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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陽王府的情報網(wǎng)細(xì)細(xì)密密如蛛網(wǎng)一般,怕是比皇上還厲害。 “看來我那三侄兒是徹底惹怒你了。”嵇滄瀾笑了起來,“好吧,既然奉之想要和太子見面,我自然會為你安排。” “只是”他微微瞇起眼睛,“別怪我事先沒有提醒你,我們的這位太子殿下,可不是什么簡單人物。你和他接觸,可得仔細(xì)些,小心抽身不及將整個溫家都牽連進(jìn)去。” “這又何從談起呢?”溫奉之露出一個淡雅的微笑,“父親有言在先,溫家不參與皇子之爭。我想和太子見上一面,也只不過是希望將自己的一點小小發(fā)現(xiàn)告訴太子殿下而已?!?/br> 兩人臉上都掛著笑容,之間的氛圍卻變得漸漸有些凝重。 良久的沉默后,嵇滄瀾輕輕嘆了一口氣。 “隨便你吧?!彼H上眼,重新又靠回到軟塌上,“我真是不明白,你們家那位小少爺只不過是瞎了而已說白了,他也只是嫡次子,無功于家族,對你而言亦是毫無益處,真的值得你拿整個溫家做籌碼去和太子交流嗎?” “不是這樣算的,滄瀾?!睖胤钪蛄嗣虼?,“我現(xiàn)在,只剩下敬之了?!?/br> 妻子難產(chǎn)身亡,他無能為力。 留下的那個自出生以來就疾病纏身的孩子,盡管一直都好醫(yī)好藥地將養(yǎng)著,最后還是去了——他亦是無能為力。 他所想要保護(hù)的人,只剩下幼弟一個。 而敬之——敬之至少是健康的。 可這一次,敬之仍然受傷了。 并不是因為讓他束手無策的疾病,是他沒有保護(hù)好敬之。 如果連僅剩的珍寶都失去的話 溫奉之猛地攥緊手中的琉璃盞。 他既然還不想瘋癲到拖著天下蒼生一并沉淪,就要仔細(xì)保護(hù)好敬之。 嵇滄瀾覺得溫奉之似乎有些,將溫敬之看得過于重要。但這種東西,說白了也是溫奉之自己的事,再是朋友關(guān)系,作為外人的他也不好多說什么。 “隨便你吧?!彼僖淮螄@了一口氣。 “不管怎么說,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睖胤钪瑯硬辉敢饩陀椎艿氖潞惋鷾鏋憼巿?zhí),他放下酒盞,鄭重其事地對嵇滄瀾作了一個揖。 “啊?!憋鷾鏋戄p輕應(yīng)了一聲,“你放心好了。” 太子,三皇子,大將軍府,淮陽王…… 圍繞著一場春日宴,都中的氣氛漸漸變得詭譎。 而似乎是作為事件中心人物的莫詔淵,對此卻好像還一無所知。 第100章 100.廢太子6 看似溫潤如玉的翩翩公子, 實際上卻有著霍亂天下的蠢動。 看似不染俗權(quán)的逍遙王爺,暗地里卻有著勝過皇帝的情報系統(tǒng)。 看似純孝溫良的年輕皇子, 更是懷揣著篡奪皇位的野心。 在這個世界上的蕓蕓眾生中,只有人類,是最為不可捉摸的。 人們只能看見彼此展現(xiàn)出來的表象,即使是親密的親友家人, 也不知道對方的表象下是否隱藏著一個截然相反的陌生存在。 認(rèn)真說來, 溫敬之真是世間少有的表里如一的人了。可惜如今換成是莫詔淵, 內(nèi)里也就變得完全不一樣了。 這些日子, 莫詔淵幾乎整天都窩在自己的小院子里。石氏心疼他雙目失明,早就免了他每日晨昏定省。莫詔淵順勢也就足不出戶的,好像是因為突如其來的失明而情緒低落一樣。 但他并不是真的對外界的一切都不聞不問、一概不知——雖然他是宅在加重沒錯, 但還有明鶴在嘛! 就像所謂的安樂椅偵探一樣,派遣助手前往案發(fā)現(xiàn)場收集線索,偵探只要將助手帶回來的線索逐一分析, 再得出最終推論就可以了。莫詔淵現(xiàn)在的情況, 差不多就是這樣。 只不過偵探好歹還可以自己查看線索,雙眼皆盲的莫詔淵,就得完全依靠明鶴講給他聽了。 嵇岑涵作為溫敬之本人特別提出要“回敬一二”的重要存在, 莫詔淵自然不可能對他毫無關(guān)注, 便讓明鶴格外注意他。 小魔族畢竟有些不同于人類的奇異之處, 盡管嵇岑涵的那些喃喃自語都是在私下無人時說的, 還是被明鶴知道了。每天晚上, 莫詔淵都能從明鶴口中聽到三皇子殿下今天又和自己說了些什么, 幾乎都成了一個例行的消遣了。 這天,明鶴在晚飯過后,又將嵇岑涵的動向告訴了莫詔淵。 今天的三皇子殿下有些特別,他并不只是和自己說些“怎樣怎樣利用溫敬之”、“如何如何利用溫家”的小計劃——他去和皇帝交流感情了。 重生回來的嵇岑涵特別熱衷于扮演一個毫無野心的、孝順良善的兒子,時不時地就想要去和皇帝拉近一下父子關(guān)系。這一天,他在“交流感情”的過程中,向皇帝提出了一個請求。 ——他想要去參加淮陽王府的春日宴。 嵇岑涵的想法是這樣的:參加春日宴不但可以合理地出宮,見到溫敬之,同樣還能讓皇帝降低對他的警惕。要知道淮陽王可是不問政事、謫仙一樣的人物,嵇岑涵親近淮陽王,不就是變相表示他也是這樣高潔的性格嗎? 這些考量,同樣也都被明鶴復(fù)述給了莫詔淵。 “淮陽王府的春日宴?”莫詔淵在全部聽完之后,饒有興致地挑起眉梢,“是在什么時候的?” “每年的春日宴都在四月中下旬,今天已經(jīng)是四月十七,應(yīng)該很快就到了?!泵鼹Q回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