯我先進(jìn)去啦!難得帶朋友回來呢!” 溫敬之性子跳脫, 很有幾分天真爛漫。他被父母兄長嬌寵著長大, 到如今也還一團(tuán)孩子氣的。 莫詔淵難得附身到這樣一個被萬般寵愛的人物身上。 往日里那些與年承稚簽訂契約、以靈魂為代價也要達(dá)成所愿的, 幾乎全都是一些有著深仇大怨的人。連帶著莫詔淵也要被那深重的執(zhí)念影響到, 難免有些煩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