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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他的指尖下滑,在張林許愕然的目光中,揉了揉他飽滿的唇瓣,呼吸驀地急促起來。 他難堪的別開眼,剛想拿開手,張林許猛地搭了上來,喃喃道:“是你對不對?” 顧暮秋面無表情地捏住他的下巴,他的手很用力,幾乎要將他捏碎的力度,張林許矮他有半頭,揚起臉,突然發(fā)力親了上去! 這個吻帶著孤注一擲的心酸,由于太過用力,不知是誰的唇出血了,血液的鐵銹味彌漫在口腔中,張林許又落淚了。 顧暮秋愣了許久,緩緩收緊了他腰間的胳膊,掰開他的下頜,使勁探進(jìn)舌頭去,另一只手摩挲著他的背部,激動地不能自已。 這又是一個非常熟悉的吻,張林許與他唇舌交纏,一時竟然嚴(yán)重的恍惚了,天邊沒有太陽,卻很亮,他被這種光亮刺激的幾次閉眼,卻又舍不得,緊緊盯著對方近在咫尺的眉目。 過了許久,顧暮秋松開他的嘴,唾液交織牽連出條銀色的絲線,他自責(zé)的摸著小黃鼠狼的腦袋,緊閉上了雙眼,嘴邊傳出聲悠悠的嘆息。 …… 一同躺在草地上,張林許心中的情緒還未完全消散,他愣愣的盯著上空,聽到耳邊顧暮秋溫?zé)岬暮粑?,“我與熄淵……并未有任何超出界限的感情?!?/br> 他鬧過了脾氣,耍過了橫,這才想起來羞愧,“我不是這個意思?!?/br> 還沒說完,他便自己先住了嘴,不是這個意思,那又是什么意思呢,他就是嫉妒了,嫉妒的頭昏腦漲,失去了理智,甚至對自己的判斷產(chǎn)生了懷疑,去懷疑顧暮秋的身份,懷疑他的感情。 可這樣并不能減輕身上一絲一毫的痛苦,他閉上眼睛,去摸顧暮秋的手。 顧暮秋很快反握回來,眼眉柔和的不像樣子,像陷入了一汪春水,別致的令人心跳加速,張林許感覺握住自己的手是那么的炙熱。 “對不起?!睆埩衷S輕聲道,“可我還沒知道過你真正的名字?!?/br> 顧暮秋不會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意思,張林許去摸他的胸膛,寬闊結(jié)實,他的手有點抖,“做夢一樣?!?/br> “我叫無間?!鳖櫮呵镄奶鬯?,呼氣去含他的耳垂,“很久之前的名字了?!?/br> 他確實不明白,張林許笑著搖頭,陷進(jìn)他的懷中,身體軟的像一團(tuán)棉花,又如同纏綿的菟絲花。 這樣膩歪了一會,顧暮秋親吻他的頭頂,“我過兩天,可能要出魔界一趟,幫熄……辦點事?!?/br> 張林許頓了頓。 顧暮秋接著補(bǔ)救道:“很快回來了,然后我們就能脫離魔界,從這里出去了?!?/br> “你去吧?!贝_認(rèn)了身份,這些于他而言似乎也沒那么惱火了,妒火奇跡般降了下去,他扭動著身體爬起來,“我等你?!?/br> 第56章 [上古泥石流] [上古泥石流]56 顧暮秋走的干脆,在送張林許回去的第二日就沒了蹤影,寂靜的宮殿外佇立著一個孤獨的身影,紋絲不動的站在那里,與屋內(nèi)盤膝而坐的鴛鳶遙遙相對,卻誰都不敢主動去說個話。 張林許看的發(fā)愁,幾次勸解鴛鳶,都被她以沉默堵住話頭,后來他索性成日躺在木榻上,望著那青色的帷幔發(fā)呆,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再隔幾日,魔君熄淵派來了屬下過來,請張林許搬去了別的地方。與鴛鳶分開住。 他不知熄淵是何用意,但鴛鳶那邊,少了自己這個礙事的,或許事態(tài)還能有些進(jìn)展,他順從的跟去了另一間宮殿,入屋中央擺著張大床,圓頂?shù)拇册?看起來要繁華不少,殿內(nèi)還是空曠,不過四周擺著些土圓瓷器,總不至于像之前那間,簡陋的如同牢房。 魔物沒有睡眠,他們甚至連生命這種東西都不曾擁有,只有孤零零、漫長的歲月,還有冷冰冰的殺戮帶給他們嗜血的快|感,某些程度他們殘忍的可怕,卻又可憐。 張林許一如既往地四肢攤開,躺在床上發(fā)愣,這幾日他總是這樣,顧暮秋一走,便帶走了他動彈的活力,懶洋洋的大腦一片空白。 他想著,自己確實是沒什么辦法了,當(dāng)初穿越是陰差陽錯,想要回去更是無能為力,系統(tǒng)幫不了他,姓顧的一無所知,順其自然的話,就像他現(xiàn)在的樣子,沮喪忐忑,窩囊的叫人煩躁。 現(xiàn)實世界中他是個普通人,穿越之后的人生也并沒有開掛,日子照常過,只是換了種生存方式,他被限制了自由,小心翼翼的活著,終于還是感覺到了無法抑制的倦怠。 mama的面龐不知幾次浮現(xiàn)在面前,張林許卻奇異的發(fā)現(xiàn),往常熟悉的五官,竟然越發(fā)模糊不清,他甚至有些記不起來她笑起來時的模樣。 這個發(fā)現(xiàn)讓他慌張。 時間流動的很慢,張林許睜了很久的眼,由于許久未變換姿勢,胳膊都產(chǎn)生了酸麻,在他終于想起來扭頭動動脖子時,后頸突然傳來陣陰寒的涼意。 那像一陣風(fēng),像凜冬降雪時最傷人的冰刀子,他霎時打了個哆嗦,起身想去關(guān)窗,半坐起來,剛抬頭,便僵住了。 ——是熄淵。 魔界君主姣好的面龐蒼白陰柔,周身裹著似從地獄而來的寒氣,他的眼神平靜,嘴角掀起個嘲弄的弧度,瞧著他的眼神,像在打量什么有趣的小玩意兒。 張林許被他嚇到了,茫然的盯著他,撐住上身的手軟了下,往床角里縮了縮,“你……怎么進(jìn)來的?” 這種問題無疑是愚蠢的,熄淵輕笑,彎下腰身,與他對視,“你猜?!?/br> --